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刚踏入“怡情居”的花园之中,立即闻到沁脑的清香茶味,扬头一瞧,立即发现寄情及舒情竟然盘坐在厅前檐下煮茶! 他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舒情及寄情一见到贺鹤,立即起身相迎道: “总护法,您回来啦?” “不错!吃饱就回来,你们吃过了吧!” “多谢总护法的关心,属下已经用过晚膳啦!” “哇操!你们可真是有心人呢!居然使用松枝煮起普洱茶了!哇操!这个八卦陶壶挺别致的呢!” 舒情双目一亮,敬佩的道: “总护法,瞧您年纪轻轻的,想不到居然也认也这具八卦壶,实在不简单!” 寄情亦脆声道: “是呀!据属下所知,住进,怡情居之人虽然不乏嗜好品茗者,却鲜有精于茶道者!” “哇操!拜托你们别再演相声哥功颂德了吧!否则,我一定会乐晕的,我可以坐下来品茗吗?” 寄情脆色道: “总护法,您的参与是属下二人的荣幸,您请坐,盘中已经剥有长生果,您慢慢的享用吧!” 贺鹤刚盘膝坐在软垫上面,舒情斟茶,寄情递花生及瓜子,将他侍候得哈哈笑个不停呢! “哇操!你们再去拿个垫子吧!咱们就围炉夜谈吧!” 寄情脆声应声,立即掠入厅中。 半晌之后,三人依三角方位围坐在炉旁,只听贺鹤含笑道:“哇操!舒情、寄情,你们去那儿捡来这些松枝的呢?” “滇池畔有一片数公顷面积之松林,林中甚多枯枝,总护法既然提及松枝煮茶,属下理应效劳!’” “哇操!你们二人方才出去捡松枝呀?” “是舒情姐去的,来回二十余里呢!” “哇操!舒情,你叫我如何消受得了这份柔情蜜意呢?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口!” 舒情羞赧的垂头道: “能为总护法效劳,乃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以这杯茶祝您万事如意,步步高升!” 说完,轻轻的喝了一口! 贺鹤喝了一口茶,道: “哇操!舒情,多谢你的美言,我不求万事如意,只求能够逢凶化吉而已!” 寄情脆声道: “总护法,您不但年轻有为,而且待人客气,属下相信您不但会万事如意,而且事事如意!” “哇操!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 “格格,别人没有,总护法福大,一定有的!” “哇操!你怎么知道我福大呢?” “总护法,属下可否冒昧的请问您一件事情,那就是您是否已经贯通‘任、督’两脉了?” “哇操!你猜呢?” “格格!若以年纪来说,根本不可能,若以武功来说,甚为可能。” “哇操!你见过我的武功啦?” “没有!不过,以多情郎君的武功,能够折震他的人,非贯通‘任’‘督’两脉及有骇人的武功,绝对无法办到!” “哇操!你相信我真的胜过多情郎君吗?” “相信!因为,此事已传遍武林,却未闻多情郎君反驳!” “哇操!你可知道当时的情景?” “据江湖传闻,多情郎君为阻碍本帮弟兄进攻杭州镖局高手,与你起了冲突,最后折辱于你的手中。” “哇操!你可知我和他打斗的情形?” “听说你一掌将他震退出十余丈,然后比出一招剑术将他惊退!” “哇操!舒情,茶味已淡,你再另泡一壶吧!寄情,你方才所述之内容迹近真实,是不是小姐派人回来报告的?” 寄情避重就轻的道: “属下也只是听帮中弟兄叙述而已,并没有追问这件传闻的来源,因此……” “哈哈!好!我不追究此事,因为,有人愿意免费替我打‘知名度’,这实在是一件最愉快的事情,不过,我必须补充两点。” “第一,事发之时,我并非是为了大风帮,因为,我只是为了报答多情郎君昔日对我的照顾而已!” “第二,多情郎君与我对掌之后,发现招架不住,为了让站在他身后的那四名杭州镖局之人闪躲,他在劈掌边退之下,才退出了十余丈。” “至于他与我对掌之时,是否已经使出全力,我根本不知道,反正我当时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啦。” 二女到吃奶,立即双颊一红! 倏听一缕清晰的传音飘入他的耳中,道: “老身是韩珍娇,请问多情郎君是如何与你结怨的!” 贺鹤双目神光一闪,暗道; “哇操!好轻功,我居然不知有人在旁收听实况转播哩!我该如何启口呢?” 思忖片刻,他立即有了主意,道: “寄情,你方才讲到我这在,突然又扯到我的武功,究竟是怎么回事?” “格格!总护法,以常理而言,你若非福大,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年纪就拥有这身超世惊俗的武功呢?” “哇操!我的确是有点横运,因此,误打误闯的练成了这身武功,不过,经过与多请郎君打了一架,我倒觉得姜还是者的辣哩!” “总护法,您不是已经击败他了吗?” “哇操!