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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节


“一定会的。”林慕夏眼睛笑成了月牙。
我们把马宝丁送到了医院,答应了他破掉艾芬的案子第一时间进行通知,马宝丁近年来没了经济来源,一直啃老底,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我们私下里补偿了一万块,当然,其中包括后续治疗和住院的费用。夹大助圾。
此刻,裴奚贞还没消息,约定好的审讯早已结束,他像事不关己一样,没打过一个电话过问。
我疑惑的道:“慕慕,审讯之前,有没有查到裴头儿的异常动态”
“嗯,他的别克有五次在深夜时离开家,赶往城东、城北还有西街,没有规律,没一个目的地相同,犹如漫无目的的兜风般。”林慕夏详细的描述道:“这五个地方,均是学校、医院之类的。”
“学校、医院等地大半夜的跑那些地方干嘛”我一边开车,一边莫名其妙的道:“算上今天,是第六次了。话说通讯记录有没有奇怪的”
“有一个无身份登记的手机号码。”林慕夏若有所思的说:“裴sir每次前往不同的地方,我感觉是这号码的主人提议的,因为我发现这号码打完电话给他,两个小时内裴sir必动身。不仅如此,这卡是黑卡,倒不是临时为了联系裴sir办的,139开头,属于第一批移动手机卡,尾数4个6,已经有了十一年的使用寿命。”
我讶异的道:“看来拥有这号码的人,不简单啊。”
“顺藤摸瓜,我查了对方号码的通讯记录,移动库数据是空的。”林慕夏打开包拿出一份打印的单子,她无奈的道:“这并非人为的,得追溯到四年前,移动有次系统升级,由于故障了下,导致存储的某几个号段的记录永久性遗失,这号码就是其中一个。不过,至少能说明,对方的号码有四年没启用过了,不过预存的话费特别多,因此始终没有出现过欠费的情况。近期使用的第一次,是今年,哦不,现在得说是去年了,十二月中旬,拨给裴sir的。”
“再次启用这号码,只为专门联系老狐狸”我控制车子拐弯,人流稀少的时候,我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慕慕,十一年前移动才成立,当时能拥有手机并有靓号的,绝对非等闲之辈。”
没多久返回了die,我们到办公室整理好今天的日常记录,直到收拾东西打算回家时,裴奚贞推开办公室的门,他疲惫的笑了笑:“小宇,慕夏,我回来晚了,抱歉。”
林慕夏装作不知情的笑道:“没事。”
裴奚贞打了个呵欠,“小宇,我现在有点困,不想开车,待会回家的时候捎我一程,行不”
“哪敢拒绝。”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小时,林慕夏开车载林婉婉、宁疏影离开了部门。我发动车子,裴奚贞特意取了瓶啤酒坐在后边喝。之所以没提老蒋,是因为这几天他和芷昔筹备婚事,23号过年了,二人定在19了号,剩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因此老狐狸就没让他参与案子。
途中我和裴奚贞没说话,到了宾馆他下了车,我便赶往城东。
逐鹿小区,我家院子内。
当我把车停好的那刻,望见小舞蹲在墙上孤独的远望,黑闪电的离开不仅勾走了它的心,还带走了其体重,小舞恢复了最初被我收养时的体态,这家伙是得有多痴情我心疼的把它抓入怀里,抱回了房间。
吃完饭,我睡意上涌,跟家人道了句晚安便入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翻了个身,压住小舞的肚子,这时,我听见一声凄厉的猫叫瞬间惊醒,睁开眼睛,注意到小舞撑起脖子瞧向窗户的方向,它剧烈的挣扎想脱身。
我顺着它的视线扭头观望,是黑闪电,它的脑袋紧紧贴住玻璃,爪子不停地挠动。
我抱住小舞不让它动,走到打开窗户,然而黑闪电并没有进来的意思,它动动尾巴,看了看我和小舞,“喵~”转身跳开,犹如一道黑色闪电,闪动几下便消失于夜色。
小舞无精打采的缩紧了身子。
