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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几个人恍然大悟地看着我,“哇,好计谋!”“连长,没看出来你真毒啊,嘿嘿。”
我笑了笑,兵不厌诈嘛,多一个后手总是好的。“三排长,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我严肃地问道。
“有!誓死保证完成任务!”
嗯,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按照预案指挥大家搭好水下浮桥。浮桥搭建的很快,湘江我们都不到半小时干完了,这条河更不在话下。
在浮桥两边设置了低亮度同行指示灯后,我上报教导员进度,教导员下令立即渡河,赶往滩头预设阵地进行布障。
离开前我给三排长和十二班班长留了两挺机枪,一门火枪筒以及足够多的弹药,其实这都是我无心中的一个伏笔措施,可是谁又知道我这个无心布置在事后居然影响到一场战役的胜负呢!
做好安排后,我们继续马不停蹄地开往预设阵地,终于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到达了预设阵地。
这一带海边山岭起伏,各小山中间有一个不大的通道,也就是三四辆卡车并行的距离,过了这个隘口,就到了海滩边了。
夏天的海边,天色此时已经蒙蒙亮了,整个海滩面积不大,也就是不到两公里的长度,两边都被山崖挡住了。
车辆停在海边稍远的地方,我们开始将各种装备搬卸下车。这时候,教导员陪着眼镜专家走了过来。
“小王,把所有班排长都集中一下,就在装备前面列队,专家临时进行指导授课。”教导员吩咐道。
“是!”我马上吹哨子,宣布骨干集合开会,其他人原地休息。
看着大家集合的差不多了,专家居然主动走到前面,扶了扶眼镜,就要开始讲话,一看就知道没在基层待过,都不等我报告了,不过我也乐得高兴,闪到了一边。
“各位,咳咳。”眼镜清了清嗓子,“现在,我给大家进行下装备使用的讲解,障碍物装备其实很好使用,我把原理讲清楚了,大家自然知道怎么摆设。”
大家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教导员大声咳了一下,动静小了很多,不过依旧有人还在嘀咕。
“我先说一下大致情况吧,让大家有个认识。”一说到自己的专业知识,眼镜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自信很多,“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次扮演的就是反登陆的蓝军,说白了,就是模仿T军,为红军提供假想敌。话说,T军经过50多年的苦心经营,在本岛和外岛地区的水际滩头及支撑点周围设置了多类型、大纵深(通常为400~500米,有时可达800米)的障碍物,构筑了种类繁多、设施齐全、防护能力强的坚固永备工事。台军的抗登陆障碍物配系基本上做到了早期设置与临战设置相结合、人工与天然相结合、火力与阻绝相结合。这样就形成了障碍与火力的有机结合,火力掩护障碍,障碍补充火力,火力、工事、障碍凝为一体。根据其作用距离可分为三道障碍带,即水中障碍带、水际障碍带、滩头障碍带。当然,因为演习的临时性,我们只能是尽量模仿这三道障碍带。”
大家对这个倒是听的挺认真的,毕竟一来涉及到我们的专业,二来毕竟一会儿还得去干活不是?
“好,我们一个个来说,先说水中障碍带,主要用于破坏对方较大型登陆工具直接登陆或小型登陆工具换乘登陆。通常设置在低潮以外8~12海里,由基本雷区、前沿雷区和沿岸雷区构成。其主要障碍物有各种水雷、浮游栏障、沉船障碍等。这个不用管,严格意义上是早期设置的,指挥部默认前两个雷区是存在的,所以也要求了登陆部队必须完整扫雷程序,但是晚一点,自有工兵来布沿岸雷区。”
“水标障碍带,这个也是平时布设的,包括钢栅、铁钉桩、轨条砦、500磅燃雷、抗登陆水雷,这个一会工兵来了也要设立,我们也不用管。”
这时宣哗大声道“报告首长,这也不用做那也不用做,我们来干什么?!”周围一片哄笑。
“问的好。”眼镜也不着恼,“下面就是我们的活:滩头障碍带!这主要用于杀伤对方登陆兵以及阻滞、破坏对方登陆器材,阻止其向岸上冲击,扩大登陆场和向纵深发展。通常设置在高chao线至前哨阵地之间,由多道多列不同障碍物组成。那,说白了就是在你们面前的海里100米左右到那个隘口,在这段距离上,你们要布设:三角锥、阻绝壕、阻绝墙、铁丝网、胡桃夹、钢刺猬、铁篱笆、刀山、琼麻、火障、反空降三角叉、人造陡壁等等等。”
“哇,这么多!?”胜熊惊讶道。
“我们这一次带来的障碍物有三角锥、铁丝网、胡桃夹、钢刺猬、铁篱笆、反空降三角叉,阻绝壕则要靠你们去挖了。”
眼镜一边说一边打开背后的箱子,将一个个东西拿出来给我们讲使用方法,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成品,只是看你怎么布设起的阻碍作用最大了。用眼睛最后的话来说就是,你必须要把一肚子坏水用在如何最大程度给对手制造麻烦上,越麻烦越好,最好是让他们上不来!