他是对我的歉疚,所以,才让我的啦!” “这……他怎会对你歉疚呢?” “哇操!我自从五岁之时,即一直住在杭州西湖西冷‘贤鹤楼’,跟我住在一起的人就是‘阴魂书生’贾贤。” 寄情“啊!”了一声,欲言又止! 贺鹤暗道: “哇操!她一定知道死假仙受伤之事,我以后再找机会好好的问问她,目前暂别打草惊蛇吧!” 心念一决,他佯作不察的续道: “贾贤这个人虽然视我为奴叫我操持各种杂务,不过,他也传授我一套内功心法。” “我在懵懂之中扎下武功根基,因此,当我有一次和我的一位好朋友有嬉耍发现我竟然也会飞之时,我几乎傻眼了。 “就在这时,多情郎君出现了,他夺去了我手中的银子又跟我玩了一阵子捉迷藏之后,然后就想离去。” “我接住他抛还给我的那锭银子之后,曾经向他‘预约挑战’,因此,在侥幸获得奇缘练成一身武功之后,我当然向他单挑了。” “他在大意及歉疚之下,被我以快刀斩乱麻方式抢居上风之后,他当然识趣的摸摸鼻子走为上策了!” 寄情颔首道: “原来如此!” 舒情却含笑问道: “总护法,你击退多情郎君的那一招剑式,是不是就是今日与帮主在比试之时所使用的招式?” “哇操!舒情,你可真细心哩!不错!同一招式,不过,我必须补充一点,我不敢与帮主比划,我只是要印证一下传闻而已!” “结果呢?” “百闻不如一见,见面胜过传闻,本帮能够威震江湖,的确是有几下子,尤其身为龙头老大的帮主更是名至实归。” “总护法,依你的判断,帮主与多情郎君二人之武功谁高呢?” “哇操!你挺关心帮务的哩!据我的估计,目前他们的是在伯仲之间,不过,多情郎君年纪已大,帮主正值壮年,帮主将来必然可以胜他。” “格格!总护法,据你这种判断,你将来岂非天下第一高手?” “哇操!!寄情,你这句话会伤人哩!” “这……总护法请原谅,属下别无他意!” “哇操!我此次进入本帮,纯粹是为了报答惠姐的救命之恩及知遇之情,并不想和人争夺名利,因此,请你今后匆再提此类之事!” “是!属下遵命!” 倏听舒情含笑问道: “总护法,可否赐知小姐救你的经过?” “哇操!说起这件丑事,我就脸红,不提也罢!来!你们也吃点长生果吧!反正你们已经过了长青春痘的年纪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总护法,听你之言,属下好似已经七老八十了哩!” “哇操!我觉得咱们好似相处三四十年的老朋友般,十分的谈得来,一时幻觉,竟委屈了你们这对大美人,实在失礼!” “哇操!总护法缪赞了,属下丑得都不敢照镜子哩?” “哇操!你们天生丽质,根本不必化妆,何必照镜子呢?” “格格!总护法,你好会灌迷汤喔!” “哇操!天下没有会灌迷汤的人啦!因为,那人一天到晚站在阴曹地府忙着替那些要去转生投胎的灌迷汤哩!” “格格!属下所说的迷汤不是那种令人失去上辈子记忆的迷汤啦!而那种令人听了会迷迷糊糊的甜言密语啦!” “哇操!!你有没有迷迷糊糊呢?” “差不多啦!总护法,你此言何意?” “哇操!你根本很清醒哩!你失言,该罚!” “这……总护法,你真高呀!属下佩服,愿意领罚!” “舒情,你说该怎么罚呢?” “轻歌曼舞乃是寄姐的专长,总护法何不罚她表演一段?” “哇操!好点子!不过,此地不大适合哩!” “总护法,移师房内,如何?” 贺鹤一见她那对媚眼流眸连闪,心知她已经在动歪点子了,心中暗一冷笑,立即含笑点点头。 寄情欣喜的脆声道: “总护法,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属下二人先把此地整饬下,然后再去侍候你!” 贺鹤微微一笑,立即起身回房。 上榻之后,他立即以“最速件”十万火急的施展“御女保元术”了。 “哇操!这两个三八查某必须是‘大白鲨’级的大胃口动作,我如果不赶快自卫一番,搞不好会被她们吃掉呢!” 真气澎湃,疾绕如飞,片刻之间即已绕行一周,贺鹤心中略安,一见她们尚未抵达,立即加速催动真气。 当他施展三遍“御女保元术”觉得精关固若金汤之后,一听她们已经走了过来,他立即下榻坐在椅上。 片刻之后,只见寄情斜抱一具古色古香的瑶琴,带着舒情走了进来,他立即含笑道:“哇操!你们把家伙也亮出来啦?” 二女朝他颔首一笑,立即开始关门闭窗及放下布幔。 只见寄情掠上右侧壁间,将那幅山水画框一摘,嵌在壁上的那粒拳头粗的夜明珠,立即了放射出澄亮的光辉。 舒情将烛火一熄,室内立即布满柔和的光辉。 “哇操!设备挺完善的呢!我真是大开眼?” 寄情将瑶琴放在圆桌上,脆声道: “门窗一锁,不但声音不会外传,空气流动亦甚缓,因此,宜以这颗避尘珠取代烛火!” “哇操!这颗珠子就是罕见的避尘珠呀?” “不错!帮主花费甚多的心力方始获得这颗既可照明又可避尘滤气的宝珠!”说完,立即再度掠上壁间。 纤掌轻轻的一扣,纤腰一扭,她立即拿着那颗避尘珠跃落在贺鹤的身旁道;“总护法,你瞧瞧吧!” 