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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

  丛林部落里都是实在人,听说吴晨他们救过原始人,这个部落里的人自然也热情万分,恨不能让吴晨和苦瓜永远的留在部落中。这注定是不可能的,吴晨8提出离开时,部落首领开了一个严肃的会议,最后决定让亦铃送他们走出丛林。
  吴晨没料到原始部落会这样的热情,简直热情得让他们有点不知所措。其实,他嘴里说着要离开,但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离开丛林,他还在发愁呢,没想到人家部落里直接给他解决了,这让他感激不尽。
  而部落里只所以派亦铃去,是因为她是全部落最熟悉外面的人,她听从了安排,马上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上了外面的衣服,这一换之下,跟外面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比外面那些人多了几份野性美,看着非常的舒服。
  在吴晨的心目中,既然她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女孩子,那就一定跟原始人有了本质的不同,所以,当亦铃带着弓箭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感觉非常的惊诧,苦瓜更是连连摆手:“我说这位姑娘,你不用带这些东西,我们两个大男人会保护你的,我们哥俩没别的好处,就对女孩子细心,你决不会在路上出任何事的。”
  亦铃微笑着不置可否,在他们离开的前夕,部落又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搞得两人非常的不好意思,这也就是在丛林中了,在外面,上哪找这么热情又狂放的人去?
  三人出了部落后,亦铃严肃的告诉他们两个,在路上,一切都要听她的安排,她让吃什么就吃什么,她让休息就休息,决不能有私自决定出现,否则就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危险。
  吴晨对丛林已经有了敬畏之心,所以对亦铃言听计从,可苦瓜苦爷不这样认为,他自认为自己也是在北兄弟岛冒过险,在南极闯了个来回的人,况且这丛林他也来好久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活着?这姑娘看着单纯,可没料到还是个吓人的好手。
  他不像别人,别人心里想到不一定会说出来,总会照顾一下人家姑娘的面子,可这货不同,他想什么就要说出来,就是这样的耿直豁达,他咧着一张大嘴说道:“我说这位小姑娘,你这样吓我们可不应该,不是跟你吹,我跟你这位叫吴晨的哥哥那是什么人?从小在枪林弹雨中长大,走过乡,串过集,卖过几年好武艺。偷过鸡,药过狗,油锅里面烫过手。我们哥俩那啥没有见过?你觉得我们没你力气大吗?你觉得我们会被丛林里的小鸟给吃掉吗?哈!哈!哈哈哈!”
  这货最后的笑声很是贱,贱得吴晨直皱眉,可人家亦铃只是微笑不语,只管在前面带路。
  苦瓜没有得到回应,感觉很是尴尬无聊,眼睛盯着人家姑娘的背影认真说道:“你别说晨子,人家原始部落里的姑娘发育就是好,你看人家这小屁股走动间这个扭动,一看就带着强烈的弹性。咱们徐河老话怎么说的,啊,对了,买地要买三合土,娶媳妇要娶大屁股。三合土出好庄稼,大屁股好生养,这姑娘一看就是个繁殖的好工具。”
  这货想到什么说什么,直接把人家姑娘当成了繁殖工具了,吴晨听得直皱眉,瞪了他一眼喝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姑娘,怎么就是繁殖工具了?你怎么说话越来越损呢?哎,这不对啊,你不是英雄吗?武松武二爷都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不见你跟萌萌这样说呢?你怎么到了萌萌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呢?要不见到她后,我把你这话告诉她?”
