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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秦医生,这卡给你了,咱们及时行乐吧,我的时间可不多,不想耽误,”她很淡定的往台上甩了一张银行卡,拉着我的衣领就往楼上拖,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的想吐。
  她的力气很大,我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被提上了楼,我想这个骚蹄子肯定是熟人介绍来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的卧室在楼上呢。
  不过到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难得再有肯撒票子的,就算是疼,我也得试一试。
  “砰!”的一声,她直接把我卧室的门给踢开了,粗暴的将我扔到了床上。
  我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女人,我赶紧爬了起来,右手按住她准备脱衣服的手说,“这么急干嘛?这种事情是需要氛围的,来,先喝点酒。”
  我给她倒了一杯浓烈的二锅头,心里暗想着,只要能把这骚女人给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她一看,指着桌上的干红说,“这颜色我不喜欢,你给我换那个红颜色。”
  行!为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最后一瓶干红,啵的一声,打开给她倒满了。
  “嗯,还是这颜色好看,若是更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喝干红的,心中开始起疑了,这女人力大无穷,穿的是挺时髦,但这品位也明显跟不上档次,莫不是个假货?
  想到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时没少陪有钱的女人逛商场,对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来。
  毛茸茸的黑色毛绒,亮的刺眼,触手滑润、轻柔,应该是件真品。
  这什么毛啊,我问。
  她那舌头让我大吃一惊,舌头像是吸管一样,呼啦呼啦几下,一杯干红就见了底,喝完了舌头一卷,将嘴角的酒渍舔了个干净。
  “黑狗毛,纯黑狗毛。”
  “黑狗毛?”我有些惊讶了,在惊讶的同时,我又给她上酒,点烟。
  很快一瓶干红见了底,疼我的心滴血,这婆娘却一点醉意也没有,反倒是我有点醉醺醺了。
  喝了酒,她接过香烟,抽了起来。
  这回我彻底的傻眼了,这女人喝酒牛逼抽烟更拉风,烟雾只进不出,一根烟抽完了,竟然没看到一点烟雾,这他妈也太屌了吧。
  我还在疑惑,她掐灭了烟蒂,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这一关怕是躲不过了,长吸了一口气,看着漆黑的手指,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千万别犯疼了。
  她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物,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冷白的光洁,饱满、圆润的双峰,丰盈的小腰,弹而有力的美腿,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开始有些情迷意乱了,我向来就不是什么自制力强的人,面对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就算是死也得奋勇来一炮。
  她疯狂的撕掉了我的衬衣,不断用灵巧的舌尖在我身上挑逗着,我用右手勾着她的脖子,想要亲吻她的红唇,但都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我喜欢这种野性,有情调的女人,她很主动,很快将我压在身下,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吁!”我原本以为她只是手冷,没想到她的身体更加冰寒,没有丝毫的体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她说,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看着舒服点,外面这么冷了,我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哦,我想了想也是,现在已经快深秋,凌晨开始打霜了,看来她为了及时行乐,也是豁出去了。
  毕竟怀里是位性感、妖娆的大美人,我的兴致很是高涨,心想,只要她下面那玩意不是个冰窟窿,就行了。
  她的双峰,虽然硕大,挺翘,但是触感却有些不大好,缺乏弹性,有些生硬,就像是摸着从冰箱里搬出来豆腐块,很影响手感。
  不过她挑逗的手法真的很不错,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当她的手抚摸到我的小腹时,冷冰冰的感觉,让我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开始张开了嘴,我明白她想要给我吹箫了。
  我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右手撑住她的下巴,“等等,我,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吞了下去,开始熟练的吹拉弹唱、横吹竖吮。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肯定得疼死,我的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等待着那排山倒海的疼痛吞噬我。
  “秦剑,你这么紧张干嘛?放松点,都快软了。”她伸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抬起头埋怨我。
  “哈哈,不,不疼了?”我惊喜的蹦跳了起来,以前别说吹箫,就是被女人摸一下那玩意都疼的要命,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药而愈,唯一有些操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依然是漆黑如墨。
  我试着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脸,漆黑的手指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冷冰冰的触感。
  “天啦,宝贝,你简直就是我幸运星,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激动的抱着她就是一顿狂乱亲吻,兴奋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疼了,这代表着我又能潇洒的过我的生活,游弋花丛之中,会有大把大把的漂亮女客户上门来,会有喝不完的名贵红酒……
  我忘情的亲吻这个冰冷的女人,当亲吻到她的嘴唇时,她再次躲开了,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她越是躲,我越是要亲。
  终于,我捧着她的脸,哆住了她冰冷的红唇,奶奶的,一股子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哇,的一声,我差点呕吐了起来,再一看我小弟上,也是血迹斑斑。
  “这,怎么回事,太恶心了吧。”我爬起床,用红酒涮了涮口,冲淡口内的那股血腥味。
  她笑了笑道:“秦医生,不好意思啊,最近有些上火,口腔糜烂,牙龈出血,你不会介意吧。”
  毕竟这女人给我带了惊喜,我并没有过多的计较。
  从箱子里翻出套套,准备带上,她拉住我的手说,“你看都软了,我再给你吹吹吧。”
  我说,还是算了吧,你嘴太凉了,再吹下去肯定得萎了,咱们速战速决吧。
  老实说,她吹箫技术不错,那种冰溜溜的感觉也很不赖,只不过想起她满嘴都是血,我就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