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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你丫的,小爷这对手指头你知道多少钱吗?我他妈让你咬,一边骂着一边抡起拳头,只要他一抬起头要起来我就一拳头抡过去。
  抡了几拳后我也鼻尖冒汗,可这吕明肿着半边脸却没意识一般还在晃晃悠悠的起来。
  我哭了,操,你这是干啥呀?不带这么玩地,我不想在打你了。你这是中邪了,等你清醒过来知道是我打的,俺家得赔你多少钱呀?吕明呀,爷求你了,你快醒醒吧。
  吕明还是一脸的茫然,两只眼睛始终就没离开我受伤的手指。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一招,记得小时候看警察抓小偷,警察没带手铐,就抽了小偷的裤腰带,小偷因为要双手提着裤子,所以跑不快。
  想到这,我一把抓住吕明的裤腰带快速的向下扒着。要不说别人的东西用不熟,那时候刚刚流行裤腰带卡子的美观外形,这吕明的裤腰带就属于非常特别的类型,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打开卡扣。
  吕明还是茫然的挣扎着,这小子越不老实我越解不下来,逼的没办法了,我一屁股坐到了吕明的身上,用两条腿夹住吕明伸手开始解腰带。
  好容易打开了腰带扣,我哈哈哈一阵大笑,小爷整不了你了还,哼哼等会看你怎么追小爷。
  要不说人要点背喝口凉水都塞牙,就在我心情大好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王晓南你干什么呢?
  我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手雷小七带着赵姐常峰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个付老闷。
  我嘿嘿一笑说道:小爷抓鬼呢,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们在学校门口等着吗?
  手雷几个没回答我,只见手雷好似生了很大的气一样,几步走到我身边对着我吼道:王晓南,枉我们当你做大哥,你看看你干的都是啥事?
  额~~我怎么了?我没干啥呀?
  常峰也不干了,走上前说道:没干啥?没干啥你荒天野地的扒吕明裤子干什么?
  操,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吕明中邪了,我也没办法,扒了他裤腰带让他行动受限,也好想办法制服他。
  没想到付老闷几步走到我面前啪的给了我一巴掌,王晓南,亏我还当你是个爷们,班里我就觉得你有气概,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玻璃。好吧,玻璃我也认了,你还强人所难,你、你实在是太无耻了。
  怎、怎么个情况?卧槽,我抓鬼抓的正过瘾,怎么就成玻璃了?我捂着脸反问。
  你还不承认?你现在还骑在人家身上呢,裤子都扒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小七也在一旁帮腔。
  我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吕明,这孙子早不晕晚不晕这会竟然晕倒了。
  哎,你们爱咋想咋想吧,反正我是为了救吕明的。
  手雷一把把我从吕明身上推倒,骂道:算我们瞎了眼找你做大哥,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搭理谁。说完和常峰小七三个人扶着昏迷的吕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时常峰气愤的把我给他的压口钱扔到了我脸上,呸,还你这破烂玩应。
  哎呀我去,好好好,你们都滚远点,小爷好心被你们当做驴肝肺,不识好歹的家伙。
  我看了看赵姐,赵姐一哆嗦,转头就跑了。
  付老闷抹了抹眼泪,顺兜里拿出一张信纸几下撕的细碎一把扔在了我的脸上,本来我觉得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本来我还想……,算了既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说完付老闷也一溜哭声的跑了。
  我低头捡起了几张碎纸片,只见上面一些残缺不全的话,什么爱慕,什么永远的朋友之类的。
  几年后我才知道,那一场误会,直接秒杀了我的初恋。
  我气愤的转过身骂道:操,你们一帮白眼狼,你们懂什么?小爷是汉子,小爷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嘿嘿嘿,那个阴沉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黄尖尖不在身边,我一时慌了神,握着压口钱说道:你想干什么?
  却听那声音笑道,干什么?我只略施小计你就变的众叛亲离,小兄弟,这些人是靠不住的,他们不理解你,甚至污蔑你,难道你不气愤吗?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们吗?
  其实这声音说的有道理,我他妈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这九死一生的还不是为了找回吕明和常峰,他们不但不领情,竟然还污蔑我。
  可细想想,我就算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闹了半天我这就是瞎忙活,我到底为了什么?
  可心里想归想,嘴上可不能服软,我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弄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那声音阴深深的一笑说道:你就是那瞎子的徒弟吧?其实我今天晚上弄出这些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该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
  哈哈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找你找的可相当辛苦了。
  你找我做什么?就为了捉弄我一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哈哈哈,小娃娃,我找了这么久可不是单单为了戏弄你,实话告诉你吧,跟着你的那个黄皮子就在我手上,明天晚上我还在这等你,你把那死瞎子留给你的玉佩带来我就放了那黄皮子,否则后果自负。那声音越来越远一点点消失在了远方。
  你把黄尖尖怎么样了?我焦急的喊着,可却没了回应。
  我咬着右手中指大声的喊着黄尖尖的名字,可黄尖尖却久久没能出现。
  第六十五章 喝多了
  我无力的一步一步走回家,满脑袋都是黄尖尖熟悉的面孔,进了家门我几步跑去仓房打开黄尖尖的箱子,里面的红布还是那样鲜艳,可却空空如也。
  我垂头丧气的打开房门,有气无力的喊了声,我回来了。
  屋子里静的可以,炉子里冰冷的不见一丝火苗。
  我走进爸爸妈妈的房间,看到炕边上一张字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晓南,爸爸妈妈去农村抓猪仔了,最近几天可能不回来,抽屉里给你留了一百块钱,留着买吃的。
  哎,自从两口子做了买卖,每天忙的什么都顾不上,刚刚盖好了猪圈,这就忙着去抓猪去了。
  我转身来到我自己的房间,打开柜子小心翼翼的拿出个小匣子,这里面是瞎爷爷留给我的东西,轻轻的打开匣子门,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把断了尖的桃木剑。我抚摸着有些暗红色的桃木剑,心里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桃木剑下面是瞎爷爷平时用的烟袋锅,我擦拭着黄铜打造的烟袋锅铜头,熟悉的味道让我此刻非常想念瞎爷爷。
  烟袋锅旁边就是一些零散的东西,八卦镜、铜钱剑、罗盘。最下面一块红布包裹着瞎爷爷留给我的玉佩。
  我轻轻的打开红布包,里面静静的躺着那个玉佩,青白色的玉佩在夜晚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两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虽然比较抽象,但无论造型还是神态都刻画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