  苦瓜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呸,呸,我才不信你会告诉她,你最疼哥哥我是不是?你会让哥哥难堪?咱们不是无聊吗?不是我说你晨子,人就得像哥哥这样,想到什么说什么,硬憋着干什么?再憋出病来,谁管你啊。”
  两人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聊天,突听前面的亦玲低喝一声:“禁声。”
  吴晨马上站住小心的四处打量,苦瓜也扫视了一下四周,啥也没看到后,他咧着嘴说道:“这小姑娘,净吓人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能这样,再这样的话……”
  他这边还在喋喋不休的水字数,就见不远处的树丛上一阵乱动,然后就有东西对着他猛扑而至,这东西全身都是花斑,速度太快,也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只看到花影一闪,然后就到了苦瓜的脸前,他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
  就在这时,一枝箭深深的刺进了这东西的身上,这东西惨叫一声落地,吴晨趁机一脚踩上,仔细一看,原来是只如猫一样的生物。
  “这是丛林野猫,虽然叫猫这个名字,但跟豹子却是一样的习性,刚才是没扑到你脸上,如果扑上去,现在你的脸已经没有了。”
  亦铃边说边拔下了野猫身上的箭插回箭壶,吴晨则用力结束了野猫的挣扎,苦瓜老脸一红,接着就红一阵白一阵,嘴里打着哈哈:“妈的,这野猫也想跟苦爷过两招,如果不是正在聊天,就着了这东西的道了。”
  吴晨瞪他:“认真些吧,我们想走出去,想快点走出去,就得听这姑娘的。”
  苦瓜也明白这亦铃手上还真有功夫,于是也不敢再轻视人家,一言不发的跟在人家姑娘后面走着。
  亦铃看着是个女孩,但性格却跟苦瓜有一拼,当然这是说的悍勇的一面,这姑娘直接就是一根尺子,只走直线,越山就爬,越河就渡,压根就没有拐弯的时候,天快黑时,他们前面又有了一条河,她开始转头在河岸边寻找,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第018章 以毒攻毒
  “找啥呢?”苦瓜跟在人家亦铃屁股后面问,一副求学好问的样子。
  亦铃也不理他,而是蹲在地上挖出了几根模样奇怪的草,这种草如一根棍子一样,整个叶子都紧紧的卷在一起,她把这些草拿在手中,接着对着吴晨和苦瓜摆手示意他们下河。
  苦瓜对高冷的亦铃很是不爽,但心里又觉得人家行事果断,而且手上还真有些本事,这些不爽就都被他给压了下去,这亦铃很有扈三娘和孙二娘的风采,他自然是极为欣赏的,他认为女人不应该搞那么多的时间去梳洗打扮自己。打扮那么漂亮干啥?又不能顶饭吃,碰到人也没必要讲太多,说那么多干啥?能交流就交流,不能交流直接干架就完事了,谁赢了谁就有道理。能动手,吵吵个啥劲啊?人家亦铃从来不废话,每一步行动都有着自己明确的目的,这简直太对他的胃口了。
  跳下河里后,这货渡着水,身子紧跟着如一条美人鱼一样游泳的亦铃身边,恬着脸问道:“那啥,这位女侠,你拔几根草在手里拿着是啥意思?我这个人比较好学,你这不告诉我的话能把我给憋死,你快告诉我吧。”
  亦铃却不跟他废话,而是专心渡河。半个小时后,三人过河上岸,苦瓜和吴晨抖着身上的水,刚抖几下,就见苦瓜挤眉弄眼,一副便秘的样子。
  吴晨感觉奇怪,就问道:“你这是干啥呢?又想做什么怪?”
  “你有没有感觉腿间特别难受啊晨子?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听苦瓜这么一说,吴晨还真感觉腿中间有些胀,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纳闷,就听亦铃说道:“胀就对了,水里有种鱼,专门向男人的那根东西里面钻,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就钻了进去。”
  苦瓜一听差点蹦起来,指着亦铃大骂:“那他妈的你还带我们下河?”刚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后就笑了笑说道:“骗我们是吧?我也听说这丛林里有专门钻男人下体的鱼,但只要你不在河里撒尿,它们就不会钻,我们又没在河里撒尿,这根本就不是鱼钻了进去。”
  亦铃噗嗤一笑,然后又恢复了高冷:“你们才能了解多少?这丛林中的鱼类多不胜数,已岂会尽数被人们所知?快把裤子脱下来吧。”
  吴晨看亦铃老神在在,明白她一定有什么法子,可不管她有什么法子,这男人命根子里钻进去一条鱼可不是说笑的。但要让他脱裤子,而且是在这个姑娘面前脱,他有点抹不开。苦瓜更是抹不开,要让他在人家姑娘面前脱裤子这种事,打死他他也不会干。
  所以他警惕的握住了自己的裤腰带看着亦铃:“你是想干啥?是不是想迷奸我们?”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拍脑袋:“明白了,全明白了,这原始部落的人果然变态,看来你这姑娘也深受影响,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呢?平时在你们部落看那些光屁股还没有看够?”