贺鹤接过那颗壁上珠,只觉入手生凉,生辉耀目,他立即叫道:“哇操!想不到我竟有机会摸到这个罕世奇珠。” 他把玩片刻之后,将它递入寄情的纤掌道:“谢啦!” 寄情将壁尘珠嵌四壁间,又用贴有红纸之纱罩朝它一罩,房中立即放射出一股充满罗曼蒂克的红色光辉。 贺鹤刚叫声:“哇操!”立即看见寄情已掠向桌后,同时舒情已袅袅的走了过来,他立即暗道: “哇操!好戏快要上场了!” 他暗暗的吸口气,含笑瞧着正调音的寄情。 悠扬的琴音正式洒出之后,立听舒情樱唇一启,清脆的吟唱道: “东风弱弱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尤烧红烛照红妆。” 琴音悠扬,歌声清脆,令人闻之回肠荡气。 举手投足,纤腰徐扭,蜂臂款摆,万般风情徐徐散发出来。 贺鹤微微一笑,启口轻声吟道: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舒情随着他的吟声婆裟起舞,那对媚眼飘呀睨呀不停的朝贺鹤倾诉情衷,身子也缓缓的走向贺鹤。 贺鹤含笑道: “哇操!舒情,你这艘万里船是不是要靠岸了?” 舒情抛过一个媚眼,玉首轻摇嗲声道: “非也!人家想邀您乘风破浪直上青天,人家有这份荣幸吗?” 说话之中,纤指优美的一阵游动,紫衫上面的六粒襟结已经“分道扬镳”,立即露出雪白的乳沟。 “哇操!里面唱空城计呀!真够豪放!操!” 他含笑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子。 舒情将双肩一阵耸动,那套紫杉在“唰!”的一声之后,立即滑落在地毯上,一具足以令人窒息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贺鹤身子一震,双目不由一亮! 舒情朝他抛个媚眼及媚笑,纤掌朝他的颈项一圈,身子一贴,随着悠扬的声音缓缓的左右摇摆着。 贺鹤心跳如鼓,硬着头皮搂着她的纤腰及滑腻的酥背,边摇摆身子边颤声问道:“舒情,你真够味!” 舒情身子一贴,搂着他的虎背边摆动身子边如诉的轻声道:“总护法,人家整个的交给您啦!” 说完,将右颊贴着他的右肩,媚眼如丝的吟唱方才那首“海棠”。 檀口吐气如兰吹得贺鹤颈项痒酥酥的! 双乳随着她的摆动不停的厮磨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衫,贺鹤的体温逐渐的被磨得直线上升了! 突见舒情檀口一张,含着他的右耳根轻轻的吸吮了一下! 贺鹤似遭电击,立即低喔一声! 身子当然也为之一震啦! 舒情暖昧的一笑,琴音一变,立即变成缓慢低沉! 寄情如歌如泣的道声: “让我死吧!”双手立即忙碌起来了。 贺鹤衣衫立即相继“离家出走”了。 半晌之后,贺鹤也全身清洁溜溜了,即使那双锦靴和软袄也跟随着“投弃自由”躺在地毯上休息了。 舒情双脚一缩盘卷在他虎腰,腰肢一摆,“要塞门户”一开,将“贵宾”迎入“要塞”之后,立即将上半身朝后一仰。 贺鹤想不到她会要此怪招,立即伸手接住她的双腕,哈哈笑道:“舒情,真有你的一套,接下去怎么行动呢?” 舒情吸腹挺腰一边耸动,一边嗲声道: “周游列国呀!” “哇操!好一个‘周游列国’,挟紧了!” 话声放歇,他果真开始在房中漫步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总护法,听说你那‘璇玑身法’神机莫测,可否令属下大开眼界呢?”说完,缓缓的站起身子。 贺鹤微微一笑,道: “告诉我,你怎知道我会‘璇玑身法’的?” 寄情一边脱去衣衫,一边嗲声道: “总护法,你如果能令舒情满意,舒情自然会告诉您这件隐密的!” “哇操!一言为定!瞧清楚了!” 说完,果真缓缓的旋展起“璇玑身法”了! 舒情随着他的游动身子,不停的旋动身子,口中嗲声喝采不已! 当贺鹤使完璇玑身法之后,混身赤裸的舒情嗲声道:“佩服!”立即上前托住舒情的后腰。 舒情得到她的撑腰,嗲呼一声: “总护法,小心啦!”臀部立即悬空飞旋起来。 蚀骨融髓的酥酸感觉似西北雨般不停的冲袭贺鹤的身子,只见他的嘴连唔出声,双掌立即攀上双峰。 寄情格格一笑,旋动更疾了!舒情身负重担,却似托住一团轻棉絮般,不停的协助舒情旋动身子,房内立即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销魂声音。 贺鹤仗着有“御女保元术”防身,一边大肆在双峰活动一边哈哈笑道:“哇操!舒情,你们这招叫什么名字呀?” “格格!双凤戏珠,好听吗?” “哇操!好听!够劲!有没有新鲜一点的?” “有呀!” 倏听舒情急道: “总护法,请你等一下,人家正‘来电’哩!” “哇操!来电?什么电!” 寄情嗲声道;“爽啦!” “哇操!好!舒情,任你去疯吧!不过,支票可要兑现喔!” 舒情疯狂的旋动,口中急喘道: “人家会……招供……啦!” “好!