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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5节

  想的心烦,程苦打发了两个护卫,直接走出了别院。
  别院清幽,他独自而往,顺着一条青石小道,往后面而去。
  清风徐徐,他的心情痛快了许多,当路过一片荷花池的时候,程苦更是流连忘返,只叹没有一壶好酒,佳人相伴。
  在荷花池边呆了片刻,程苦正打算起身离开,这时候耳际传来了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
  那声音像是从荷花池的深处传来,仿若天籁之音,入耳极其轻柔,程苦并非风雅之人,但这些年在昆仑山也曾听圣斋不少名家演奏,但与此刻的琴音相比,依旧是天壤之别。
  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程苦顿觉身心如清泉浇灌,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他循着琴声而去,在荷花池深处,竟然还藏着一处别致雅院。
  雅院中透着淡淡的灯光,那优雅的琴声正是从里边传出来的。
  程苦深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发型,由于这些年服食丹药的缘故,他保持着四十岁成熟成功人士的风度,再加上这一身名贵行头,足够他有面子去应对一切了。
  庭院并没有关门。
  程苦轻轻一推,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里,曲非烟正在抚琴,纪嫣然与米雪、小舞、敖可儿则是随声轻舞,小舞由于身份的原因,素来很少跳舞,在里屋给几位美女姐姐煮茶。
  “师父,你这琴声比起以前多了几分轻柔、甜蜜,却也别有风味呢。”纪嫣然端来了茶水,恭敬的递给了曲非烟。
  五女中,米雪、敖可儿、小舞、曲非烟跟秦羿要么有肌肤之亲,要么同生死共患难,而纪嫣然与秦羿相识甚短,虽然在轮回隧道一同渡过生死,但终究是关系要浅上一层。
  是以在五人中,她时刻都保持着对其他四女该有的敬重,尤其是对师父曲非烟。
  “可不是,曲姐姐现在有了羿哥相陪,这琴声能不甜蜜吗?”
  敖可儿笑道。
  “还说我,你们哪个受的恩宠比我少了?”曲非烟淡淡一笑。
  相聊甚欢,程苦推开门走进了院子。
  当见到院子中的四女时,程苦发誓,他这辈子从未见过有如此貌美、明亮、清丽的女人,四女完美把所有可以形容女人美丽的词全部给占有了,以至于程苦根本想不到天地间能有什么词来称赞她们了。
  他认为的昆仑圣斋女弟子,与这几个女人一比,顿时成了浮云。
  那一刹那,他心潮一阵激动,眼睛直勾勾的定格在四女身上,已经忘了怎么收回了。
  “你们蔡家人一个个都这么没规矩吗?”
  “进来之前,不敲门的吗?”
  敖可儿柳眉一蹙,不满喝道。
  程苦这才回过神来,他意识到确实唐突了,连忙挤出一丝笑容道:“几位仙子,我刚刚在外面听到琴声,这才循声而来,还请几位莫要怪罪。”
  说话间,程苦又闻到了茶香,他喝过的名茶不少,但如这般清香醉人的少,登时只觉喉头生津,明知道唐突了,脚下却是赖了地,怎么也迈不开了。
  “琴也听完了,可以走了。”
  曲非烟一按琴,淡漠道。
  她在四女中最为风韵,正是程苦这等年纪最喜欢的类型,程苦咽了口唾沫道:“请问几位小姐是蔡家的什么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走。”
  米雪不耐烦的上前,连推带搡将程苦给怼了出去。
  “这……”
  程苦吃了闭门羹,心头好不失望,不过却也恨不起来,相反闻着米雪玉手留在衣襟上的香味,他竟是一阵心生悸动。
  “找到了,找到了。”程苦热血澎湃,口中激动的喃喃道。
  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刚刚见到四女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张生初遇崔莺莺一般,萌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潮。
  人这一辈子活着不就是为了逍遥快活吗?
  不要束缚,不要沉默。
  一切就从这几个女人开始吧。
  一想到四女个个远比苏寒雨美貌百倍,若是随便带回去一个,都足够气死她吧?足够天下人羡慕吧。
  我是秦继的父亲,我儿子是天下之主,我就该拥有常人所不能有。
  想到这,程苦几乎是小跑一般,回到了别院。
  “快,快去把蔡智给我叫来。”
  程苦对护卫吩咐道。
  护卫立即去把蔡智叫了来,蔡智夫妻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进门见程苦给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兴奋,登时问道:“姑父,侄儿来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蔡智,你小子藏的好深啊。”程苦指着蔡智,抖了抖指尖道。
  蔡智一脸懵逼,错愕问道:“姑父,是,是侄儿做错了什么吗?”
  程苦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摇头道:“我问你小子,荷花池那边的几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蔡智愣了愣,旋即大喜道:“姑父见着她们了?”
  程苦点了点头,回味无穷道:“是啊,我活了大半生,还从未见过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人,真没想到你蔡家还有此等绝色啊。千古难寻,千古难寻啊。”
  程苦一连串的嗟叹,让蔡智明白了过来,程苦果然非是什么君子,他多半是已经看上了那几个女人。

第二千三百八十七章你小子是个狠人
  程苦眼中炙热的火花,就像是一头动情的雄狮,饿极了,恨不得立即将猎物给拿下。即便是苏恬恬也从未见过姑父这般动容,足见蔡智在后院扣着的五女有多么的迷人。
  连着两声千古难寻,程苦急的直拍手,抓着蔡智的肩膀道:“侄儿呀,你说你是不是藏的很深?”
