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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弄撒?弄点好听地。”我没好气的学了一句,这帮小孩就知道玩,连长指导员不在就疯了。小唐吐了吐舌头,自己找了一台电脑玩去了。
看着光盘收进主机,我掉头准备离开。
“咚”一阵沉闷地重音乐蓦地在房间传开,第一感觉是压抑,阴暗,随即我发现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律跳了起来,很快就发现心情也好像莫名其妙地低落了下去,四肢无力,迈不开脚步,再就是一股绝望的情绪从心底涌出。
“咔-咔-嗡…”音乐还在继续,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我勉强偏了一下头,侧眼看到屋内几个战士都呆坐在位置上,有的神情痛苦,有的已经泪流满面,这个音乐有问题!我勉强喊了声“和白沙,格老子的听到了就关了电脑。”没反应!我一个踉跄,扶着侧门框,发现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了。
就在这时,音乐突然一下子断掉了!我依靠着门,慢慢的坐在地上喘气,同时看向屋内,几个人都和我差不多,我听到小唐在喊“停电啦?!噫你们这是在弄撒咧?”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小唐戴着耳机站在最里面一台电脑边,脚下踩着电源线总插头。幸亏这货不知觉踩掉了线啊,过了好一会,我才感觉好一些,还没等我说话,和白沙哼哼唧唧说“排长,你这是撒子歌噻?”
“你放的碟子,你没看到?”我胸口还是一阵烦闷,想吐。
“我只记得好像有黑色星期五、我的路什么的。”
我站起来,没理他,把电脑又插好,把光盘取出来,对他们说“跟你们开个玩笑啊,这事不许传出去,我帮朋友做个实验罢了。”
也不管他们信不信,我马上带着光盘,走到楼下,给大黄拨了电话。“大黄,”我顿了顿,“那个小羊有大问题,他给我们的光盘我刚才不小心听了,很古怪,几个战士跟我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压抑,痛苦,绝望,总之身体快不受控制了,我怕多听一会真会出事。”
大黄显然很吃惊“真的?他这么大胆?”“他有什么不胆大的,我们两个如果真的出事,谁知道是怎么出事的,光盘也没他名字,他也完全可以推说不知道。”
“我一会就去师傅家里看看。”大黄倒也不笨,“对,找到一个光盘,上面写着十大名曲,不要听!查清他的底,明天先见面再一起去找小羊。”
挂了电话,我在想,大刘的死,难道和这个音乐也有关系?如果真的有关系,那为什么小羊要除掉大刘呢?大刘发现了小羊的什么呢?按说他只是去问目击者的供词,怎么能危害到小羊呢?看来一切谜底都还着落在小羊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又急急忙忙请了假往市区跑,刚和大黄见面,我就问他“光盘找到没。”只见他点点头,拿出一张光盘,我连忙把自己的那张也就拿出来,一对比,一模一样,不过我们也不敢贸然播着试。
“小羊什么底子?”
“本地人,混子,去年刚劳教出来,打架、斗殴、贩卖盗版光碟、图书,什么都干过。”
“店子查了没有?”
“店子不是他自己的,注册上显示还有另外一个人。”
“找到这个人,小羊撒了谎。”
“没用”
“什么意思?”
“那个人已经死了。”大黄脸色很古怪。
“什么状况这是?”
“跳楼,就在大概不到两周前。”
“有大问题!大黄,找到这个人的家,我们还得去一趟。”一番波折自不待言,但是确实有收获,在这个小样合伙人家里,我们在一大堆正版的盗版的光盘中赫然找到了“十大名曲”!
