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八年,梵谷开始以‘色’彩为基础表达强烈的感情。他曾短暂与高更‘交’往,后来神经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
“在经历多次感情上的崩溃之后,梵谷于一0年在奥维尔自杀。他对野兽派及德国的表现主义有巨大影响。
“总之,梵谷一生为人敏感而易怒,聪敏过人,在生前他在许多事情上很少成功。
“其人生活不幸而且艰辛,可他却随时都有献身给别人的爱、友谊和对艺术的热情。
“在比利时作传教士期间,他目睹穷人的艰难生活,决定以最大的热情,帮助那些煤矿工人,他义务收容那些受重伤而垂死的矿工,希望以抚慰之词和自我牺牲‘精’神帮助弱者搏斗,不过,他只干了六个月就被解雇,原因是他对工作过分热情。
“在短短的三十七年人生中,梵谷把生命的最重要时期贡献给了艺术。
“他早期画作爱用荷兰传画的褐‘色’调,但他天‘性’中火一般的热情,使他抛弃荷兰画派的黯淡和沉寂,并迅速远离印象派,印象派对外部世界瞬间真实‘性’的追求,和他充满主体意识的‘精’神状态相去甚远。
“他不是以线条而是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也就是说,一句话,他对于艺术界而言是个十分伟大的人,而且,他的画也是所有画家中,卖的最高的。”
“那他当时岂不是很有钱,那么有钱居然会选择自杀,真是个怪人!”雨欣不屑的说。
“很抱歉,梵谷一生都贫困潦倒。”我‘舔’了‘舔’嘴‘唇’,“他在世的时候,唯一卖出去的一幅画就在妳手里。据说买画的人‘花’了四百法郎。”
“那这幅应该是赝品了?”雨欣看着手中的画。
我立刻点头,“绝对是。如果是真品的话,那妳现在手里至少捧着两亿美元以上。”
“不对。”
二伯父夜轩仔细看了看画,突然惊讶的眼睛都泛出了白光,他使劲的将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咽下去,用颤抖的声音道:“虽然我对画的研究并不是专业级,不过,这幅画似乎是真的!”
“不可能!”我全身一震,不由得喊出了声音,“这幅画的真品,现在应该保存在莫斯科普希金博物馆里。”
“谁知道哪?或许那个男人刚在普希金博物馆里偷了这幅画,然后又跑到这里来偷我的陆羽的尸骨。”二伯父苦恼的思索着。
“你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我苦笑,“如果是你,你会背着一幅价值两亿美元的画去偷东西?这样既不科学,又妨碍运动,而且非常不符合像他那种聪明人的逻辑。”
“总之,我把这幅画拿去朋友那里检查一番,到时候就清楚了。”夜轩叹了口气道。
也只有如此了,我望着这个偌大的实验室,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得我根本就找不到头绪。许多事情似乎都没有联系,而且也更不符合逻辑。比如说那个古怪的中年老男人,我似乎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混淆的记忆 上...
“医生,最近我常常作一些古怪的梦,而且更奇怪的是每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都不敢判断那是不是真的只是梦!”
张克大大咧咧的坐在白‘色’的医疗椅上,向自己的心理医生询问。--
医生认真的做了记录,判断道:“你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任何问题,我看你是太累了,建议你先停止工作,到一些风景优美的地方散散心。
“还有,尽量要想一些让自己轻松的事情,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起来的。”
“但最近我还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口吃的‘毛’病了。你知道我从小都是口齿伶俐的,可是现在只要我一紧张,就会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苦恼的挠着头。
“还是太累的缘故,你的‘精’神太压抑了。”医生皱了皱眉头,“等一下我给你开些安神‘药’,你每天吃一片。如果下星期还有这种情况的话,那么最好到医院进行脑部扫描。”
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家和如战‘乱’后的房间,张克大为懊恼。
看来倩儿还是没有回来,难道那件事真的让她很生气吗?哎,‘女’人,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种生物了。
他稍微想了一下,坐到计算机前开始写信。
倩儿:
妳好。
在妳挂断电话后,全身都很冷。现在是二00五年四月十日下午两点四十九分,我在小草屋附近的网吧里。
我没有喝酒,六年来第一次有‘抽’烟的冲动。我买了一包烟,打开,拿起一根含在嘴里。但是抓着打火机的右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我害怕,害怕‘抽’烟以后会更烦躁。
所以我走出去,买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决定给妳写这封信。
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不高兴。咬了咬烟的过滤嘴,我变得不太灵光的脑袋归结出了四点。
第一,是因为那天我无意识的喊出了淼儿这个莫须有的名字。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还是要澄清一点,那一看就是我没有睡醒时的胡言‘乱’语!
我以为妳也清楚,所以这几天就没有多加解释,以为妳只是开我玩笑几小时、几天罢了。
但是,我不希望妳猜疑我对妳的爱,这种玩笑,我玩不起。
第二,是这几天住在妳的手帕‘交’的家里,那个麻雀对妳说了些什么?
抱歉我这样说,我终于把打火机打燃了,网咖老板在盯着我看,似乎觉得我有纵火的可能‘性’,恐怕是我现在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吧。
虽然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坏到想把这个网吧给烧掉发泄一下。
嗯,怎么说呢,请妳更相信自己,更相信我一点好不好?
我是个男人,也爱面子,但为了妳,我可以连面子都不要的,去搞一些自己都鄙视的小动作。
爱上一个人,就是有许多的害怕和猜疑,我会怕妳回家不安全,会怕妳走在路上有危险,害怕妳工作时谁谁会欺负妳,总想去分担妳的不快、烦恼和痛苦。
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义务,所以只要不是我送妳回家的话,我就会很心虚,会打电话一次又一次的确定妳是不是安全。
妳或许不知道,最近几天妳挂我电话的时候,我以为妳出了什么事,差点没去报警。
我知道妳是一个很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但是别人的意见和话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妳自己的看法,对我的看法。
第三,或许是妳的月事来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告诉我,我会给妳熬四物汤,这可是我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