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夜晚会做梦吗?如果做梦,它真的会梦见白日吗?” 她给他写信: “要没有我的虚幻, 你如何理解你的现实?” 她还写道: “有另外一种黑暗, 一直是光明中旅行者的伴侣; 否则,旅行便成了一种退避。” 他给她写信: “你的身体是露珠, 你的床笫是水仙。 所以, 我相信你的云彩, 却猜疑你的太阳。” 他在不停地游戏, 还总是念叨: “游戏,是悲剧的初始。” 墨水的铃声, 回响在纸张的沙漠里。 那就是意义的标志吗? 有一个时代—— 就连太阳, 也几乎成为了面纱。 昨天, 我看见黎明长了两个乳房, 我说:“这可以解释我的白昼。” 可是,你啊,云彩,且慢作出你的解释—— 引导你的到底是哪一种疯狂, 让你在我的沙漠里只见到大海? 去注视乌云, 如同你在等待天启。 我恳求你,放慢脚步—— 如果你有一天 途经一片玫瑰园, 尤其是能让云彩变得长寿的玫瑰园。 我如何收获我的岁月? ——它被永久地围困, 却拒绝向任何一个出口, 任何一个逃生之所, 投诚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