我搞不懂黑闪电的意思,便关上窗打算继续睡觉。突然,枕头下的手机响动,我掏出发现是林慕夏打来的,按住接听道:“刚好我醒了,慕慕,大半夜的来电,是想我哄你睡觉吗”
“确实想你哄,不过不是现在。”林慕夏话锋一转,她通知说:“凌宇,城西的西街发生一起命案,死者,马宝丁。你现在起床,到我家小区前接我一块前往案发现场。”
“马宝丁死了”我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今儿下午咱们才送他办理的住院手续。”
“唉,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啤酒妹不可能开玩笑的。”林慕夏挂电话前,她催促的说:“快点啊,分局的还在现场等着呢。”
“好的。”
我穿上衣服,敲开若水的门把小舞交给她。然后驾车来到林慕夏的小区前,接了她之后我们赶往die取了验尸取证用的工具箱,这才奔向西街的案发现场。刹住车,我看见分局的警员打着手电筒,他们把一个垃圾桶方圆五米的范围用警戒线隔开,啤酒妹坐于不远处的公交站牌下,手里端了听啤酒,地上还有几个踩瘪的空瓶子
第九百二十六章:猫灵咒怨
裴奚贞风尘仆仆的骑着电动车赶到,我们推开车门时听见他朝啤酒妹喊道:“妹子,长夜漫漫,不如我陪你喝两杯”
“求之不得。”
啤酒妹打开警车后备箱。拿了听啤酒抛给老狐狸,“多了没有。”
裴奚贞拆开拉环,象征性的和啤酒妹碰了下,咕嘟嘟的喝了口,“脑袋总算是清醒了。”
“彼此一样不在状态。”啤酒妹笑道,跟林慕夏交接完案子,便示意在场的警员留下两个协助我们,其余的跟她离开。
垃圾桶内装有一堆碎肉和骨头,疑似是马宝丁的尸骨;后侧的石砖扑了一小堆凝固粘稠的血泊,像是凶手就地将马宝丁剁碎扔入垃圾桶的。案发现场与弃尸现场离了不到半米。占地特别小,犯罪分子够节省的。
最先发现的人是负责清扫此路段的环卫工,打开垃圾桶的那一瞬间被惊呆了,立刻拨打了110。
城西分局值班的啤酒妹来到现场,之所以能确认死者是马宝丁,是因为垃圾桶内的最上边为一个劈成两半的头颅,她推测是凶手用快刀将死者从脑门到下巴一分为二的,头颅的缝隙间,插有一份病历本,是天南四院的。里边有名字。啤酒妹赶到现场时没急着动现场,先是发现了病历本,打电话联系医院求证,得知今天入住的病人马宝丁确实不在医院,又通过院方了解到死者住院时die的我、林慕夏陪同的。啤酒妹调取了马宝丁的证件照与头颅进行对比,模样如出一辙,她凭经验意识到这案子兴许与die手头的案子有关,就打了林慕夏的手机。
正因为如此。垃圾桶才没有被分局的人挪动,案发现场最大程度的保持“新鲜度”。夹大豆号。
我戴上手套把垃圾桶的:“却也有例外,除非被催眠的人也懂催眠,凭此能进入事先构造好的思维空间,骗过催眠的人,称之为逆向催眠,等于神不知鬼不觉的骗过了所有人,毫无真实度可言,因为被催眠的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子虚乌有。不过能懂逆向催眠的人,均是大师级的人物,所以我觉得按郑爽的实际情况是不可能的。”
我迷惑的道:“催眠大师与催眠师有何区别”
“一线之隔,却犹如天堑。”林慕夏形象进行了比喻,她解释的说:“催眠大师不拘泥于形式,有时随心而为,有时剑走偏锋,有时另辟蹊径,他们的催眠手段层出不穷,任何一样事物都能用来催眠,甚至有时候还能催眠自己况且担得起大师二字的,肯定秉性正直。”
我联想的道:“经你一说,我觉得你的老同学应雨南挺具备催眠大师潜质的。”
“他”
林慕夏莞尔一笑道:“现在算是小打小闹,如果专心在催眠上发展,没准还有可能。”
“平时你跟他都不怎么接触,哪知道人家的发展”我翻了个白眼。
忽然间,静立良久的裴奚贞嘴里蹦出了三个字,“不一样。”
我们不约而同的问道:“什么不一样”
“与你们说的无关,我是突然想到的。”裴奚贞之前心里琢磨事,此刻脱离了沉思状态,“常俊美和郑爽不一样。”
我莫名其妙的说:“这俩人就没有一样的地方。”
“裴sir,你说的不一样,莫非是作死的动机”聪慧的林慕夏猜到了老狐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