术业有专攻,看着讲的津津有味的眼镜和听的入神的战士们,我不由得感叹道。
眼镜在最后讲完的时候,憬和突然插了一句“首长,我们辛辛苦苦布下障碍物,万一敌人不在我们这里登陆怎么办?”
眼镜一愣,随即耸耸肩,“这不是我考虑的事情,我只是按照上级命令在这里构建障碍阵地。”
教导员训斥道“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让你在这里布障就干!赶紧解散干活!”
我连忙指挥大家开始领取装备开展布障工作,颠簸了一夜,又听说这只是个个不重要的登陆点,大家现在都有点无精打采,好在这个C点面积不大,按照眼镜的部署,大家开始从海边慢慢往岸上布障,边上留了一小块区域留给后面的工兵出海布雷用。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教导员猛催着大家干活,毕竟午夜12点就是演习开始时候,他说多抓紧时间埋设一个障碍物多一份赢的保证。正当我们忙乎的时候,从我们背后又上来一小股部队,也是坐着卡车,下来后就猛在岸边叫唤,留守的战士用步话机喊我和教导员,我才知道,他们是工兵连,是来埋设各种雷的。
和我们一样,这也是个被拆开的连队,大概有三、四十个人,有个副连长带领,车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雷,有水雷、反坦克雷、单兵地雷,总之好几车的!引的我岸上的战士个个都去看,一时间堵的他们都无法卸车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搞得像我们的人没见过世面一样,连忙过去道歉,好在带队的副连长蔡军好说话,在得知我身份后主动给我递了支烟,“看吧看吧,让他们先歇会儿,反正一会儿还得麻烦你们开冲锋舟带我们去海里布雷。”
“这个倒是好说,我们会尽力配合。”为表示尊重,我接过了烟,放在耳朵上说道。
“互相帮忙吧,晚点你们忙完,我们的人要在滩头埋雷了,你们撤远点注意安全!”蔡军漫不经心说道。
嗯,这应该是眼镜说的岸头雷区了,通常在前沿工事之间或易登陆的滩头上混合埋设(每4颗防步兵雷中间埋一颗战车雷)2~4行。因为演习夜间开始,还有照明雷和化学雷等,出来一次也不错,长了很多知识,也看了很多以前都没看过的东西,还是很值得的,我在心里说。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改进下标题如何
有时候一话比较长,你们是否已经厌倦了数字,我决定从现在开始长的故事每一段起一个副标题,这样你们一看也会比较明白讲的是什么,比较醒目,如何?
第两百六十五话惊雷(七):论战
都是工兵兵种,所以两个单位见面了格外亲近,聊了一会儿大家开始分工干活。一上午的时间,我们都在滩头岸边密密麻麻的布着三角锥(石)、三角桩这些东西,三角石主要设置在便于坦克、车辆上陆的位置,成品字形;三角桩主要用于组织敌军坦克和气垫登陆;阻绝壕则围绕支撑点前沿及防御间隙地带挖掘,一般宽4.5-8米、深3-5米,壕外设有铁丝网和地雷,壕内有的用块石砌固,防止壕壁崩塌,有的壕内灌有1-2米深的水。反步兵障碍我们主要设置了有玻璃山、铁钉桩、铁篱笆、铁丝网等。铁篱笆系用钢筋交叉编成,高1.8米,设在高chao线的平坦滩头上,用以组织步兵的机动。铁丝网架设空隙地带,高1.6米,用的是双列桩。总之,就是按眼镜的一句话,怎么坏怎么来,我突然发现手下们倒是很有些坏水。比如那个玻璃山,他们把不知道哪里收集捡来的玻璃瓶子砸碎,在滩头前沿的岸石、平地上铺上一层厚约5-10厘米的水泥,再将碎玻璃插入水泥内,待水泥干后即形成面状反步兵障碍,看的我都目瞪口呆。
眼镜也没闲着,好奇的坐着冲锋舟在海边游来游去,估计在军区机关待着的人很难有机会坐到这个吧?
再说,工兵兄弟们搭着几个冲锋舟飙到一二公里远的海里开始布水雷,要说工兵连的也是手脚快,等我们把海边障碍物布完,往陆地转移的时候,他们已经转了一圈回来了,开始下海在半人高的海水里布雷。
我们任务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了,个个坐在隘口附近看着他们在忙碌,慕容乾突然问道“哎,你们说,这些地雷埋下去,红军如果真的来登陆怎么办?会不会出现伤亡?!还有老百姓在海上会不会遇到水雷?”