  “姑父,你的意思是,你看上了后院的那几个女人?”蔡智大喜问道。
  程苦也不装了,仰头叹道:“都说弱水三千只可取一瓢,但如此绝色佳人,若不能常伴,岂不是人生一大遗憾。”
  “我程苦半生不问红尘,没想到今日却遇到了天仙,若是不能得手,此生怕是难安啊。”
  程苦说到这,愈发替自己感觉到不值,如他的地位,到今日才知道人间何为绝色,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姑父,那边的女人我都能搞定,但关键是姑妈和表哥不会……”蔡智办事素来滴水不漏,眉头一皱,把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
  一提到苏寒雨程苦冷笑了一声。
  “我跟你姑妈的关系,其实早就完结了,如今之所以还在一起,不过是顾忌到秦继的身份与面子。”
  “秦帮主是支持我的,毕竟我是他的生父,也都是男人,他是能理解的。”
  程苦为了得到美女,也是豁出去了,顾不上脸面,说了出来。
  蔡智一听大喜。
  他之所以又所担忧,就是怕回头苏寒雨与秦继责难,如今既然程苦都这么说了,那一切就好办了。
  “好,姑父如信得过我,今晚,我就把佳人给你送过去。”
  蔡智一合掌,爽快道。
  “好,若能得到四女,我程某人必定铭记在心,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程苦欣然点头道。
  一旁的苏恬恬趁着这机会,赶紧撒娇道:“姑父,我听说你在湘南的七大姑八大姨,从你这里拿好处,那都是大手笔。这次蔡智给姑父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姑父可别忘了我们哦。”
  程苦痛快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是有所求的,说吧,把你们的要求报上来。”
  蔡智清咳了一声,笑眯眯道:“姑父,我想拿下整个粤东的医药市场,以六成的成本价拿下医药厂的所有新药,并且医药厂级别为优先供货,另外,我想把粤东的药价整体再往上提升三成,姑父觉的如何?”
  程苦一听,转过头看着蔡智冷笑了起来:“你小子倒是个狠人啊,六成拿药,还要把整体药价在市面上提高三成,相当于三成拿药。”
  大秦医药厂在以前只做特制药,几乎在华夏是垄断性的,价格那都是医药厂自行定制,在秦侯时期几乎是白送的价格发给各地,而且是严格按量发放的,所有的成本开销,一切由其他商业资金补充。
  所以说大秦医药厂名头虽大,但却几乎是资金黑洞。
  但秦继当权后,医药厂不仅仅明码标价,以超高价公开售卖,同时是不限量的,只要是大秦医药厂的分点,都是无限制贩卖,一旦患了不治之症,便只有靠钱买命了。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几乎与特效药隔绝了。
  不仅仅如此,秦继为了扩大医药厂的效益,在各地兼并大型医药制作单位,美其名为联组,实则是吞并。面对大秦医药厂强大的势力,其他医药制造单位不得不纷纷并入了大秦医药厂。
  如此一来,天下医药无论是普通药还是特效药全都由医药厂所掌控,所有的药价全凭医药厂一口说了算。
  在医药这块肥肉上,大秦医药厂可以说一口吃了个大胖子。
  各地药房、药物经销单位,但凡从大秦医药厂进货,同样要以高昂的成本进价。秦继向来只认效绩不认人,在这块肥肉上更是算盘打的精细无比,要知道华夏人口众多,就凭一个大秦医药厂改组两年来的收益,已经完全超越了万小芸龙腾国际与温雪妍云浙经济开发区的收益总和。
  当然秦继也并没有在这一块赶尽杀绝,他给各地的商人许以一成的利润,也就是说,但凡从医药厂进药物,必须是医药厂标价的九成购买。
  别小看这一成的利润,要知道特效药如回血丹等,一颗的价值就是八万起,而随着华夏经济的腾飞,能买得起药物的人依旧是比比皆是,即便是如此,各地能拿到采购权的药商依旧是挣得盆满钵满。
  上次苏寒雨说的那两笔账,其实也不是程苦白送,只是看在湘南老乡的份上,走了个八成,少收了一成的药价,结果就是两千万的利润。
  而如今蔡智一张嘴就是六成,绝对是狮子大开口,四成的利润,放在经济发达又对特效药极切需求的粤东,无疑是一座金山。
  再把价格提高三成,这些药依然是抢手货,对于香岛、粤东的有钱人来说,提高三成与原价区别并不大。
  蔡智这小子是要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啊!
  “也就是你小子敢开这口,换做别人,我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程苦冷笑道。
  蔡智挠了挠头,没敢吭声,他当然知道这里边的利润有多大,确实是口开的大了,吃相难看了点。
  苏恬恬一看要崩,连忙拉着程苦的手,解释道:“姑父,蔡智这么说,不因为咱们是一家人嘛,这钱给谁挣都是挣,总比便宜了外人要好。姑父要觉的不合理,那就你定个价位吧,只要能让我们拿下粤东的医药厂市场,我们就知足了。”
  程苦看着蔡智,深知这家伙不是个善茬,眉头一锁,冷峻道:“这样吧,你也别搞什么药价提高三成了,这么弄下去,粤东一带的百姓就真只能等死了。”
  程苦如今是膨胀了,有了许多的花花肠子,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良心彻底黑了。
  医药厂大家的分红如今是之前的百倍,但如陈自在等人都还是比较守规矩的,程苦多少本心还在,是以一听蔡智要这么搞,也是挺光火的。
  “是,姑父嘱托的是,侄儿贪心了,忘了我们秦帮素来是以民为主,以公义为本,侄儿日后一定谨记帮规,再不敢有此等昧心之举。”蔡智低下头,不甘心道。
  “哎。”
  程苦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