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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丑陋的血脸,淡淡的看着我,“谁为纣,何为虐,世人贪婪,上君想要打破秦广王的铁血统治,难道有错吗?我知道千百年前你与他有恩,但人总会变的,广王也一样,阴司破败、腐坏,早就该建立新秩序了。”
  “上君是谁?”我问她。
  “上君是这天地间,最伟大的君候,你迟早会为他的睿智折服。”她说。
  我冷笑道:“不管他有多么伟大,我可以告诉你,他永远都不会为我敬重,永远都是我的敌人。”
  我绝不苟同一个跟望天涯、邪宗妖人这样的人狼狈为奸的人会有多伟大!
  “你走吧!”我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淡淡道。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不盗

 “你走吧!”我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淡淡道。
  被佛法神咒反噬,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我只需随便拾一块大姨妈就能灭了她!
  你不怕我回头再来杀你,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满脸的疑惑。
  不怕,老实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若能死在你手上,我死而无憾,我温柔笑道。
  她站起身,穿上黑色披风,头也不回的转身往门外走,“你放心吧,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看着她快要消失的身影,我有些心酸不舍的问道。
  “白莲!”她的声音从门外冷冷的飘来。
  “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好美的名字!”我低头喃喃,呆呆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心里像是瞬间空了一块,惆怅无言。
  “秦哥,你怎么能放她走,她可是灵妖,下次想要再抓到她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菜花闯了进来,有些急眼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追去。
  “菜花,别追了,算了吧。”我喝住菜花,已经受伤的白莲,现在绝不是菜花的对手。
  “秦哥,你不会真喜欢这骚娘们来吧。”菜花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我,忿然道。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对她挺有好感的,这么纯白无暇的女人,如果死在我手上,我心不安。”
  虽然经过一连串的生死磨练,我心智远比以前坚定,但是面对如此香玉美人,我心底那份怜香惜玉之情还是油然而生。
  “还是秦哥够意思,这么漂亮的女妖,杀了就真太可惜了。”饺子附和道。
  “我草,你他妈是疯了吧,不是女鬼,就是女妖,我的亲哥哥,能正常点吗?”菜花低头生气的点了根烟,扫了我一眼道。
  我懒得搭理这孙子,拾起法空那破碎的袈裟残片,用手一摸,残片就风化了,如同燃烧后的纸灰。
  “叮咚!”包子拾起地上的一个玉佩,上面雕刻着龙纹,触手温凉,惊讶的叫了起来:“我终于明白这件袈裟为何有如此神通了。”
  “为何?”菜花问。
  “玉佩应该是朱棣留下的龙形环佩,被高僧道衍开过光以后,拥有了佛祖金身的神通。”包子沉眉推测道。
  “嗯,有可能,这道衍和尚是佛道双修的绝世高人,其才绝不在刘伯温之下,单靠法器就能有如此神通的人,当世怕只有天龙寺的无相大师,不过大师早就在当年随阎君封印南京太平天国群鬼闹事,大伤元气,圆寂了,所以这袈裟绝对不是当世之物。”饺子附和分析道。
  “秦哥,这玉佩你留着吧,或许日后还有用的着地方。”包子把玉佩递给我道。
  我站起身,收下玉佩,整了整脸上的面具,淡淡道:“法空已经走了,咱们该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没有法空坐镇,地下造办处的那些和尚成了一团散沙,在我四人的冲散下,丢下了满地的玄铁与黄泉池,纷纷溃逃。
  “妈的,这些和尚真没出息,一个个身怀绝技却跟怂的跟脓包似的,早知道咱们就直接杀进来了。”菜花咬着香烟,看着那些犹如丧家犬一般的恶僧,豪笑道。
  “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私造阴司的兵器,这要是被秦广王知道了,非得下油锅不可。”包子兄弟看着翻腾的黄泉水,惊讶道。
  “阴司已经自顾不暇了,秦广王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我想起在北山之上,那白衣人说的话,皱眉道。
  “秦哥,这个怎么处理。”菜花拿起一把冥剑,比划了两下,问我。
  “这些玄铁来之不易,这样,你们有需要的先拿上,咱们想办法把这地方给封上,保不准以后还能用得着。”
  阴司既然大乱,这些玄铁打造的兵器足够武装一支部队,我迟早是要进阴司,下黄泉的,或许将来还能派上用场。
  “嗯,阴司与祥云寺不少人知道这地方,封上怕是不保险,咱们能封,他们就能打开,咱们不若把它们转移了。”包子想了想建议道。
  “我看,朱棣修的那个密道就蛮不错,隐蔽,而且似乎没人进去过,应该没人知道,你们觉得呢。”我说。
  “好主意,将来如果有什么事,咱们还能从密道就地取材,就这么办了。”包子道。
  我四人一人留了一把玄铁匕首,将剩下的玄铁,废了半天的劲,全部转移到了朱棣的地下密道。
  至于黄泉池,只能先留着,因为黄泉水太珍贵了,一旦毁了,那些存留的玄铁就全成了废物。
  一直忙到晚上,我们四人才从密道离开祥云寺,武警与警察依然沿着后山在展开地毯式搜捕,这次闹的有点大了,信徒中不乏有江东的高官,扬言誓要抓到我们四人。
  怕惹不必要的麻烦,离开祥云寺,我和菜花来到了包子兄弟的棺材铺。
  “包子兄弟,这次真他妈太痛快了,来!干杯。”
  “秦哥,是挺痛快,这么一闹,全身也舒坦了。”包子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含糊不清道。
  “还有啥好玩的不?”饺子问。
  “有,就不知道你们兄弟愿意跑一趟不?”我问。
  “当然,秦哥,你发话了,就是掉脑袋的事,咱兄弟也干了。”饺子酒劲上脑,满脸通红的拍了拍胸口道。
  “你别瞎说,秦哥,啥事,只要我兄弟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包子瞪了饺子一眼,老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