憬和嗤之以鼻道“演习前都已经在电台和新闻上公布了坐标的,渔民们是不会在相关地方出现的,况且工兵还会回收埋设的相关雷,而且好像还有假水雷,总之危害性很小的。再说,红军部队也一定有办法突破障碍,只不过要付出伤亡代价,这个代价比就看导调部怎么用公式计算了。反正我们的任务就是尽力阻挡和杀伤红军,大家围绕着这个核心做就行了,剩下的都交给随后上来的反击部队。”
大家都望着我,我只好附和地笑笑,“憬和说的不错,所以大家要卖力干,干好,然后就可以轻松看兄弟部队们开打了,我们越卖力红军伤亡越大,演习胜利就大一分。”
其实还真是这样,
这个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眼看离所有单位集结的最后时间差不多到点了,只听得隘口处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声。
我们都往隘口望去,只见一辆涂成沙色的坦克缓缓从隘口开出来。
“坦克!”胜熊喊道,也难怪,我们这帮子人什么时候见识过这个东西了,战士们一个个兴奋的要命,要不是我阻拦住,几乎都跑过去近距离看去了。
只见坦克开出隘口后,往这边开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坦克的盖子被打开了,一个人戴着包裹式的头盔冒了出来,一出来就脱下帽子喊道“喂喂!你们谁是头?!开视频会议了,赶快去后面指挥部。”
教导员连忙上去,只见他和那个家伙说了几句,连忙回来对我叫道“我去开会,你们在这里继续,把发的装备器材都用上!我回来布置下一阶段任务。”说完叫上司机开着吉普车往隘口奔去。
教导员一走,这群小兔崽子们可炸了窝,一窝蜂跑到坦克那边围着看,还有人用手摸,小胖子憬和居然还想爬上去。把那个趴在坦克盖子上的人吓了一跳,“喂喂,还有没有干部管管啊!?”
我在边上呵斥了小胖子,笑着对他说“哥们儿,我们都是土包子,没见过坦克,让他们看看呗。”
这哥们苦着脸道“没见过你们这样好奇的,不就是个坦克吗?”
我趴开人群,爬了上去,对他说道“哥们里面热吗,出来凉快凉快啊!哎,你来这里干嘛?是不是要把坦克放沙滩上狙击登陆部队?”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哥们看上去瘦小精干的,一边往外爬,一边得意洋洋地给我上课道“我到这里来是看这边地形,万一敌方坦克从这登陆,我感觉下他们能不能全线展开,又如何通过隘口。”
“哦,你是?”我好奇问道。
“X师直属坦克一连连长,我叫史修文,你呢?”这小个子哥们挺了挺胸,摘掉头盔说道。
“我叫王伟,我是工程兵部队的,也是连长,对了,这个隘口你们坦克部队也要进来守着吗?”大家年纪相仿,职务相等,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距离。
“不必,隘口狭窄,万一敌人来了,我们完全可以放他们进隘口,我们坦克可以散成弧形在隘口出口堵着红军慢慢打,而且一旦堵着,整个登陆场都暴露在直升机的打击下,还有炮火覆盖,这些足够把红军赶下水了。”
“哟,这么牛啊,”我叹道。“看来演习没我们的事情了。”
我又想了想,“对了,有个问题,你光想的好,那你还不知道红军的登陆点会不会选在我们这里呢?”
“就ABC三点嘛,为贴近实战,红军被设计成兵力为我们的一半,这就决定了,他不可能三点一起登陆,必有一处主攻,猜测登陆点,就要综合来分析了。”小子说的头头是道的,勾起了我无限好奇心。
“怎么综合分析?”我追问道。
“我们先说这次军演吧,话说你对军演了解多少?”
我挠了挠头“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每年都搞,红军打蓝军呗,最后蓝军被打败!”
师修文嗤之以鼻道“多年来,仗怎么打,兵就怎么训一直叫得比较响,但现实的对抗演练有时仍是做戏,尤其是基于信息系统的模拟对抗演练,按脚本演戏、按预先设计流程“跑龙套”、什么时间按什么键、出什么兵、用什么战法等按常规出牌的现象俯拾皆是,“红胜蓝败”的对抗结局始终是演练最终模板。这种完全被“格式化”的对抗演练实质是把参演人员束缚起来,寻求自我满足。”
我点头赞同道“确实是这样,我就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红军胜利!“不知道这一次军演是不是这样呢?”
