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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5节


院落里本来就肮脏不堪的臭味,立刻变得更加臭不可闻起来。
“臭死了!”孕妇的哥哥弟弟、嫂子、叔长全都捏鼻子对她骂个不停。
小女儿一脸的委屈:“刚才有个人把符咒递给我让我烧的,他明明就在……”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那个人似乎已经不在了。而且,给她符咒的人声音听起来很陌生,貌似并不是亲戚。
怪了,到底是谁塞给了自己符咒?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在所有人都被臭味骚扰的难受时,突然,离棺材最近的一个人大叫了一声:“别吵了,似乎有怪声音。”
吵个不停的院子,因为这个叫声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变得落针可闻。
刚刚还在噪音中显得有些难以听到的声音,在寂静里数十倍、数百倍的扩大。异响,似乎就是从棺材中传来的。
黑黝黝的棺材,光天化日下,居然从内部传出指甲不停的刮内壁的响。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尸,尸变了!”老阴阳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流,划过眼角,滑过下巴。
一滴汗,滴落在了脚下的泥土上。
仿佛是一种可怕的信号,还没等院子里的人反应过来。原本死寂的棺材,盖子,猛然间飞了起来,远远飞落到西厢的房顶,将整个瓦房砸出了巨大的窟窿。
墙壁别一边的我,也就在这时感觉一股气流朝眼睛里扑过来,眼球突然刺痛了一下。
有学者说人类的眼球是不怕冷的,哪怕是零下几十度,都不会察觉到温度起伏。那简直是在放屁,那一刻,我是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的眼珠子,几乎要冻结了。
恶寒从眼球里传递出来,僵硬了全身。当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再次小心翼翼的将眼睛凑到小孔前,想要看清楚墙对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个小洞,却变得黑暗了。
黑漆漆的,成了一个不通的死洞。
居然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无数个意外。意外,是产生似是而非的所谓名人名言的所谓温床。不要问我现在这一刻内心的想法。
确实,自己现在的脑子里不光孕育出了名言警局,同时还孕育出了一肚子国骂。<>这叫怎么回事,怎么刚刚明明还能看到东西的小孔,现在居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洞,被谁堵了?
我阴沉着脸,站在这条肮脏的小巷中,就这么呆站了足足一分钟。不死心的自己一边思索着墙壁对面发生的事情,一边从附近地上捡来一根细铁丝,使劲儿的掏着墙上的空洞。
洞果然很小,我掏了一阵子,只掏出了许多的灰,磨下了洞壁的砖尘。可自始至终没办法将其掏穿。这令我极为惊讶。
最让我悚然的,还是那个四合院中发生的故事。孕妇烧纸钱时,或许她自己没有留意是谁将符咒纸钱递给了她。可我却实实在在的瞅清楚了。那是一个年轻人,甚至,我还颇为熟悉。
那个家伙,昨晚自己在飞机场见到过。当时这混蛋鬼鬼祟祟的将一枚疑似鬼头钱的物体塞入了一个中年人兜里,而中年人在飞机起飞后,擅自拉开了安全门,险些导致极为严重的空中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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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诡孔对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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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诡异的年轻人又出现了。他为什么要给院子里的孕妇那叠鬼画符?我的眼神很好,院落也不大,所以那叠鬼画符上画的鬼东西。自己也清楚的看到了。
那是鬼头钱的图案!
一切的一切,都令我脑袋大乱。鬼头钱,前段时间出现在希腊的沃尔德教授的古堡中,那老混蛋想要把我当做祭品,启动古中国失传已久的万鬼运财术。现在,古钱居然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了耳城这个地方,好死不死的又被我给遇到了。
这是缘分?还是某种阴谋?
不,说不是阴谋,简直是我自己都不太会相信。毕竟,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存在。不由得,我的背心发出一股刺痛。自己反过手轻轻摸了摸,使劲儿的皱起眉头。
事情,绝对不简单。
沃尔德背后站着某个神秘的势力,那个势力显然收集过我的信息。最后沃尔德教授被他们阴了,我也被他们给阴了。
耳城,恐怕并不太平。甚至危险重重!
我早已烦透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乱七八糟的势力,一个又一个的如蚱蜢般跳出来,总是披着神秘无比的面纱。
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势力隐藏在暗地中,偷偷地干着龌龊的勾当?我夜不语开开心心的过着自己无趣的小资生活,偶尔冒冒险、没事讨点廉价红酒喝喝,也没招他们惹他们,干嘛这些混蛋们总是硬咬着我不放!
最终,我还是没能在那个已经变成死穴的小洞里再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想来想去后,我干脆将打印纸重新贴回去,走出了小巷子。
这些纸,究竟是谁贴的。他封住小洞,警告别人不要看!但他的这一连串行为,明显又是为了吸引别人的好奇,以传染病的方式,让人一个接着一个,偷窥小孔里的事物。
可贴纸人的行为,却令我有些莫名其妙。每个人做事都有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从小孔里再也无法看到墙壁背后的东西,我干脆绕着墙壁走,准备找一个入口偷溜进去。
这面围墙四四方方,显然是现代化的建筑。不过修建的年代大约也有些年头了。从街面上绕到了别一个小巷子中,越是往里走,我越是觉得有古怪。
如果刚刚的院子中真的发生了离奇恐怖的事件,例如吴老爷子的尸体真的尸变了,那么隔了这么久,附近早应该闹的不可开交了才对。更何况院子里有那么多人,不可能没人惊慌失措的逃出来。
但是这条通往房屋入口的小路上,什么人也没有,冷冷清清。就连墙根上的一排居民自己种植的,稀稀落落的植物和蔬菜,也涨势糟糕,似乎很久没人打理过了。不时能看到破旧的墙壁中央,写着大大的红色的‘拆迁’两字。
仿佛,一个多月前,巷子里居住的人就已经全都搬迁离开。
我估摸着来到了应该是四合院入口的位置,这是一扇古旧的木门,很破烂。我将门轻轻推了推,居然敞开了。
自己探着脑袋瞅了瞅黑乎乎的屋内,果然是没有人居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