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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节


啪--!
深沉有力的响声钻入我耳中,我听着都心疼。竹叶红翘翘的臀部抖了抖,便陷入静止,她那没多少赘肉,挺紧俏的。如果不算上胸部,竹叶红是我所见过最妩媚动人的女人,黄金标准的身材比例!像禁忌的罂粟花,美艳的撩动心神,却又令人致命的上瘾。
第一杖……竹叶红漾着笑意。
年长喇嘛手中的木杖再度抬起、落下……啪--!第二杖!第三杖!……第九杖!第十杖!!!眨眼之间,杖责的五分之一执行完毕,后边还剩下四十杖!其实我偷偷将手指松了松,并没听到竹叶红有一句喊痛,偶尔轻哼句而已。
竹叶红的臀部形状,没有因为重度的击打而改变,然而殷红血丝却渗出了她白色的齐膝白短裤,好妖娆的感觉!
打累了,年长喇嘛歇了口气,仅十下就能打的竹叶红皮开肉绽,他消耗的力气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大!妈的,这个死心里变态的喇嘛!执行规法就不能放水?我恶狠狠的把这仨执法喇嘛的脸印在脑海中。
噬血剑行
竹叶红冲我绽放一抹笑容,示意我别担心,她能挺的住!
……
大概过了能有五分钟,五十杖已经打完了三十下,竹叶红的齐膝短裤不再是白色,被醒目的鲜红色所覆盖。年长老喇嘛得意的笑了笑,挥动手臂,继续扬起木杖打向竹叶红惨目忍睹的臀部!
啪!
“啊--!”竹叶红张大了嘴,终于忍不住吃痛的吼了句。
此刻,她没有半年力气支撑身体,双手绕过横在身前的木杖,无力的垂下,汗水浸湿的胸口贴住杖身。
左右两侧的执法喇嘛用力攥住木杖两端,稳稳地架住竹叶红的腋窝。年长喇嘛停住抽打,他皮笑肉不笑的劝道:“左给史,何苦呢?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闭嘴。”
竹叶红费力的扭过头,她冷眼直视对方道:“还剩十九杖,我心里头数着呢!”
“哼!不识抬举。”年长喇嘛冷哼一声,他冲两名架住竹叶红的执法喇嘛道:“你们俩,弄稳了!”紧接着他龇牙咧嘴的将木杖砸向竹叶红鲜血淋漓的臀部,没想到落入耳中的声音却不是“啪”,而是升级版的“砰!”,木杖的前端均被鲜血浸红,透木三分!这年长喇嘛哪是执法的架势,简直摆明了是想杀死她!
竹叶红脸色通红,眸子紧紧的凝望着我,发泄般的喊道:“啊啊!还剩十八杖!继续!”
她再强势,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小屁股经不起如此重刑!
我绝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手绕向腰间,悄悄的握住手枪,只要年长喇嘛再敢下狠手,我立马拔出枪射断他手腕。
竹叶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细若游丝的道:“你,把耳……朵堵……好。”
年长喇嘛笑意浓浓,他持木杖的双手缓慢的抬高到两米的高度!落下时的速度之快,刮起了凌厉的破空声,我心中的*桶猛地爆了,手极速扣向准备掏枪射向年长喇嘛!
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入执法殿,“住手!”王爷,可以不用那么拽么
年长喇嘛手一抖,木杖打歪了,砸中了右侧执法喇嘛的头顶,“砰--!”一记重击,站在右侧的执法喇嘛眼皮子翻动,昏倒在地。我握住手枪的手松开,望向突然到访并打扰执行杖责的人,约有五十多岁,一身金黄色的僧袍,象征着他在这崇高无上的地位,与这身打扮格格不入的是,他戴了一个黑边的眼镜。
凭众多执法喇嘛与围观喇嘛恭敬的态度来看,我猜测他是活佛的可能性,*不离十。
布达拉宫所住的活佛,我早有耳闻,各种传说各种故事美化到了至高的程度。今日一见,的确气度不凡,他终年韬光养晦,似乎身体周围浮着无形无色的光晕,甚至我看见了都有种忍不住顶礼膜拜的冲动,但并不排除是心理作用。
活佛急忙走向气虚衰弱的竹叶红身前,亲自在年长喇嘛手中抢过执法所用的木杖,象征性的打了十八下,“五十杖已惩戒完。”
然后他双手伸平,猛地压低,与此同时,膝盖高高抬起,“咔嚓!”前端染血的木杖一折两断,活佛将之随手仍在地上,责怪的看向年长喇嘛,“你的心,不适于再继续在此地修行,请移步别处吧。”他摇了摇头,扫视向执法大殿内外的所有喇嘛,语气不容置疑的道:“现在郑重宣布,即日起,废除杖刑!如若有欲要离去者,不得强加阻拦,并赠予衣物和路费!”