加油!” 说完,双足盘立生根,任她去疯狂! 足足的又过盏茶时间之后,舒情方始在一连串喝采及呻吟之中,缓缓的停了下来,那龙虎般的身子立即变成一团瘫泥。 寄情将她放在椅上,媚眼朝贺鹤的“禁区”一瞥,神色一喜,立即嗲声道:“总护法,请您移驾如意榻。” 贺鹤微微一笑,走到舒情的面前问道: “舒情,你不要紧吧!” “喔……很好……真的很好!” “哇操!该把供了吧?” 舒情“这……”了一声,立即望向寄情。 寄情立即格格一笑,道: “总护法,你别煞风景嘛!人家已经难过死了,让人家舒服一下再聊吧!” 贺鹤神色倏地一沉,沉声道: “舒情,你说不说?” 舒情想不到他会突然翻脸,立即跃下椅子。 “哇操!舒情,你如何没有答应我,我不会勉强回答,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如果再不回答,那就是逛我呢!” 寄情神色一变,旋又转成笑容道: “总护法,咱们可否边玩边听舒情姐说故事呢?” “哇操!好!你算是‘连带保证人’,她如果不说你也脱不了责任!”说完,迳自走到榻前仰躺下去。 寄情迫不及待的闯入“禁地”,边扭边道: “舒情姐,说吧!” “这……” “舒情姐,别把气氛搞砸了!” “这……好!我说!不过,万一上头怪罪下来,咱们要共负责任,行吗?” “格格!没问题!反正咱们二人皆不会泄露出去,总护法当然也不会随便乱讲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实招吧!” “好!总护法,令师是不是‘阴魂书生’贾贤?” “可以这么说!不过,并无正式拜师!” “好!属下开始叙述啦!在今年夏天,一向隐居不出山的阴魂书生贾贤突然趁着黑夜潜来此地。” “他可真有办法,居我直接闯到对面的‘怡珠居’,方始被宋姑娘发现,而且被‘天地二娇’出掌重创。” “他的确有几把刷子,在身负重伤之下,居然伤了本帮十余名一级护法和三十余名二、三级护法突围而出。” “不但如此,他还闯过沿途各处拦截关卡,甚至连名列本帮前五十名顶尖高手的剑门四英也被他毁了哩!” 说到此,双眼紧盯着贺鹤。 “哇操!下面呢?” 寄情格格笑道: “没有啦!” “哇操!怎么会没有呢?贾贤突然来此,一定有原因吧?” “不详!若非你提及他的住处,谁也想不到他会不辞长途奔波潜来此处,更别想知道原因了!” “哇操!他与本帮有没有仇怨呢?” “没有!帮主以前还到处寻找他,打算重金礼聘他入帮哩!” “哇操!咱们还有薪水可拿吗?” “有呀!一级护法每月可领一百两银子,而且食宿全部免费!” “哇操!这么棒呀!我呢?” “格格!至少也有五百两银子吧!” 贺鹤伸手掐住双峰叫道: “哇操!五百两银子呀!” “哎唷!轻点嘛!好疼喔!” “哇操!你只会叫我轻点,你自己却猛摇狠扭,可别把我这个宝贝拗断,否则,你可无法赔偿得了的!” “格格!那有这种事!总护法,你没有听过‘千锤百炼,愈打愈勇’这句格言吗?你放心啦!” “哇操!黑白讲!又不是在开‘打铁铺’,扯什么‘千锤百炼,愈打愈勇’,真是‘违章建筑——乱盖’!” “格格!总护法,您太偏心啦!” “哇操!你会透视呀?否则,怎知我偏心呢?” “不是啦!舒情方才比人家还要疯,您却没有叫他轻着点,人家现在稍微使点力,您就叫人家轻着点,这不是偏心嘛!” “哇操!寄情,我是为你着想啦!你如果稳扎稳打,可以好好的多玩一下子,你如果这样猛摇乱扭,很快就会‘嗝屁’啦!” “格格!内行!您真内行!总护法,瞧您年纪轻轻的,想不到却懂得这么多,您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哇操!黑白讲!” “格格!总护法,瞧你脸红了,你是不是和小姐玩过了?” “哇操!寄情,你太嚣张了吧?惠姐尚未出嫁哩!” “啊!总护法,您不会见怪吧!” “哇操!算啦!下回.小心些吧!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 “是!是!属下知罪!” “哇操!寄情,你好好的疯吧!” “格格!多谢您的成全!” 房内立即战云密布,杀声盈野! 舒情尝过甜头,元气稍复之后,立即在旁蠢蠢欲动!贺鹤瞄了她一眼,立即朝她招招手。 舒情笑孜孜的走到榻前,低声道: “总护法,您有何吩咐?” 贺鹤轻揉她的双乳,问道: “舒情,你方才为何不敢提贾贤之事?” “这!!” “哇操!舒情,我郑重的宣布一遍,我这个人一向‘阿刹利’,最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你以后少来这套!” “是!是!属下立即改进!” “那就说呀!” “帮主为了此事曾与天地二娇发生口角,因此,严禁本帮之人再提起此事,所以属下才会有所顾忌!” “哇操!