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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想干嘛?你破坏了场子的规矩,就得去见一下我们的老大。”两打手一把掀开想要阻止他们逼向我的老黑,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有种来砸场子,就不要怕后果。”
  “我是来找姐夫的,你们老大是谁,我没有兴趣去见你们老大。”我暗自提一口气,手指滑出斩妖匕首,警惕的环顾四周,幸亏那些普通鬼魅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热闹,没有对我的闯入起疑,要不然以一个人之力来对付如此众多的鬼魅,还真的是一件愁人的事。
  两打手面部表情狰狞,凶神恶煞的冲我扑来。人跟鬼斗,只要定力够好,念力够强,一般是不会输的。在我看来,他们就是有一具没有形体,如同缥缈不定的烟雾,在扑来之际,我的斩妖匕首已经送出扑在前面的,首当其冲,成为斩妖匕首孽杀的魂灵,一声惨叫,一缕暗灰色烟雾消失在众鬼魅面前。
  老黑更是大惊失色道:“你是谁?他们都是谁!”他问这话,一点也不奇怪,长期以来,沉溺于酒色之中的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很多年。
  话说,要真是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且尸体早就变成了一具白骨,他怎么着也得想法回去一趟。虽然能顺利回去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看他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一定会竭尽全力回家一次看老婆的。
  我告诉老黑在他眼睛看见的这些,都已经不存在,是幻象。
第365章 夜不投宿
  老黑最终相信了我的话,跟我一起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有他协助,我更是如虎添翼般,很快把想要阻挡我,源源不断涌进来的鬼打手给消灭掉。
  看鬼打手一个接着一个,咚咚的软倒在地,噗!化成一缕烟雾消失,永世不得轮回的他们才真正的死亡。
  跟鬼打手打斗,我斗志昂扬,越打越起劲,几乎忘记了时间。
  就在我跟几个鬼打手闹得不可开交时,从大厅一角传来噗通噗通沉重踏在楼梯上清晰可闻的脚步声,接着一抹高大魁梧的身影一闪,出现了一个口含血痂的男人。
  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手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步步的朝我走来
  老黑看见此人,面皮一抖,悄声道:“舅子,咱还是赶紧走,黄老虎来了要吃人。”
  虽然距离较远,但是我隐隐从此人身上感觉到一股冲天杀气,特别是他的眼里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我问“黄老虎是谁?”
  看黄老虎在众鬼魅的拥簇下逐渐靠近我,老黑心里发虚,一把抓住我就朝外面跑。
  在老黑一把抓住我跑时,一股冷意嗖地传遍全身,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我擦,不能久耽搁,得尽快离开这里。看黄老虎大手一挥,更多的鬼打手咆哮着冲我们扑来,我急忙抓出早就准备好的豆子,对空一撒,口中念念有词:“邻兵斗者皆列阵向前。”霎时在我们跑离开的地方,凭空多出了无数手拿兵器的“人”
  有了这些手拿兵器的人,我跟老黑才顺利的跑出星辉会所。跑出星辉会所,老黑面色一变,身子不受控制的弹了回去,要不是我一把抓住,他就被莫名的吸力给吸回去了。
  我默念咒定魂咒,拿出乾坤袋,手一指,大喝一声道:“进。”
  老黑惊讶,张口想骂娘,无法定住身形在乾坤袋的吸力下,嗖地钻了进去。
  收好乾坤袋,看天色已晚,细雨霏霏,路上湿漉漉的,再回头看星辉会所,俨然已经成为残垣断壁。一只只黑色的老鸹子在半空盘旋,发出渗人的叫声。
  我听得见老黑在乾坤袋骂我,没有理睬他,一路狂奔朝矮冬瓜靠近。
  矮冬瓜胆子够大,头顶一片植物叶子挡雨,真的倚靠在一颗枯树下打瞌睡。
  “嗨,起来开工了。”
  矮冬瓜起身来,趔趔趄趄的走几步,揉揉眼睛,惊讶道:“你去玩女人了?”
  看这厮的眼神怪怪的,我心虚的低头看看,没有什么异常,就理直气壮的骂道:“滚粗,以为我是你?无论怎么样子的状况下,看见女人就流口水?”
  “看你挺正义的,怎么也干缺德事?”
  “去死。赶紧收拾收拾离开这。”我板起脸,大手一挥道。
  矮冬瓜一边拾叨物件儿,一边戏谑道:“你就等着回家受死吧!”
  听这孙子的话,我心里不由得打鼓,暗自道:“莫非我刚才去了星辉会所,身上沾染了什么气味,还是别的什么?”
  乾坤袋里,老黑还在骂:“龟孙子,老实说你是谁?”
  我猛地一下拍打乾坤袋,怒呵道:“别闹,再闹看我把你怎么整。”
  矮冬瓜是听不见老黑的声音,他见我很生气的样子,以为是在骂他,就试探道:“真生气了?”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把桃木剑斜挂在肩头就蹭蹭地离开了原地。
  矮冬瓜打理好物件,抱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叫嚷道:“沐风,你听我说。”
  我看看乱葬岗上空盘旋的老鸹子,没好气道:“说毛线,赶紧离开,待会再说。”
  我跟矮冬瓜是狂奔的模式从废弃矿场回到小镇上的。一路上老黑磨磨唧唧的骂,问干脆一张符纸封住他的嘴,耳根清净了,多舒坦。
  在天黑之前,我们终于来到小镇。
  这座小镇人口不多,稀稀拉拉数都数得清有几家人。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处都是难题,最怕碰壁。
  阎芳的朋友在县城,小镇远离县城,到了晚上是没有车去县城的,我跟他只好想到暂时借宿在小镇一晚上。
  谁知道小镇上的人,不欢迎陌生人的。我们接连走了好几家,没有看到一张好脸色,都拒绝我们借宿。
  有的好不容易敲开门,人家从门缝中看一眼,二话不说砰一声把门关得死死的,任凭你把手拍烂,人家愣是不开门。
  我们走一家引来一阵鸡鸣狗叫外,没有讨要到一口热水。灰头土脸的我们,跟讨口子没有两样,看看各自的狼狈样,发自内心的苦笑一下,简直是醉了。
  矮冬瓜一遇到这种事,就唉声叹气的。“看吧!你去玩女人,把时间耽搁不能回县城招待所,这倒好,我们今晚上得呆马路上了。”
  我也很累,也恼火。不由得骂道:“去,别瞎说,什么玩女人?”
  这座小镇说起来真是古怪,那么多口子的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好心人?我想的是,与其在这里受到冷遇,倒不如朝县城方向走路,走一截算一截,要是遇到好心人肯收留一晚上最好,如果没有遇到好心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们也习惯赶夜路。
  我们走啊走,好几次都泄气想坐下来休息休息,蓦然想到此地不能久留,就提起精神急赶。
  记不得走了多少路,也数不清说了多少几话,终于走不动了。看见不远处有灯光闪烁,就满怀希望的跑去,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老人家很热情,满心欢喜的把我们引进门,好饭好菜的招待,我却没有胃口。
  凭我的法眼,看穿这对老人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