众多喇嘛压低了脑袋,羞愧的不敢抬头。
“竹施主,你与这里再无关系,望心中不要留有怨恨。”活佛低头看向竹叶红,他歉疚的道:“你若心里难以平衡,可亲手拿此杖双倍还于我。”
“凌宇,扶我一把。”
竹叶红的手无法抬起,她只能冲我勾勾手指。我赶紧从侧边抱住了她,顺手脱下沾了点格古血的外套,披盖在竹叶红的背后。她认真的看了看地上的断杖,笑道:“活佛,我心中无恨,您大可放心。”
“扎西德勒。”
活佛双手并拢结了个佛印,先是诵了段经,接着他睁开眼睛道:“这位远道而来的施主,关于格古遇害的事情,孰是孰非,我心中已有定数。在这个地方,不为恶者,是不会蒙冤的。警方在大殿外早已等待多时……望施主配合。”
第三百九十五章:他是我老公
竹叶红的伤势过重,波及到了骨盆,二十分钟后,她被赶到的救护车带走医治。令我不岔的是,打人的年长喇嘛甩甩屁股便走了人。
拉萨警方在我出示证件之后,由于当地d.i.e地位并不高,所以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仅初步的列为嫌疑人,并缴了我的手枪和御龙刀、电击剑等装备。毕竟现场没有谁亲眼目睹我枪杀格古,他们勘察完案发现场,也没能找到子弹残骸。我示意领队的检查下手枪梭子里的子弹,一发没少,但对方仍然没打算排除嫌疑,因为在事后我有充足的机会给手枪填充满子弹。
鉴证员检查过格古脖颈的伤口,他确定的道:“依据伤口的宽度与破坏力,这是手枪子弹击穿的。具体是不是军用92式手枪,得喊军械鉴证专家来,如果能辨清射击距离超过事发时你与死者的间距,嫌疑自然能洗脱。”
我晃了晃手腕的铁拷,没说话,心里期盼这的军械鉴证专家可别是草包,不然今天就栽了。格古临死前说完“人死了,灯灭了。”这句话,想让我帮他做什么事情,但最终他没能说出……联想到心晴的梦境,左脸有黑痣的喇嘛最后骑上一只大鸟飞走了,这一条讯息,极有可能与凶手的身份有关。不过“金佛封口,舍利化石。”这句话,我始终没能想明白是啥意思。
约过十分钟,军械鉴证专家赶到案发现场,他戴好手套仔细的翻动格古脖颈,然后向我和最先看见赶来的目击者分别了解过当时的情形,他凝重的向领队的人道:“造成枪伤的子弹9mm口径,而他的手枪是5.8mm军用92式,所以这个人的嫌疑排除。何况射杀的间距至少在十五米外,才能导致死者没有倒下,支撑身体坐回原地,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
有惊无险,我深深呼了口气,或许真正的凶手只知道我警察的身份,却没料到我手枪的口径。接下来去了趟警局,给我做了份笔录,我领回先前被没收的装备,便打出租车折回布达拉宫,驾着车返回了宾馆。
站在房门前,我发现门开了道缝隙,必定有人趁这空隙来过。我握紧手枪,侧耳听了听房间内并无动静,一脚踢了开门,满目的狼藉,东西翻的七零八落,电视机都给砸碎呼了。我心头一跳,担心心晴的安慰,猛地将门关死,我跳上窗台扒到隔壁房间,见窗帘还处于拉合状态,便试探性的喊道:“晴晴在吗?大哥哥回来了。”
约过了数秒,一只小手掀开窗帘,心情惊喜的道:“大的的!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抛下我了呢。呜~,我肚子好饿。”
“乖。”我翻入窗户,问道:“你在这时,有听见什么动静吗?”重生神雕之杨过
“有。”心晴扑入我怀里,她又惊又怕的道:“我们的房间传来兵乓的打砸声,吓得我躲在这间屋子的床底下,连气也不敢喘。”
想起格古交待我播放给小萝莉听的《洗心经》,我掏出手机,神秘兮兮的道:“晴晴,现在给你听个东西,你把听完的感受告诉我。”
心晴好奇的道:“什么呀?”
我拿食指抵住她的嘴唇,“嘘!”示意她端正坐好,不要说话。我点动播放器中的音频,紧接着格古所诵的《洗心经》随之响起……我把手机轻放在床头,认真的观察心晴的表情,起初的一分钟内,她并无异样,但在61秒时,她的眉头蹙起,露出挣扎的神态,仍然能坐的住!
这段录了《洗心经》的音频共有十五分钟。
很快,前边的五分钟播放完,心晴突然痛苦的抱住小脑袋,可爱的脸蛋有些扭曲,随着播放进度推进,心晴仿佛遭到锥心般的疼痛,倒在床上不停的打滚,她艰难的哀求道:“大的的,不要放了,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