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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节


容敏点点头:“朱强一门果然诡诈万分,彼岸香是绝对的邪物,从阴间到阳间,流毒甚广。本来已经绝迹多年,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了。这件事我会和修行同道通气的。”
吃完了饭,我又感谢她,容敏态度冷漠。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悻悻从房间出来。出了酒店,先给三舅打了电话,大约说说昨晚的事情,告诉他拳毒已经清了,但是留下来终生印记。
三舅说,详细的事等我过去再说。
天气还是很冷的,我摸着前胸,那里已经不疼了,心想这真是无妄之灾,好不央的胸口留了这么个印记,以后交女朋友可怎么解释呢。
不过心情还不错,终于放下千斤重担,哼着小曲去找三舅。刚拐进一个胡同,地上飘来两道黑影,回头看,胡同出口那里进来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把胡同口堵上,慢慢往前走。
我没太当回事,继续走着,眼瞅着要出胡同了,从那里忽然又转过两个人,也是棒小伙子,把我的出路堵住。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他们四人一前一后过来,把我围在当中。
我到没觉得怕,看看他们说,“哥几个,什么意思?”
“有点事找你协助调查一下。”有个小伙子这么说。
我有点疑惑:“你们是警察?”
“别让我们费手脚,跟着走一趟就行。”那人点燃一根烟。
我心里暗骂真是流年不利,出门踩狗屎,真是来的莫名其妙,这又怎么了。
遇到那么多事,我麻木了,有点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把证件给我看看。”
这四个人越凑越近,他们的气息不像是警察,我心念一动,一拳打向前面的一人,拳头还没到呢,就感觉脑后被重重一击,随即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转。临昏迷前,我看到后面有人拿了一块板砖,都拍碎了。
后来的过程极为混乱,我一直处于清醒和昏迷之间,感觉自己被押上了一辆面包车,头晕的想吐。
走了很长时间,车才停下来,我被人从车上推下去,眼前到了江边。四面荒芜,全是破草败芦,江水上飘着几条破烂的木头船,不远处有个木头小屋。
我被一路推搡着到了小屋,江风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吹,浑身冰凉,然后被推进屋里。
屋子很小,有些破败,烧着老年间的炉子,倒是暖和,有一人正坐在炉子旁边烤火,我一看就毛了,是富少伟。
富少伟抬起头看我:“王强,你真是有本事啊。”
“姓富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绑架,知道吗?!”我说。
后面有人给了我一巴掌,教训我,“草,怎么跟富少讲话的。”
富少伟摆摆手:“王强,我还真小瞧了你。新近江北怎么出了你这么一号。以前吧,修行界也有你这样特立独行的人,按说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没逼着你站位,只要遵纪守法大家都是朋友。可你呢,本事不大,下手挺狠,心机也深,要不给你上上课,以后你都能反天了!”
“你什么意思到底?”我大怒:“别阴阳怪气的。”
富少伟嘱咐手下人,“把这小子兜里东西都给我掏出来!”
上来几个人就开始翻我兜,我刚想反抗,有人把我推到一根房柱前,用绳子把双手吊起来捆好。我一边挣扎一边骂,这些人下手极为粗鲁,把我兜里的东西都掏光了,零零碎碎什么手机、乘车卡、身份证、零钱,摆了一桌子。
富少伟抽着烟,把身份证拿起来,一字一句念着。然后交给手下,让他们用手机拍照存根。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火了,真是压不住了:“咱们两个至于有这么大的仇吗,你打我那一拳的仇,我可还记得。”
富少伟翘着二郎腿:“所以你才想要祸害我女朋友。”
“什么?”我都气笑了:“我祸害你女朋友?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我祸害个屁啊。”
富少伟看着我:“你小子真是嘴硬,你们家是不是有撒谎的基因,到这时候还不承认。”
“你少冤枉我,把话说明白!”我大声叫着。
“好,”富少伟点点头:“我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先把你臭揍一顿,然后送到局子里。你小子这是杀人未遂,打死你都不冤!你们把惠惠叫出来。”
有个手下进到里屋喊了一声:“嫂子,富少让你出来看看,我们抓到昨晚要对你行凶的那个人了。”
时间不长,从里面屋出来一个女孩,梳着马尾辫,眼睛很漂亮,娇柔妩媚,天生就是个媚眼。我一看到她,脑子嗡了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是她!我大学的初恋女友,惠惠。当初就是以为她,老邢才陷害我进去的。没想到,她现在居然成了富少伟的女友!
第二百八十六章 若要人像我
“惠惠……”我喃喃说着。
旁边过来一人,对着我就是一嘴巴:“妈的,嫂子的名是你叫的?”
富少伟走过来,搂着惠惠的肩膀,惠惠小鸟依人一般依靠在他的怀里。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她,总想忘了她,现在这么一见,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
“媳妇儿,你跟他说说昨晚是怎么回事。”富少伟说。
惠惠略带忧伤地看着我:“强子,你昨晚为什么要来袭击我?”
“什么?”我都气笑了:“昨天晚上我是在酒店里……”说完我有些醒悟,似乎不该提起容敏疗伤的事,要不然富少伟会更加猜忌。
“你在酒店?”旁边有个手下讽刺:“就你?还有女的能跟你开房。”
我说道:“总而言之,我没有袭击你。惠惠请你相信我,一定是认错人了。”
“你,我怎么会认错呢?”惠惠说:“昨天晚上就是你。要不是少伟来的及时,我很可能就被你……”
富少伟道:“说到这我就一肚子火,你真不是个男人,敢做就敢当。”
“我真没做过。”我说。我一横心,反正也是得罪了,干脆就说了吧:“昨晚我是在酒店疗伤。”
富少伟马上明白,快步上前,一把掀开我胸前的衣服。拳印已经没有了,变成类似花瓣的红色。富少伟脸色不好看:“谁给你疗伤的?”
“你管的着吗?”我呵呵笑:“总而言之我有在酒店的证据,你告到哪都无所谓,去酒店调摄像头都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