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以为那会是鬼屋啊?放心,世界上哪会有什么鬼!”周垒撇了撇嘴,一脸的满不在乎。
现在,他这个无鬼怪论者坚定的意志,开始略微有点动摇了。
虽然搬进来后,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最近噩梦越来越多。
他不过是一个小学的语文教师罢了,何况还是教一年级,工作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压力。但是晚上的噩梦,为什么总是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
特别是前天,自己的‘精’神,似乎也受到噩梦的影响。
他耳中老是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怪异声音。像是无数不知名的未知生物,在痛苦凄厉地嚎叫。
那种情况,实在是太怪异了!
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周垒瞪大着眼睛坐在‘床’沿,一边努力地朝胃里灌咖啡,一边无‘精’打采地呆呆望着对面的镜子。
这面镜子,是前一位房客没有带走的家具,看起来满新的,而且似乎还有点高档,他就贪便宜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他都莫名其妙地觉得,这面镜子的形状,十分古怪。
但究竟古怪在哪?要具体地让他说出来,就完全没办法了。
那纯粹是一种感觉,就像许多动物不靠五官,只靠直觉,就能清晰地嗅到逐渐靠近的危险一样。
周垒‘揉’了‘揉’鼻子,用力地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了个非常不雅观的懒腰。
突然,他发现自己在镜子里的脸,微微有些变形,似乎下颚顺着水平线,变宽大了。
“怪了,刚才都还好好的。是灯光的原因吗?”他好奇地朝镜子走去。
自己的身影随着距离的缩小越变越大,大得有些臃肿。
站到镜子前,他突然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臃肿到挤满了镜子里的每一寸空隙。
周垒啧啧称奇。
难道,是因为某些特定原因让镜子变形,或者屋里的光线产生扭曲,造成了哈哈镜的效果?
周垒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试图找出造成这种现象的蛛丝马迹。突然,他就像被‘肉’食动物紧紧盯住了的猎物一般,全身僵硬得再也无法动弹。
肌‘肉’被身后一种刺骨的凉意冻结了,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心脏快速地震动,几乎就要蹦出了‘胸’腔。
又一只冰冷的手,从镜子里穿了出来,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恐惧以及痛苦,犹如尖利的手术刀,深深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周垒尖叫一声,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居然是梦。太好了!得救了!”
他急促地呼吸着,顺手按开房间的灯。
卧室顿时亮了,他努力安抚着跳动得快到不正常的心脏,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对面的镜子。身体就在那一刻,凝固了。镜子里的他满脸的惶恐,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到自己的神经无法忍受的东西……
第二百二十六章 神秘转校生
美国有一位著名的气象专家曾经解释,为什么许多台风都用“云娜”、“艾利”这样的‘女’‘性’名字来命名时,他说:“愤怒的‘女’人像台风,在气压下降的时候,她就向四面八方发挥威力,但在男人身上,就不太可能发生同样的风暴效果。,最新章节访问:.。
“一个男人愤怒时,开始好像很厉害,但是在构成台风之前,常常是吹到海上去了。”
现在的徐‘露’就像愤怒的台风,和沈科莫名其妙地闹了一个多月的冷战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趁着下课时间,走到那小子的课桌前,沈科一时来不及逃掉,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本人自然没有忘掉,招惹愤怒的‘女’人,将会引来什么样的腥臭,哈欠连连地转过身,没话找话地逮住一个人就劈头问:“妳知道世界十大灵异事件,有哪些吗?”
“你搭讪的方式,嗯,真奇怪!”
一个好听的、柔柔的声音传入了耳中,很陌生。
我急忙抬起头,只见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美‘女’,似笑非笑地用一双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得有如星星的眼睛望着自己。
脸皮厚如我,也不禁在她的目光下微微一红。
这个‘女’孩自己从来没见过,应该不是本班的人,但是,我也不敢绝对地确定。
没办法,毕竟,自己常常因为许多人力不可能抵抗的原因而旷课,前不久,还因为《茶圣》事件,请了一个月的假,去湖州调查。
今天好不容易整理好心绪,这才匆匆来上学,挣一点表现,免得请假太多,学校单方面把我给蛮横地当掉!
眼前的这个‘女’孩,不会正好是我请假期间来的转校生吧?
顾不了那么多了,听到背后沈科传来的一阵阵惨叫,为了免殃及池鱼,我拉着那位美‘女’的手不放,也难得去管对方愿不愿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听过耶路撒冷,哭墙流泪的事件吗?据说这个现象,是揭开末世的先兆!嘿嘿,是不是感觉很有趣?要不要我跟你详细的讲一讲?”
我一边瞪大眼睛用求救的表情大声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的东西,一边用眼角小心地瞥着沈科那边。
唉,俗话说,相爱并非最难,相处才是最大的挑战。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最好还是自己内部解决,沈科啊沈科,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没这个能耐。
我自己的感情问题,都还没有理顺畅,所以,嘿嘿,抱歉了。你一个人下地狱去吧!
“你,不会刚好就是那个夜不语吧?”
眼前‘女’孩清亮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罪恶祷告。
我一愣,这才想起刚刚自己似乎胡‘乱’拉了一个人,强迫她听我讲一些完全没有营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