  这货,把人家当成有特殊爱好的变态了,可亦铃也不生气,而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就贫吧,那鱼进入尿道就向里游,等到然后把卵产在你尿道里,等到小鱼出来,会把你那玩意儿当成食物,从里到外给吃掉。”
  苦瓜吓得差点喊叫,吴晨看着亦铃不像在开玩笑,他也有些担心了,就问道:“我听他们说过这样一种鱼,说除了手术切初外没有别的法子,现在我们怎么办?”
  亦铃抬手扬了扬手中在河那边弄的草说道:“一物克一物,但凡是有毒蛇的地方,大多有解毒的东西,只是需要用心去寻找,这种鱼虽然刁钻,可平生最喜欢这种草的气味,恨不能一辈子都守着这种草,可草却长在河边的岸上,对它们可以造成致命的诱惑,可它们却一生都不能跳到岸上去守着这种草,跳上岸后,虽然可以短暂的跟草在一起,但它们也会干涸而死,这就是造化弄人。”
  “需要怎么做?”
  吴晨听说竟有这等奇事,但也顾不上惊奇了,就又问道。
  “脱了裤子就行了。”
  亦铃又说道。
  “我可告诉你晨子,我是不脱啊,大不了不要这根屌了,在一个大姑娘面前把裤子脱了,这算怎么回事?”
  苦瓜简直就是跳着脚喊的,可吴晨可不由他,上去不由分说按住他,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苦瓜在地上剧烈挣扎,仿佛有人正强!奸他一样,奈何吴晨紧紧的按着他,他力气惊人,可在吴晨的手里从来都不是对手,吴晨将他按得死死的,对着亦铃点头表示可以干了,苦瓜却还在下面大吼大叫:“晨子,咱们兄弟一场,你却毁我清白,哥哥我伤心欲绝,咱们兄弟两个到那边去脱裤子不行吗?为什么要在这个娘们儿面前?”
  亦铃不理会他,吴晨也不理会他,就见亦铃蹲在了苦瓜腿间,用手把他那东西扶正,然后把草放到了尿道口上,苦瓜羞愤欲绝,两只眼中饱含热泪,他把这样的事当成平生的耻辱。
  人家亦铃根本不当回事,她虽然在英国上过学,但从小在部落里长大,部落里流行赤身祼体,人家早见过太多了,玩的就是一个返归自然,这光身子有什么值得羞的,她还嫌苦瓜矫情呢。
  正在这时,就见苦瓜那东西突然变硬了,吴晨差点失笑出声,可是他没敢,他知道,自己要是敢笑出来,苦瓜非得一头撞死不成。但很快他就明白,苦瓜那东西硬起来不是动了性,而是有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
  先是一个尖如圆珠笔头的东西从尿道口出现,然后就见一道白色的闪电如射出一样从尿道口射了出来,吴晨看得触目惊心,就见一条大约有十来公分的赤白色鱼紧紧的窜到了那株草上,这鱼太细了,而且整体呈一根直棍状,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个上下脑袋还是尾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想不到世间竟还有这等怪鱼,这可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这样的一条鱼,也不知道是如何不知不觉钻进人体内的。苦瓜体内的鱼出来,吴晨松手,苦瓜提上裤子,浑然不觉吴晨刚才是在救他,一转脸,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得两年不理吴晨,谁让他跟人家一个陌生姑娘一伙来让他难堪呢。
  苦瓜那边完事了,然后就该吴晨,他其实也有些怕羞,但还是脱了裤子,亦铃如法炮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一条鱼从他的体内窜出,两条鱼都紧紧的趴在草上,仿佛草就是它们的命。
  这两条鱼,难逃死亡的命运,尽管河就在不远处,可它们为了草不会跳进水中,这也许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