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颜脸一沉,冷森森地说道:“小眠,若是你的脸笑得抽风了止不住,我可以唤顾无曲帮你扎上两针!”
楼小眠忙面色一肃,正色答道:“多谢太子体恤!微臣病症一闻得无曲道长出针,已经不药而愈!”
许从悦再想不透太子、太子妃之间算是怎么回事,揉着心口道:“我怎么听着有些迷糊?难道我也抽风了?”
便闻许思颜、楼小眠异口同声道:“唤顾无曲扎上两针吧!”.
许从悦的封地亦在江北,本可与许思颜同行,但他相随的侍从甚多,再加上许思颜身边的人也不少,合作一处未免太过招摇。舒榒駑襻何况许思颜去江北本有要事,不想一早暴露行踪,遂决定还是各自分开走。
许从悦颇是不舍,何况着实对那个不知是侍儿还是太子妃的木槿好奇之极,意欲陪着他在守静观歇上一晚。无奈这守静观相对于先后来的三路人马来说,委实太过逼仄了些,他不想为难自己部属露宿山头的话,便只能午饭后便告辞离去了。
而木槿在午饭前便被楼小眠邀过去了。
木槿去得极快,还特地仔细打量他几眼,没发现他被“蹂躏”后有甚不适或不妥,才放了心,自顾去把玩他的笛子,叹道:“遇到那样的主子……楼大哥,瞧来你运气不比我好多少。”
楼小眠想着她是怎样看待着自己,不觉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才道:“我也甚觉无聊,所以喊你过来说说话。木槿,上回咱们奏《逐鹿》,你弹琴,我吹笛,这回能不能换一换?”
“换一换?”
“对,换我弹琴,你吹笛,瞧瞧比上回效果如何。”
木槿沉吟,“我在笛子上倒不曾怎样用心过……不过可以一试。”
那厢楼小眠正倒了茶水喝着,忽道:“木槿,你来尝尝,这茶里什么味儿?好生怪异。”
木槿怔了怔,忙走过去时,楼小眠已为她倒满一盏。
木槿接了,喝了一口,未觉出什么异常,遂再喝一口,细细回味,才惊异道:“啊……似乎有蒙.汗药的味儿!”
楼小眠击掌道:“木槿姑娘,你真是太聪明了!”
木槿一呆,忆起楼小眠所喝茶明明也从那茶壶中倒出,急提了那壶要细看时,只觉头重脚轻,身体一歪人已倒了下去。
茶壶跌落,茶水淋漓了满袖,而她已伏在地上昏睡不醒。
楼小眠不觉好笑,虽知茶水还不至于将她烫伤,还是忙不迭弯腰将她扶起,从袖中取了丝帕先给她拂拭袖上的茶叶和淋漓的水渍。
夏日衣衫单薄,浅紫的袖子更是薄如轻纱,如今被水润得湿了,楼小眠为她拭时,便沾在肌肤上,洁白的肤色便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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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小眠看了那肌肤会怎样呢,请听下回分解~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