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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午夜12点要是在别处,真实是睡觉的好时机,可是在旅店这种地方,半夜有人敲门好像不算稀奇。
  在每一个地方都有好的东西存在,也有不好的因素暗藏其间。
  在我入驻该旅店时,旅店老板娘暗示我需不需要玩一次。
  对于一个寂寞孤独行走在外的我来说,不是不需要,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我沉溺在马上要见到灵儿那种兴奋也紧张的情绪中,谁要我那个,都不得行。
  敲门声还在持续响起“笃笃笃”
  丫的,深夜的旅店静谧骤然响起敲门声听着特别刺耳。而且在这个时候住店的人大多数都睡觉了,是谁在敲门?是旅店老板娘帮客人找的陪夜女,还是住店的小两口在玩游戏!
  我聆听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借助走廊的灯我看见距离有三米远的位置,也就是514房间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此女人披头散发,打赤脚,浑身上下都泥糊糊的,好像刚刚在田里插秧没有来得及洗脚上的泥巴那样。
  看见此女,我心里蓦然一惊,她浑身泛着鬼气怨气,好一只厉鬼,半夜三更来敲门所为何意?殷切期盼早日回家对这类事见惯不惊的我,决定无视不理睬的好。
  在我一愣暗自思量之际,敲门声停止,等我再次定睛细看,那女的不见了,鬼走路没有脚步声,却也没有看见她离开的身影,就像是凭空消失那般。
  好奇怪,我暗自疑问,摸摸后脑勺,默默无语退回关了房门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敲门女的影子。
  睡不着,反正身上有一股汗味儿,刚才是太疲劳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觉现在被敲门声惊扰,没有了睡意,倒不如去洗一个澡。
  大股量的热水争先恐后的从喷头孔中喷射淋透进我的每一寸肌肤上,舒适惬意中,我微闭眼跳跃式的闪动,敲门女的样子再次挤进我的脑海。
  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撸一把头发,关掉阀门用浴巾包裹好的身体,踏足在光洁的瓷砖上面对镜子久久的凝视着。
  不知何时,镜子里的李沐风已经长成牛高马大的真男人,依旧是那冷酷俊逸的面庞,但是脸上不再有了曾经调皮捣蛋时候的纯真呆瓜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霜跟成熟。
  沉重的叹息一声,冲自己挑挑眉举起拳头道:“灵儿我回来了。”
  洗了澡,再次卷缩在床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刻意不去想刚才看见的敲门女,而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灵儿身上翻动身子,不经意间把枕头夹的在双腿间,有一种来自原始的有点想入非非,朦胧中好似觉得灵儿就在眼前,我亲昵爱抚她她只是含笑不言语,任凭我一步步的得寸进尺,爽感只是一瞬间,我蓦然惊醒时才惊觉自己卸掉了什么东西。
  起来再次进入沐浴间,用温热的水冲走不忍直视的东西儿,苦笑一下,对视镜中的自己这一觉睡得够沉,睡到大天光才起来。
  外面还是在下雨,偶尔听见有房客在诅咒这该死的气候,我走出房间,经过514门口时,稍稍放慢了脚步听见里面有动静,还有轻微的咳嗽声,又急忙快步离开。
  我去了餐厅,点了一些简单的食物慢慢吃,玻璃窗外雾蒙蒙的雨,天黑沉沉的,很厚重沉甸甸的感觉餐厅有人在抱怨,最不喜这种鬼天气,看这样子,不定会不会下他过几天几夜。
  我厌恶没来由的抱怨,那是一种缺乏自信跟耐心的情绪表现,但却也发自内心的期待,雨快点停。
  有一靓女身穿着黑色礼服,有着水晶般盈润的嘴唇,五官精致无瑕,火辣的身材更是黏住了在场所有包括我的视线。她就像一朵带着体温的玫瑰,吸引着众多狂蜂浪蝶的追随,最后她款款施施然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面对我,她保持优雅的站姿矜持而又自信的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指了指我对面的座位亮出天籁一般的嗓音道:“这里有人吗?”