舒情,你可知道我今天为何会先久你来此过夜呢?” “属下愚昧,请您指点!” “哇操!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得你一定和我谈得来,我刚来此地,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早点了解帮规及环境,因此,我就先找了你!” “多谢您的器重!” 寄情立即嗲声道: “总护法,你好偏心喔!” “哇操!大嘴巴,你还是专心的干活吧!” “嗯!难听死了!你怎么把这么愉快的事情说成干活呢?” “哇操!舒情,我问你,咱们相见才多久,你们怎么对我如此热情呢?” “格格!谁叫您要住进恰情居呢?谁叫你这么英俊呢?” “哇操!住进怡情居就要挨你们的宰呀?” “格格!好难听呀!什么宰不宰的嘛!” “哇操!那该怎么说呢?” “格格!乐!大家乐嘛!属下笨鸟先飞,你等一下再清扫战场,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多迷人喔!” “哇操!若非我有几把刷子,换了别人,能够禁得起你们这种‘大白鲨’式的猛吞紧吃吗?” “嗯!难听死了!人家是情难自禁嘛!说真的,还没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双凤戏珠’及‘颠鸾倒凤’哩!” “哇操!舒情、寄情,你们给我听清楚啦!我今夜如果不爽,你们绝对不准离开这个房间,知道吗?” 舒情格格连笑,边扭边笑道: “开馆子的人不怕遇见薛仁贵,总护法,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有勇气,舒情,你呢?” “格格,总护法,只要您高兴,属下即使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更别说床第之间这种风流事儿啦!” 说完,将双乳贴在贺鹤的胸膛,凑唇热吻着。 寄情格格知道; “总护法,你可要坚忍图强喔!” 贺鹤哼了一声,右掌在她的圆臂轻掐一下! “格格!你小心啦!” 疾雷破山海,杀气盈室,好不热闹! 足足的又过了半个时辰,寄情方始翻身下马。 贺鹤一见舒情要上前接班,哈哈一笑,道句: “该我啦!杀!” 战一扬,舒情毫无惧色的还击着! “哇操!匹滋匹滋皮,怕滋怕滋怕,舒情,你准备唱歌吧!” “格格!匹滋匹滋皮.怕滋怕滋怕,舒情早已准备唱歌啦!就等总护法你挥动‘指挥棒’指挥啦!” “哇操!好!咱们就先来段西调吧!” 说完,似在挥用“乱披风剑法”般,毫不停顿的厮杀着。 以他的精湛功力,提口清纯真气,一下子连杀盏茶时间,立即将舒情杀得手脚慌乱了! 贺鹤见状,徐吐一口气,身子一顿,问道: “滋味如何?” 舒情眼儿一眯,喔了一声,嗲声道: “过瘾!好过瘾!” “好!小心啦!方才是见面三分情,这回是玩真的啦!”说完,果然又发动一拨激烈的功势。 这一拨功势不但又疾又猛,而且为时甚久,果见舒情开始“胡说八道”了,贺鹤得意的道:“如何?” 舒情将纤足朝他的双肩一搁,爹声道: “真妙!杀呀!” 说完,迳自攻了过来。 “哇操!有够浪!杀呀!” 锦榻立即剧烈摇晃起来了。 寄情坐在榻旁,瞧得春心荡漾忖道: “想不到他居然会如此的神勇,但愿他能够再支撑一阵子!”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一见舒情不但已经招架无力,而且反常的呻吟及哆嗦,她立即问道:“舒情姐,你不要紧吧?” “没……没事……啊……” 贺鹤哈哈一笑,道: “寄情,想一招速战速决方法吧!” “不要!人家已经等了这么久啦,你不能垮!” “哇操!我怎会垮呢?我是想早点将你们两个摆平,让你们知道真正的男子什么样了!” “格格!好嘛!顶紧!一剑穿心!子午运行!” “哇操!妙招!谢啦!” 说完,房中果然掩鼓息金了。 不过,舒情却好似被中要害般不停的呐喊着。 那胴体更好似中了疟疾般不停的抽搐着。 直到又过了盏茶时间,她方始含着微笑安静了 寄情立即迫不及待摆开架势备战。 贺鹤一见这招“一剑穿心”果然管用,立即照样画葫芦。 他要“一剑穿心”,她也不含糊的要“咬断”那支剑,因此,房中除了传出二人的呼吸声音以外,更多的阵阵销魂异响。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舒情也开始“唱歌”了。 又没过多久,她开始参加“诗歌朗诵”了! 声声呼唤,句句呐喊,一切的一切代表她正步向梦寐以求,却一直无法如愿以偿的“仙境”了。 贺鹤见状,哈哈一笑之后,吸口长气继续“前进刺”了。 又不到半个时辰,寄情再也无法呼声了! 贺鹤身子一顿,歇了一口气之后,立即又予取予求的厮杀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舒情“啊!”