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
咋,两百年前的百科看起来也挺不真实的昂?
林愁哟了一声,
“看不出来啊山爷,还知道盘州淡菜?”
山爷耸耸肩,
“基地市里有个涛哥肥肘子你知道不,用特别喂出来的黑山野猪肘子炖的像汃(耙)肉一样软烂,越肥越好吃,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了,我17、8岁那会儿做梦都想每天一个大肘子,他隔壁就是一卖淡菜的小摊子,用滚水涮各种野菜还有藕粉什么的,没油没盐,有水霉豆和辣子水,但大多数人都不要的,就为了吃完肘子解腻。”
术士大爷“好吃吗?”
黄大山白了他一眼,
“吃完了大肘子再吃它,跟上了天堂一样。”
术士大爷看了眼面前4斤8两重的擂牛牛排细腻丰盈,油脂欲滴未滴,嫩嫩的,颤巍巍,正散发着360度无死角的幸福味道。
“给我也整一个!”
林愁看了眼时间,
“鲍二大概今天不会回来了,我也懒得专门去基地市一趟,干脆今天就弄点特别的吧,我去看看厨房里都有什么。”
没一会儿,林愁拎着块黑板走了出来。
“暂时无盐,但老板齁咸。
特别供应淡菜配辣子水,酒酿苦笋,白灼/刺身黑沉海3斤蓝光鲍配生/熟鲍肝酱,单面炙岩羊肉配油醋汁。
五彩蛇王酒。”
黑板一摆,林老板的兴致就来了。
厨子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无端的就会对某道或者某种类型的菜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没道理——嗯,就和某个时间段吃货会突然疯狂想吃某种食物一样,然后可能下一秒就弃之如敝履了。
想了想,林愁又在黑板上加了个主食雁来蕈酱汁饭。
黄大山瞄了一眼,
“今天菜单有点特殊啊。”
林愁头不抬眼不睁的发酵豆子做水霉豆,
“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外面折腾,厨房里没什么存货,有这些就不错了,我已经让有容和大月匈姐她们去后山山涧那边摘野菜了。”
术士吸了吸不存在的口水,
“黑沉海居然有蓝光鲍?”
“?”
这话问的就很奇怪,大灾变时代的黑沉海,嘛没有?隔三差五你还能看见企鹅呢!
术士嚼着牛排叹气,
“我挺喜欢蓝光鲍的,生吃就可以很好吃,就是有点硌牙,而且吃到最后总是苦苦的。”
黄大山一脸黑人问号,
“硌牙?苦??”
大月匈die不是我说你,你丫吃的真是蓝光鲍?连壳嚼了吧!
蓝光鲍大概是明光附近海域体型最大、价格最亲民、本源的肉质最适宜已开始觉醒和异化流程的菜鸟食用的海产了,虽然对生长地比较挑剔,但生长周期还是很快的,很多市场都可以看到它们的身影。
林愁冷静的思考了一番,比划着,
“那个,术士大爷你是不是不知道鲍鱼是有内脏和牙齿的?”
术士直接懵了,
“啥?!”
林愁继续比划,
“就在比较尖的壳那个方向,鲍鱼嘴就在那儿,里面长着两颗挺老大的大白牙。”
“”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淡菜的实质意义在于白水煮青菜,林愁这里有很多种野菜,水蕨菜、土人参、荠菜、益母草、板兰根、刺五加、荨麻、刺嫩芽等等,最后配由煳辣椒面、花椒面、白酒、木姜子、青菜水调制的基本款辣子水以及进阶版的水霉豆蘸水——水霉豆的长相从某种程度上比较直观的说有点像纳豆,属于豆豉的一种,单一的水霉豆有发酵酱香,味道比较浓郁且特殊,初次尝试一般建议和辣子水混合食用,如果能接受那种味道,单纯的水霉豆味道就可以非常棒。
“唔,是那个意思。”
黄大山显然对蘸水的味道印象深刻,闻一闻就知道正宗不正宗。
他说,
“你这个热风箱瞬间发酵的水霉豆味道还是不如慢慢发酵出来的,欠了点意思。”
林愁说,
“那肯定,仅仅只是单纯的时间,我觉得对于某些事情来说它不存在任何意义。”
酒酿苦笋这道菜林愁做过,他喜欢比正常的更甜口一些,焯水去清苦和涩味的苦笋要浸在多多的甜酒糟里发酵3~4个小时才叫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