但是眼前女孩的精神分裂有些麻烦,实际上已经算是一种人格分裂了。
天真烂漫的白颜变成了白珊,而且眼神暴虐,在她的眼神笼罩下,我浑身都不舒服,犹如沁在血水里,动弹不得。
自称白珊的女孩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突然,她戏谑的笑了笑:“你昨天见过白颜”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这样啊。”她也点点头,凶狠的表情收敛了很多。自己稍微有些明白为什么昨天的护士在接她时为什么那么警戒了。这个白珊,比白颜可怕得多。就算经历过那么多诡异事情的我,面对她都有些心悸。
“难怪白颜一整晚都在兴奋。原来是你的原因。”白珊捋了捋长发,将其扎成了马尾:“说说你自己吧,为什么会到七楼来。难道患了某种可怕的无法治愈的精神病”
你才是真的有神经病呢。我在心里滴泪的吐槽着,撇撇嘴:“被小人陷害。”
“这个理由可真新鲜。”白珊明显不太信:“算了,你的我也懒得理会,只要对我没威胁就好。你是刚上七楼的吧”
“今天是第七次放风。”
女孩的面部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可成熟的风韵根本就不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应该有的。
第一千两百八十二章 鬼分裂 1...
我脑袋有些混乱,白颜和白珊两个性格真是极端的难以理解,已经完全是属于漫画中的设定了
“我是第六次上七楼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白珊略有些得意:“既然你是第一次上来,我就有义务告诉你一些事情。”
“这个七楼,有问题”我眉头微皱,这个地方,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对你来说,或许是福音也说不定。如果你真的不是精神病患者,而是真的被人陷害的话。”白珊偏着头,看向窗外:“七楼,在轮回精神病院很特殊。这里是唯一一处不需要治疗、也没有惩戒的地方。”
我的眉头顿时更皱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治疗这个词我懂,但惩戒这个词中带有的含义就有些多了。难道一个精神病院而已,还会惩戒病人那不是和某个青少年不良行为矫正中心一样恐怖了吗
详见夜不语诡秘档案301夺命校舍
正是在那所学校,我遇见了黎诺依。思维不由得有些飘远了,在决定来这家精神病院前,其实自己跟黎诺依有过一段对话。她竭力反对我来,她说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女人的预感真是难以用科学来衡量判断的神秘事物,这一次她居然又对了。
自己被诬陷关入精神病院中,每天都被迫喝着某种神秘的甜甜的液体。能不能逃出去,完全是未知数。
“惩戒的意思,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不要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这里可怕的不在惩戒和治疗上。”白珊顿了顿:“而是,等待死亡。”
“你的意思是,住进七楼的人,会死”我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
女孩点头。
“怎么个死法自然死亡,还是人为”我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白珊揉着脖子,似乎在掩饰什么:“每次我都撑了下来,一共六次。撑不下来的人都死了。”
“我不太懂你话里的意思。”我的思维被她的话搅动的越发混乱起来,这女孩说话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干脆。明明是想告诉你些什么信息,却又不愿意直白的说出来。她,会不会单纯地根本是在拿我寻开心
“以后你就懂了,再不过九。”白珊眨巴着眼:“看你人有趣,奉劝你一句话。每天护士喂你的液体,你喝了没有”
“喝了。”我毫不犹豫的撒谎,脸上露出适当的疑惑:“那药有问题”
“呵呵,说谎可不好喔。”女孩居然瞬间看穿了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喝了药,现在也不会这么流畅的跟我交流了。那液体,千万不要喝。否则,你撑不下去的。我可不愿意看到刚来了一个有意思的人,改天就被埋进疗养院的黑土里去了。”
还没等我再问下去,女孩已经自己跳了下来,咕哝着:“走了走了,那个烦人的老太婆又来催我回去了。明天,希望还能见着你。”
白珊的护士正巧从拐角走过来,见女孩主动迎上去,立刻满脸恐惧的向后退了许多步。白珊恢复了满脸的冷酷,默不作声的仰着头,眼神里流泻出的满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这个女孩,比我恐怕比我想象的有故事的多。能将两种人格分裂成两种极端,怎么可能会是顺顺当当的人家户里出身的正常人呢
随后,我也被小护士两人送回了病房。放风两天,收获还是有的。至少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只靠自己的话,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七楼被完完全全的隔离了出来。住院部一共八层,但是七楼不论是先上还是向下,都没有悄无声息离开的路。
这一层没有电梯,楼梯被层层的铁栏杆隔开,想要进出都有专人进行检查。根据我的细心观察,在某些方面,这里的保全做的比关押重刑犯的监狱都要更加严密和彻底。
这个七楼,不简单。那个易古将我关进来,究竟有什么目的等我自生自灭吗
默默的思考了一整晚,等到第八天放风时。活动室里不光有不清楚叫做白珊还是白颜的女孩,还有别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女性。
“哇哇,夜不语哥哥。”坐在窗户边的女孩见到我,立刻雀跃的跳起来:“又见面了。”
听语气,就知道白珊沉睡了,现在是白颜的主场。我脑袋抽筋的想起了幽游白书中仙水的七重人格。她不会是仙水亲生的吧
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白颜的头槌,看向不远处的年长女性:“她是谁”
那个女性木讷的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思维早已不知道掉入了哪个难以返回的维度。她的长相一般,但浑身的死气却弥漫在空间里,让我非常不舒服。
“她是穆茹姐姐。”白颜偏着头,天真的说:“我只知道姐姐的名字,她已经进来两个月了,可从来就不颜颜交流。”
“她患了什么病”我又问。
“不知道。”白颜摇头:“穆茹姐姐说不定是哑巴喔。”
我用手撑头思索了片刻,走过去搭话:“你好,我叫夜不语。能聊一会儿吗”
穆茹没有抬头,甚至对我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微微的呼吸偶尔扰动鼻腔前的发丝,我几乎快要怀疑她是坏掉的布娃娃了。
“你看,穆茹姐姐没了灵魂,不会说话,对吧。”白颜绕着穆茹转了几圈,又拉着我直嚷嚷:“夜不语哥哥,我们来聊天吧。”
“好啊,想要聊什么”我没有拒绝。
“对啊,要聊什么呢”她又将头偏起来,模样十分的萌。
我心里一动:“要不,我们聊聊白珊。”
“我知道,我知道,白珊是我姐姐喔”白颜立刻把手举起来。
“你姐姐是白珊”我挠了挠头,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都不清楚身体里有别外一个人格存在。显然,白颜的症状有些别类,她不但对自己分裂出的人格十分熟悉,而且还分清楚了层次和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