了一声,道: “总护法,你……你还未……” “哇操!还早哩!该你啦!” “属下……不……” “哇操!少来,你忘了我的话吗?” “这……好吧……走旱道吧!” 峰回路转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贺鹤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条奇妙无比的“旱道”立即流连忘返。 舒情咬紧牙根又撑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完全被摆平了。 贺鹤正值紧要关头,立即将阵地转移到寄情的身上,他朝“旱道”略一瞄准,立即闯了进去。 寄情“啊!”了一声,立即醒了过来。 她瞄了舒情一眼,一见贺鹤居然还杀气腾腾,大骇之下,立即颤声问道:“总……护法……您……服过……媚药啦?” “失礼!我不会做这种漏气事,寄情,咱们聊聊吧!” “这……你请吩咐吧!” 贺鹤放缓力道边进攻边道: “寄情,谈谈本帮之事吧!” “属下目前糊里糊涂的,可否明日再谈?” “少来!酒醉心明!人爽心醒!我问你!天地二娇为何住在此地?本帮为何又将怡珠居划为禁区呢?” “这……” “寄情,我曾经将你们小姐整得七天下不了床,你自己斟酌一下吧!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有问必答,而且句句真实吧!” “你……你练过‘采阴补阳’之道吗?” “哇操!你别管这些!你是想躺七天呢?还是从实招来呢?” “这……总护法,属下如果坦诚回答您的问题,你可否保密?” “没问题!你瞧我这张嘴像不像大嘴巴吧!” “格格!人家真拿你没辄!总护法,你可知此地以前是何名?” 贺鹤信口扯道; “东湖堡,堡主本来是宋启麟,对不对?” “咦!是不是小姐告诉你的?” “不错!她还告诉我说帮主是宋堡主之徒,由于宋堡主为了寻访杀害子媳之凶手失踪甚久,帮主才接管下来的,对不地?” “不错!小姐说得千真万确!她有跟你提过天地二娇与本帮及二位宋姑娘之间的关系呢?” “没有!” “二位宋姑娘乃是双胞胎姐妹,她们不但是宋老堡主之孙女,亦是天地二娇的义孙女,因此,她们可以一直住在本帮中。” “哇操!原来如此!不过,伙何要将怡珠居划为禁区呢?” “天地二娇及宋二姑娘不满本帮的作风呀!” “哇操!既然不满,怎么不早点逃走呢?” “她们担心宋大姑娘嫁给少帮主会被欺侮呀!” “宋大姑娘为何会嫁给少帮主呢?” “格格!少帮主与她自小青梅竹马,相处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的!” “哇操!我不大相信,她们既然有感情,怎会有人耽心她会被欺侮呢?”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 “哇操!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别提及她们了,提提二位堂主吧!” “总护法,你方才在席间过二位堂主吧?印象如何?” “见过!他们太严肃啦!好似每个人都欠他们债哩!” “格格!他们就是这付阴里怪气的模样,事实上……” “怎么样?” “格格!那只猫儿不吃腥呢?” “什么意思呢?” “格格!你别看他们外表一付道貌岸然,房门一锁,衣服一脱,哼!那付恶心模样令人作呕哩!” “哇操!你报导他们说得一文不值,小心我去通风报信!” “格格人家才不相信哩!” “你以为我不敢吗?” “格格!你不是不敢!你看不起那种货色!” “哇操!寄情,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将他们比为货色哩!” “格格!货色,还高估了他们哩!严格的说,他们该是人渣、龌鹾、卑鄙、下流、无耻的废物!” “哇操!别激动!他们真的那么坏吗?” “头顶长癞,脚底长脓,坏透了!” “哇操!这么严重呀!怎么回事?” “我……我不愿再提他们了!” “哇操!好!不提他们的为人,提提他们的武功吧!” “轻功绝顶,掌劲如山,暗器防不胜防,如果让他们联手,举世无敌!” “哇操!简直是超人嘛!可能吗?” ‘你不妨找机会试探一下!” “哇操!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对这种货色,一向是视鬼神而远之,听清楚点,是‘视’,不是‘敬’!” “格格!同感心有戚戚焉!喔!你好凶喔!” “哇操!天生自然,你服不服?” “服!佩服……五体投地……佩服!” “哈哈!少哄我!看你要如何将我摆平?” “属下……无能……为力……” “哈哈!少来这套,我已经言明在先,你们方才也信心十足的保证过了,该怎么善后,完全看你的啦!” “属下……能派上……用场……全部……动员……了呀……” “哇操!