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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节


连嗑了五六次,眼睛都花掉了,痒感跟跗骨之蛆般,让我欲罢不能!
“凌部长,要不然,我帮你打个飞机……?”烟姐声音渐渐变低,她脸色羞红的道:“听说男人自我安慰是最能转移注意力的。”
我眼皮一翻,好悬昏厥,“烟姐啊,您快省点心可好!”
“哈哈。我成功了!”烟姐洋洋自得的道:“没发现刚才我说了一大堆,你都听不进去,只顾着痒,现在能和我交流,证明你痒暂时被大脑屏蔽了一部分。”
“确实啊!”
我暗叹打飞机的神奇。仅是听一下这词儿都有效果。
“来,我陪你说说话,这样多少能让你好受点。”烟姐“啪”地出其不意扇了我一嘴巴子,她坏笑的道:“感觉爽不爽?”
“爽你妹啊。”我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热痛,郁闷的道:“好疼,你下手轻点可好,净整些突然事件。”
烟姐盯住我双腿,她若有所思的道:“听说你是太监?”
“你全家都是太监!”我攥紧拳头,竟然敢质疑我的能力!
……
和烟姐聊了五分钟,快把我气死了,简直可以用六个字攘括其内容:无节操、无底线!但效果是显著的,起码我没之前那么痒了,减轻到了临界点。林慕夏挂掉手机,她蹲在我身前道:“凌宇,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听她的口气,我预感不太好,莫非林婉婉没任何办法?我幻想破灭的说:“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讲。”
“婉婉说,中心医院那位老年医师没坑你,中了大龙的毒,确实用珠桃汁。”林慕夏澄清的道。
她复述了林婉婉的原话,珠桃,是古代樱桃的称呼,毕竟林婉婉家传那部书不是现代人写的,不算今古不变的名次,其余均使用古代词汇。大龙,和老年医师喊的一样,指得正为火龙螨。
“啊啊好痒!”我重重嗑地,暂时止了痛,然后我诧异的道:“那……火龙果呢?她怎么只字未提?”
“已经和她探讨了这问题。”林慕夏耐心的解释道:“并没有误食误用,医术作者那个时期的中国,本土没有火龙果,因此无记载。但是按照火龙螨的习性,汲取樱桃树条的枝液为生,惧樱桃汁。火龙螨现如今把口味换到了火龙果,按医理上来说,解决毒素的办法一模一样!”
我欲哭无泪的道:“既然一样,我浑身痒得要命啊!”
心越急,感觉身体越痒,似乎成了正比关系。
“因为你拖超时了。”林慕夏露齿嘻笑,她可怜兮兮的道:“凌大部长,中得毒又多,只好安息了。放心,英雄堂的第20块殉职成员的灵牌,将刻上你的名字!我私自掏腰包,烫金的!”
“光棍一条,挂了就挂了……”我故作无所谓的说。
“有姐在,想死都难。”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吩咐的道:“凌宇只有一夜的时间,烟姐,我们这就返回天南,今晚沸水烫毛猪皮!”
“啊?”
烟姐和我没明白啥意思。
“煮一锅沸水,凉到至少有70度,然后,拿绳子吊着凌宇,沉三秒,升三秒,反复二十次。”林慕夏摊了摊手,她打趣的道:“这不是我说的,婉婉的建议,当然,凌部长你可以因为怀疑婉婉报复而拒绝哦。”
妈的,70度?
70度不得把皮给烫熟了?我稍作盘算,沉入水中三秒,似乎死不了,总比痒死了强,真心难受!
“一分钟已过,考虑的如何了?”林慕夏期待的道:“想当三秒真男人,还是一夜痒君子?”
我咬牙决定道:“三秒真男人……”
“原来你只能有三秒,和太监没啥区别。”烟姐添油加醋的道。
我冷哼的道:“懒得跟注定孤独终老的黑寡妇解释,连三秒都体验不到哎。”
接下来没再耽搁,林慕夏立即驾车载我们返回了d.i.e,途中,烟姐时不时的拿匕首在我眼睛前晃动,锋利的寒芒将痒性抑制了一半,我总算活着撑到了部门。武云峰和周振宇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我,纷纷打听出了啥事。
我被晾在院子的地面,烟姐看守。女肝鸟扛。
林慕夏伏在周振宇耳畔碎语了几句,后者便拿钥匙开我车急忙离开。约过了半小时,周振宇回来了,保时捷后方跟了辆小货车。老雕等人被呼上前,搬了一口能炖活人的大锅走入院子,周振宇翻出一柄砍柴刀,亲自与五名下属冲向d.i.e附近的小树林。
这刻,我体会到了待宰的猪是何感触,吓得阵阵尿意上涌。
过了有半小时,周振宇六人搞了一大堆树叉子,铺于我身侧。众人忙活着架起大锅添水生火,约耗时一小时,近满锅的水煮沸。此时,林婉婉双手捧着**种药材,走出主建筑,她经过我面前时没有看一眼,将药材填入大锅,拍动小手道:“老姐,保持水沸腾半小时,然后换成温火,当水温下降到70度时,再改为小火保持恒温,反复二十次浸泡、滞空三秒。”
“好的,我明白!”林慕夏捏了捏老妹的琼鼻,她转身冲周振宇道:“周队,我们把仓库那两幅机械梯搬来,一左一右充当高架,稍后我们清煮凌部长。”
众多看热闹的防暴守卫和武警们纷纷大笑,“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几乎蜕了十层皮!浑浑噩噩支撑完浸煮疗法,具体记不清了,只记得林慕夏跟恶魔一样,不停地喊起、落、起。我随着她的声音,浸入热水中,我努力的憋住气怕被呛水,觉得不行了要被烫死时,忽然又舒服极了,舒服了没几秒,再次烫死……循环了近三分钟,听到她那句犹如天籁般的“结束!”我眼眼一黑,晕了过去。
殊不知事后我患了一个月的恐水证,不喝清水、不洗脸、不洗澡,连液体都不行,终日以水果汲取水份,邋遢的像裴奚贞二代,但我的属于被逼无奈。
……
忽地,一泼凉水将我浇醒,我睁开眼睛,最中心的是满天繁星,然后望见周围黑压压的全站满了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唯独少了婉婉。
“五个小时了,终于醒了。”林慕夏端着水盆道。
“咳!”我无语的说:“林老弟,我不是自然醒的,你还好意思说终于……”
江涛朗笑道:“怎样,还痒不?”
“没事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完全身,毫无异样,抬起手背借着烟姐手电筒瞥了眼,完好如初。
“亲爱的部长大人,如果你再不醒……”林慕夏像变戏法般掏出了一副刀叉,她认真的道:“我们就要把你分而食之了。”
“……”
我艰难的爬起,谢过众人,在烟姐和林慕夏的搀扶下来到办公室,灵光一闪,我思忖了五分钟,敲定最终方案,我神色激动的说:“我想到一个让玖嫂开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