师修文侃侃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模拟对抗也需有一整套特定规则。由此既可保证对抗演练有序、有效、安全运行和健康发展,也可发挥模拟系统效能,提高演练效果。但有规则的演练终究无法代替“兵者诡道”的实战,两者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界限。因为战争有制胜的一般规律和规则,更有其特殊规律和规则。美军1950年仁川登陆的胜利就在提醒人们,战场上若固守按常规出牌的思维模式,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因此,模拟演练在坚持一般规律和规则的同时,要注意留出空间使参演者能够把对当面“战争”的认识结合主观能动性付诸演练,体现实战的复杂性和多变性;寻求战役战斗中的不规则无定向的对抗演练,逼着对方出绝招、狠招和险招硬碰硬、实打实的对决博弈。如此才是坚持“训战一致”,积极推进对抗演练“向实战靠拢”。相反,如果硬要为了面子和完成任务而强制干预过程,预设战法,规定结果,就会削弱对抗演练的对抗性、实战性,使演练成为“面子战”“形式战”,而不是真正的“对抗战”。难以考验指挥员指挥作战的能力,锻炼战斗员体能、智能和心理素质,更别说提高战斗力了!”
我大为折服,这哥们一套套的东西还真不少。“兄弟,这是你自己琢磨的吗?”
史修文一囧脸一红,“嘿嘿,我也是没事看书瞎想的。”
“你那么厉害,给猜一下,红军到底会不会选这里登陆呢?”我打趣道。
史修文犹豫了一下,“我感觉会在这里,这也是我开坦克进来看看的原因。”
“哦,你有什么理由呢?”
史修文叹气道“兄弟,你说A点这好那好,太有利红军了,大家都知道,蓝军也一定加大了对A点的防御,可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和红军是背靠背,万一红军剑走偏锋呢?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那A和C的一起防御呢?我们C点现在不也是做了大量准备工作?”
“嘿嘿,你真是没见过大场面,你知道吗?A点投入多少力量?”他悄悄在我耳边说“除了直升机部队在B点保持机动外,C点的驻军被抽调了一半去了A点。”
“你怎么知道?”我大吃一惊。
“哎,我们坦克部队都被抽了一半去了那边!”他白了我一眼。“万一红军不按常规出牌呢?”
我望了望那狭窄的隘口自言自语道“不按常规出牌,不按常规出牌。”我突然有种预感,这里一定不会寂寞。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六十六话惊雷(八):隐匿
据说直觉是人类很早的一个生存本能,简称第五感,还说女人比男人直觉更准,这里暂且不去讨论上面说法的真实,但我确实强烈有一种预感,这里一定会是红军的进攻重点,尽管我自己也解释不了他们怎么跨过狭小的天堑。
“贝塔!”熟了之后我就把这哥们儿叫做贝塔了,原因是他戴着坦克帽实在是和我幼年看过的《舒克和贝塔》里面的贝塔太像了。在强烈反抗无效后,史修文不得不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你说,我们这里有没有可能成为红军进攻的主战场?”我试探道。
“从道理上来说,不可能,但从战略心理学来说,又不排除这种可能。”贝塔模棱两可地说道。
贝塔点上一根烟,边抽边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不踏实,现在几乎所有机械化部队都抽去预备A点的防御了,这里其实很空啊。”
我意外地看了看他,“不会吧?你告诉我实话,你们防御这里的坦克有多少?”
贝塔长吐了一口烟圈儿,落寞地说“就我一个连,十几辆坦克吧!”
什么!我差点惊讶地跳了起来,“就一个连!?万一红军强行从这里登陆呢?!”
他苦笑了一下,“哎,也许大家都十拿九稳这里比较安全吧。”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担忧地问道。
一听到这个,他狡猾的一笑,“我当然是尽自己最大能力防御了。”
“防御?怎么防御?难道你要把自己的坦克全部堵在隘口中?”我不解的问道。
“那是个笨办法,虽然可以挡住一段时间,但隘口狭小,就算红军一次只能上一个坦克,但是如此轮流下来,我们坦克可消耗不起,并且按照演习规则,红军是可以将击毁的坦克拖走的。”一说到自己的领域,贝塔又抽了口烟神采奕奕起来。
他的手在空中一挥,“我打算把我的坦克全部布在隘口外,呈扇形,炮口对着隘口,这样,万一红军从这边走,出来一个打一个,它一露头就会受到各方的攻击,会被瞬间秒杀,而瘫痪的坦克,则会堵在隘口影响后面的行进,这样才能收到最佳效果。”
贝塔说着说着咧着嘴笑了起来,脸上流动着一种自信,“知道吗?我最佩服就是二战德国装甲之父古德里安!嘿嘿,我一定要成为那么牛的人。”
贝塔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我忍不住咳了几下,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你们是坦克一连?”
“是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