那我就水路、旱路来回进攻啦!” “不!不……属下……实在……不行了……” “哇操!寄情,我问你,你方才稍为多等候半晌就觉得忍耐不住了,你不妨替我想想,我目前的感受吧!” “这……总护法……请你……指点……” “哇操!少来这套,你是这方面的前辈及权威,你还用得着向我请教呀!你看着办好啦!” 说完,立即仰躺在榻上。 寄情一阵犹豫,只好硬着头皮将檀口凑近“禁区”了。 贺鹤哈哈一笑,轻轻的推开她的玉首,道: “算啦!下回别再哪此的目中无人了!”说完,迳自走向浴室。 寄情被训得双颊绯红,忙道: “总护法!热水已凉,让属下……去吩咐婢女们……送来热水吧!” “哇操!我先惯了冷水,外头寒露甚重,小心着凉啦!” 寄情身子一震,颤声道: “总护法,你……真的关心……” “哇操!别当真!我只是信口提提而已!带着舒情回房吧!” “是!总护法……谢谢你……” 寄情拿起衣上挟着舒情离房之启,贺鹤步入浴室,低头一见自己“禁区”的灾情,不由暗暗的摇头苦笑。 他舀水淋着那根仍然杀气腾腾的宝贝,暗道: “哇操!虽然将她们摆平了,不过,自己却是找罪受哩!” “哇操!还好知道了一些大风帮的内幕,否则,这一趟真是白搞哩!哇操!我可要找个机会到怡珠居去瞧瞧哩!” 念头一定,他立即开始洗“战斗操”。 匆匆的擦干身子之后,他走出浴室一见榻上乱七八糟情景,正在皱眉之际,倏听一阵脚步声自大厅传来。 他打开房门,探头一看是寄情走了过来,他立即问道:“哇操!你怎么又来了,有何贵干呢?” “总护法,请您别再提那个‘干’字,人家好紧张喔!” “哇操!新闻,咱们大白鲨居然会怕那档子事啦!” “格格!总护法,你别丑人家了嘛!人家是好心好意要带你去书房休息的嘛!”说完,迳自走入房中。 贺鹤一见她朝门后墙脚轻踢三下.墙壁间立即有一道丈余高,三尺宽的门缓缓的向左侧移去,他不由叫道:“哇操!不简单!别有洞天哩!” 他跟着她走入暗门之后,立即听见一阵细微的步声匆匆离去,他马上迅速的朝二十八坪的书房瞧了一眼。 只见房中三面墙壁前摆了一排书柜,在那张檀木书桌后面摆着一个绘有“八骏雄风”彩图的大屏风。 他跟着寄情由大屏风右侧向前走去,立即发现屏风后面摆着一张华丽床榻和二扇锦幔深垂的窗扉。 “总护法,你在这儿休息吧!属下将外头房间整理妥后,立即替你准备早膳!”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寅卯之交,本帮弟子在卯中时分将会起来练武。” “哇操!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要不要去参加呢?” “按理说以您的身份应该不必去参加练武,不过礼貌上您该去绕一绕!” “哇操!只剩半个时辰多了,我该调息了!” “总护法,您调息吧,属下告退!” 寄情一离去,贺鹤立即悄悄的掠到墙壁前摸索着: “哇操!我明明听见有足声从这儿消失,此地一定有机关。” 他摸索盏茶时间之后,只觉当中墙壁敲起来有“叭,叭!”的回音,他仔细的一瞧,立即发现墙角地面上有一块小石。 他立即暗忖道: “哇操!果然另有机关,目前时间有限,我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吧!等今晚再说吧!” 于是,他立即盘坐在榻上调息起来。 当他把“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先后运转一圈之后,只觉精神饱满,并没有因为昨晚的胡搞而有什么不对劲,不由暗暗的放心! 他走到通往房间的暗门前仔细一瞧,果然在墙面上有一块小石,他立即轻轻的朝它踢了一下! “哇操!没有反应呀!”他立即又踢了两下。 “轧……”轻响之中,那道暗门立即缓缓的关了上去。 他又朝小石连踢三下,那道暗门果然又缓缓的打开了,他在暗喜之下,一见房中已经无人,立即朝大厅行去。 只见寄情及舒情正在端菜摆筷,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舒情,你也起来啦!你不要紧吧?” 舒情眉开眼笑: “谢谢总护法的关心,属下很好!” 寄情立即脆声接道: “总护法,您请用膳吧!” 贺鹤朝那几道清淡的小菜瞄了一眼,含笑道: “哇操!寄情、舒情,你们可真不简单,居然了解了我的口味。” 寄情格格一笑,道: “总护法,属下是由你的作风猜忖而得的!” 贺鹤动着用善,含笑道: “哇操!我有什么作风呢?” “豪爽及体恤下人!您体恤属下二人,因此,即使菜肴不合您的口味,您也不会有什么不悦及意见的!” “哇操!寄情,你可真聪明,这份职务太委屈你啦!” “您缪赞了!” 舒情却含笑道: “总护法,您可知道任何高手只要经过属下二人的服伺,一定誓死效忠本帮,因此,帮主才会一直吩咐属下二人在此眼务。” “哇操!