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忍不住,把他们局长大人身上的异常跟他说了:“这个人你得小心,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是那种极度怨灵,一定是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一次,左峰彻底的惊呆了,说了一句:“局长算得上是我的师父,我刚进来局里的时候,他还亲自带过我,可以说,他是我在警界的偶像。”
大概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心理上的冲击很大,一路上,左峰都没再说话,他把我送回余音工作室后就匆匆离开了。
今天是小白值班,我疲惫地进去,看到大师兄也在,便把在医院里看到钟小绵的事情和对话,一并跟大师兄说了,大师兄细细记下来,看他手里的笔记本,已经记了小半本,每一个字都写得很认真,好像把每一个故事都当做宝似的。
关于钟小绵的这个论点,大师兄有些傻眼,小白到是懒洋洋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怎么得觉得疯子不是疯子,而是天才,你看她这理论说得多好,我觉着,她说的也许是真的,你们想啊,我们就生活在这个小洞里,然后生死轮回,一直给那些所谓的高级生物当猴耍,也不无可能啊!”
“照你这么说,那人类还飞到外太空呢,还有太阳,月亮,那怎么解释?”我反驳。
“这很好解释啊,因为那些什么所谓的外太空空间,和太阳月亮这些,其实都和人类一样,他们和我们都是生存在同一个空间里,又或者,那些只是高级生物给我们的一个幻像,就好像人类和飞蛾,人类在屋里挂了只灯泡,飞蛾就把它当成太阳只往前扑一样,反过来说,我们就是那飞蛾,而太阳和月亮,就是那些高级生物挂的灯泡。”
我哑然了,大师兄更是石化了一般:“什么,什么,师弟,你再解释一遍,我没听懂。”
小白转了个背影给他:“说过的话不想说第二次,自己慢慢体会去。”
大师兄见他不说话,又把瞄头转向我:“明月,师弟说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头疼地站起来:“大师兄,你别理他,疯子理论而已,他乱说的,不用记笔记哈,我回去休息去了。”
良久,大师兄才‘哦’了一声。
小白却笑眯眯地和我说再见,他说过了我,彼有些得意。
只不过他的说法,其实多多少少触动了我,所以我才不想跟他继续辩下去。
回到小院后,看到赵钦正在细心地给长生花浇水,自从那天发了芽后,长生花大概只长了一厘米左右,只有两片嫩嫩的叶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听到脚步声,汤圆叫着朝我跑来,我抱起他,跟赵钦说一声就进门睡大头觉去年了。
还没睡着,赵钦跟了进来,他不是走进来的,而是飘进来,在这上院子里,他可是自由得很,想飘就飘。
第324章 324:雨灵咒
进来后,坐到我的床边,我只觉得床侧陷了下去,便睁开眼睛:“怎么?”
他正伏下头来,清明眼色如水,什么也是说,勾着薄唇低下头来亲了我额头上一下:“还记得前几天的那场大雨吗?”
“记得,怎么了?”下大雨那两天,我们还去吃火锅,然后遇上了豆丁。
“我给你做了个符。”赵钦神秘地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说珠子,那不是圆形的,而是水滴形状,很是特别,看上去好看又不失可爱。
我下子就来了兴趣,翻身坐了起来:“好漂亮,这是什么做的?”
“雨水。”赵钦一边说,一边把珠子载到我手腕上:“这叫雨灵咒,只有在合适的时间,天时地利之时才能做成,你戴着这串珠子,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一颗,无论我在哪里,都会出现在你面前。”
“真的?”我笑着数了又数,有十二颗。
“小白给你那个守宫咒可以还给他了,看你每天戴着那壁虎尾巴,你不恶心?”赵钦扬了下眉头。
那守宫咒我最近都没戴,一是因为真心觉得害怕,第二最近也没什么危险,要是还戴在身上,咱的大王爷难勉会有些吃干醋,就好比现在,表露得可真够明显的。
我点点头:“知道了。”抬起的来仔细地看着手腕上的雨灵咒,是真的真的比守宫咒好看多了,一百倍一千陪,还是赵钦懂我。
“好,你睡吧。”赵钦话虽这么说,却伏下头来,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我吻他一下。
我老脸一红,伸长脖子吻了他一下,他这才悠悠地站直身子,勾了勾性感薄唇,转身出去了。
雨灵咒在手腕上有沁心的凉意,我躺下侧脸看着它,心里暖暖都是幸福感。
两天后,左峰还是不死心的进了余音工作室。
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道长,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资料全部是关于朱太的调查结果,大到她平时的人脉关系图,细到她近两年来有没有跟谁起过冲突。
老道长连看没有看一眼:“左队长,不是我们不帮你,你要知道,我们这义务活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再做的,而且我这工作室开张至今还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忙到是帮了你不少,所以这件事情,我本着为了自己这几个孽徒的人身安全,是怎么也是会再帮你的了,都是人各人命,我看你也不要再纠结此事了,有时候再优秀的警察也会有悬案未结,这也很正常啊!”
“道长,你能不能就看一眼。”左峰严肃的脸上拉开一丝哀求。
我们众人都知道,如果老道长看了这些资料中的一页,那他必定又会控制不住接下来。沉吟片刻,却见他固执地坐在那里:“对不起,我不看,你走吧!”
左峰无奈地扫了我们众人一眼,没办法地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却以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如果我付钱,那算是给你们工作室开了个张,你们会帮我吗?”
“那就不一样了,如果你付钱,我们之间就只是生意关系,可以帮。”小白接过话茬去,我觉得他彼有些报复的味道在这里面,便白了他一眼。
老道长这时候也悠悠开口:“左队长,既然这样,我们也是收你多,888块,讨个吉利数字,你看怎么样?”
“行。”左峰冷沉的脸上终于拉开一丝笑意,这就走到我们面前,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
一入眼的,就是几张朱太的再场照片。
只见朱太两眼圆瞪,嘴角和身上全是白色的生米,这是一个很惊恐的表情,她大概到死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往嘴里塞那么多的生米。
再看她的手里,甚至还抓着一把生米。
“看样子,她死的时候思绪是清晰的。”老道长指着照片:“只有思路清晰的人才会知道害怕,也只有害怕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思绪清晰就表示她有痛感,吃生米吃到活活把肠胃给撑暴还在吃,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我只觉得想想就一阵阵恶寒。
左峰说:“说算肠胃暴了,她的嘴里也还全是生米,临死前,她还在继续吃。”
小白问:“对了,她老公的朱祥不是成植物人了吗,朱太走后,谁来照顾他?”
左峰:“他的女儿,很巧。”左峰的眼睛看向我:“她女儿就朱敏,就在明月和我去前两天去的那家精神病医里做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