  如果面对一位如此尤物都没有动心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我真的不正常,总之我冲她谦逊一笑,有礼节性的起身示意她道:“请随便坐。”
第212章 肖珂
  天就像要塌下那样一直下雨,哗哗的雨声就像是某一种神奇的乐器在兴奋、激烈、响亮而固执的弹奏,好似不停诉告着什么。房内一个不安的灵魂,竟慢慢沉寂、宁静下来。
  滴酒不沾的我,刚才在餐厅,不知道怎么就接下了对面女人递给的酒杯,酒是好酒,纯正的二锅头酒顺进喉咙,一股甘甜辛辣的感觉顺着嗓子流下去到了肠胃,在里面发酵混淆在食物里起到膨胀的作用。
  我吐了,吐得一塌糊涂,没有了潇洒,冷酷,有的只是狼狈不堪。
  她执意要送我回客房。
  客房里有男人没有女人。
  她就像是女主人那样伺候我,用毛巾细细的擦抹我唇角呕吐之后留下下的污渍再贴心的脱掉我的皮鞋,身上的衣服,再把我半扶的放在床上。
  朦胧中我好似觉得她就是灵儿,看灵儿要离开,就顺势搂住她不放,口里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混账话,总之她留下来了。
  不但留下来,还好像发生了那么点事。
  雨还在下,天一直阴沉沉的没有亮开,整个旅店都昏蒙蒙的,即使有灯也显得就像是夜幕来临的那种氛围。
  安静中,头痛欲裂的我终于在黑夜时分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纳闷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美丽而遥远的梦。我慢慢,一点点拉开覆盖在身上的毛毯,看见了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我了,不是梦遗,而是真真切切跟人发生了两性关系。
  屋里不凌乱,她走得很淡定,就像是女主人暂时出去买菜,待会还会回来那种可是我心里却没底,有一种隐隐不可示人的失落感,我的视线一寸寸的搜索,终于在枕头下找到一根细长的发丝手指掂起发丝,隐隐嗅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跟我发生两性关系的就是在餐厅一面之缘认识的女人,她叫肖珂,说是来这里找姐姐的。
  抓扯头发,满心的懊恼,这这这明明是觉得跟灵儿在一起的,却是酒醉之后干的坏事,我误把她当成了灵儿,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行我得跟她解释一下,起身来,还微有醉意,走路晃晃悠悠得,看东西不真伸手扶住墙壁,搭手在额头摸一把,湿漉漉满头的是冷汗。
  头浑浑噩噩中,幸亏还能辨清浴室位置,我趔趔趄趄的走了进去,拧开冷水阀门,对着犯浑惹来的懊恼,导致有些排斥的身体来一番直白的冲洗。
  哗哗的雨声跟室内喷头下的冷水流柱混为一体,分不清是雨水声还是室内喷头下水流声在刺骨的冷水刺激下,浑身毛孔急剧收缩实在是受不了冷水冲刺毛孔的刺骨冷意,急忙关了阀门,就那么的移步到镜子面前。
  昨天的李沐风跟今天的李沐风已经不一样了,昨天的李沐风信誓旦旦,心里只有灵儿,现在的李沐风满心的愧疚,懊恼、不知所措。
  我身上有烟,但是很少抽,现在我却一只一只的接着抽。昨晚上的敲门女已经被肖珂替代,满脑子都是她恬静带笑的面孔。
  肖珂是个不错的女人,也是那种容易给人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女人。
  她的姐姐想必也是一位绝色佳人,听肖珂说是跟一帮子朋友来此地旅游,之后那帮子朋友回去,姐姐却杳无音信。
  肖珂去找这些姐姐口里所谓的朋友,却被告知姐姐没有如期来跟朋友们汇合,所以自始至终这些朋友们都没有看见她姐姐。
  我劝慰,也安慰她,或许她姐姐去了别处旅游,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