我有同感,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们了,更别说离开大风帮了!” 舒情倏然低声道: “总护法,您这番话应该出自属下二人之口。” “哇操!那咱们就一起呆在大风帮吧!” 二女格格一笑,殷勤侍候地用膳。 贺鹤谈笑风生,愉快的用上膳之后,只听寄情脆声道: “总护法,让属下替你整理一下仪容吧!” 贺鹤点点头,立即跟着她进入房中。 寄情一面替他梳理鬓发,一面含笑道: “总护法,您如果遇见二位堂主,是否可以对他们礼貌些?” “哇操!礼貌些?是不是趴地磕头呀?” 寄情双颊一红,低声道: “属下只是想请您在遇见二位堂主之时,先主动向他们点头致敬,好吗?” “哇操!我与他们平行,何需如此的客气呢?” “这……算属下求您,好吗?” 说完,双膝一屈,就欲下跪。 贺鹤扶住她,佯作不知的问道: “寄情,你为何要如此做呢?” “属下被迫,情非得已!” “他们迫你做什么?” 寄情疾掠到窗旁悄悄的瞧了一眼之后.重又掠回贺鹤的身边,低声道:“二位堂主命令属下拢络你!” “哇操!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这……” “他们是不是想干帮主?” “啊,您……您怎么知道?” “哇操!自古以来,即经常发生这种事情,以他们目前的崇高职位,如果不是为了想干帮主,何必做这种事呢?” “总护法高明!” “哇操!寄情,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乃是各大门派最忌惮及痛恨之事,你敢做帮凶,有没有考虑到后果呀?” 寄情凄然一笑道: “弱女子能逃得出豺狼虎豹之魔掌吗?” “哇操!你们可以向帮主自首及检举二位堂主呀!” “没有的,帮主不敢动二位堂主的!” “哇操!哪有这种事儿,干这种帮主又有何意思呢?你知道不知道帮主不敢动二位堂主的原因呢?” “不知道!” “哇操!那你怎么知道帮主不敢动他们呢?” “二位堂主在这些年来共计吸收了近百名高手,可是先后因为被派出去执行危险任务而阵亡了!” “哇操!刀口舔血,死伤难免的呀!” “不,帮主虽然竭力掩饰,但是明眼人一瞧即知那是帮主的借刀,所以,越来越难扰络别人了!” “哇操!你们挺看得起我的哩!” 寄情双颊一红,低声道: “属下惭愧之至,请您恕罪!” “哇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寄情,你们打算今后如何的混日子呢?” “混日子?总护法,属下不知您的话意!” “哇操!寄情,我不知你们的来历及苦衷,可是,我不赞成你们目前这种生活,所以才命名为混日子。” “唉!谁愿意过这种‘高级艺妓’的生活呢?可是,似属下这种弱女子怎能脱离恶虎的魔掌呢?” “哇操!你所说的恶虎是指二位堂主吗?” “还有……帮主及……少帮主!” “哇操!少帮主已经有了那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还花心呀!” “偶而而已!” “哇操!我是不是列入你们黑名单中的一员呢?” “没有,真的没有,属下心甘情愿的侍候您呢?” “哇操!谢啦!说真的,你们以后打算怎么样?” “这……除了过一日算一日,又能怎么样呢?” 贺鹤听得心儿一阵激动,立即握着她的柔荑,双眼紧盯着她道:“哇操!寄情,你是不是信任我?” “相信!否则,岂敢将这种机密事情告诉您呢?” “好!只要你们助我除去单于天及单于地,我带你们脱离此地!” 寄情身子一震,摇头道: “总护法,不论您与他们二人有多深的仇恨,请您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您可能不是他们的敌手!” “哇操!你怎么如此的肯定呢?” “二位堂主不但功力精湛,联手武功绝伦,而且已经练成‘龟甲神功’,根本不惧任何的掌力及兵刃。” 贺鹤神色一变,沉声道: “哇操!真有此事吗?” “不错!他们是在去年底练成的,除了属下二人知道以外,即使是帮主、副帮主也不知道,因此,属下才请您打消除去他们的念头。” “哇操!他们真的打不死吗?” “当然也有死角,不过,他们一直身穿软甲护住死角!” “哇操!我还是不相信世上会有打不死的人!” “总护法,求求您别冲动呀!” “哇操!寄情你放心!请你也转告舒情放心,从现在起我一定会对二位堂主客气的。” “不过,你们必须替我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二位堂主的弱点在何处,要用什么方式才可以将他们除去!” “好!属下答应您!一定会尽量让您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