大黄倒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他将这些可疑点,以及相关光盘都统统上报了局里,然后申请批捕嫌疑人,我不懂这些,不过既然已经开始进入程序,我知道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只好和大黄打了招呼自己先行离开。
下午回到部队前,我照例去去了趟网吧,不过这回不是玩游戏,而是查资料。对,就是查这些恐怖音乐的资料。我查到了《黑色的星期天》,知道第一个为它自杀的人是英国的一位军官,他在家里一个人安静地休息,无意中开始听邮递员送过来的唱片,第一首乐曲就是《黑色的星期天》。当他听完以后,他的灵魂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随后他拿出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欧洲,人们感到惊恐而好奇,不少人还到处搜集体验。在意大利,一个音乐家听说这些奇闻后感到困惑不解,便试着在自己客厅里用钢琴弹奏了一遍,竟也死在钢琴旁,并在乐谱上写下遗言:“这乐曲的旋律太残酷了,这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曲子,毁掉它吧。”
《黑色的星期天》这首歌带着重重悬疑与诡异的色彩流传至今,有人分析说因为当时正值二战期间,由于金融和战争危机,再加上这首曲子过度悲伤,人们对生活充满了绝望。也有专家分析,这首曲子的音阶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再就是曲子表达的悲伤的情感给人带来共鸣,让人越听越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我的路》原是菲律宾卡拉OK的热门点播歌曲之一,讲述一名即将离世的老人与身边的朋友回顾自己的一生,如何坚强地面对人生中的挑战,走出自己的人生路。但过去10年来,至少有6人在KTV演唱这首歌时被杀,因此还建立了“我的路血案”的犯罪档案。
至于解释也有很多种:物理学家说《黑色的星期天》只是一首普通的曲子,只是最后一段加入了次声,人类是无法接受次声的,因为次声会和人体内脏发生共震,让人精神恍惚,有失控、自杀的念头,如果次声太强甚至可以直接损伤内脏导致死亡。心理学家则认为这是心理暗示起的作用。暗示性非常高的人,很容易接受刺激,当他接受相关刺激后,就会调动肌体所有防御系统,在这种状态下,人们对事情发生的危险处于一种过高的估计状态,因此会产生过度反应。所以,对死亡音乐的恐惧是由对这首音乐的歪曲认识所造成的。
奇怪的是网上林林总总很多版本,但几乎都被人辨出是假的,小羊的那些音乐是从哪里来的呢?小羊听过没有?没听过的话他又怎么知道能杀的死人呢,他就那么有把握吗?带着这些问题,我无奈地回到了部队,因为这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和力所能及的范围。
后来我从大黄那里所知道的是小羊是以传播危险物品罪被拒捕并判刑,因为他合作伙伴和大刘的死,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明是小羊所致。据大黄说,在他店子和家里又发现了一些所谓的“十大名曲”,局里已经收缴统一销毁,追查来源时小羊一口咬定不知道,说可能进货时弄岔了,拿错了别人的货,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单一曲音乐的威力已经很大了,又是谁搞的这个合集呢,目的在哪里呢?
最后,你们一定会问,我的感觉是不是真的。我想说,如果你是一个人,不要尝试去下载它们,更不要去一个个试真假,或许就有一个真版本隐藏在网络上。下一个,也许是你!
《乐杀》全话完!敬请期待下一话《消失》,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精彩!
第三十八话消失(上)
上一话更了后,很多书友消息我,想知道还有哪些恐怖音乐,我只能说那个光盘我也没来得急自信看,我相信除了著名的“黑色星期天”、“我的路血案”和“国际音乐奇案”外,一定还有类似的音乐,话说是人类创造的最动听的艺术形式,用这种方式来杀人,算是对艺术的最大的嘲讽和侮辱了。
好吧,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马来西亚航班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到目前为止,事件已经过去了足有40个小时,马来西亚政府的表现让人很是疑惑,既不确定失事,也不能确定安全,一会一个说辞,漏洞百出,似乎想掩饰和隐藏什么。
好了,那些都不是我们所能弄清楚的,我只是在感叹生命的无常和脆弱的同时,想起了我当年经历的一件事,和马航飞机消失有些类似,翻出来供大家参考。当然我不说,你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十年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事情呢。
那就是2003年8月,也就是乐杀事件后不久,我们单位就抽调人员参加广西某地军演,那一年很幸运,是陆训,不去海边。(不然我会掉一层皮)除去一个营留守,其他单位全部列为参训单位。
单位进行全体动员后不久,很快我们就按命令全副武装,集体至车站进行装载,先是火车,再是坐汽车,总之是辗转机动千里,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由于一营一连一排的关系,我们的车是一路先头进发,由连长带路,兼探路先导。我和连长坐在大卡车驾驶室里,连长看我第一次来,十分好奇,于是就给我简单介绍了下周边环境。原来这是广西中南部的一个县,大部分为山区,为典型地亚热带丛林地形,之前我们陆训也都在这里开展。这里森林履盖率约50%,境内有好几个林场,营林总面积达40多万亩,由于地理环境多样、森林植被保持较好,因而保持了较为丰富的植物、生物资源。
我透过车窗往两边望去,左边是山崖,蜿蜒曲折的公路就是沿着山崖向远方展开,右边则是望不到边的森林,远处高低起伏着山坡,高度看上去并不高。在一层层云雾笼罩下,山头若隐若现。
“这里还不错,运气好能打着野味,不过运气不好,接连下雨的话,十天半个月会潮的很难受,全身湿漉漉的。”连长掏出一根烟,闻了闻,随口说道。
“这几天天气好像不错”我接了一句话。
“这里天气变化不定的,别看现在阳光明媚,说不定到了晚上就开始下雨了。”连长悠然自得地点了烟抽了起来。要说我们连长也是个神人,每天最少一包烟,但五公里单位全部干部里面他是第一,还是穿着皮鞋跑!据说四百米渡海登岛障碍也是全单位第一,只有极个别优秀的战士能超过他。军事素质极其出色,怪不得受到团长的厚爱,任一营一连连长,须知任何一个单位的序列第一的单位都是重点培养单位。
在自己单位还好,这是和其他几个单位联合演习,全方位比较在所难免,这下可有得受了,我默默地嘀咕了一句,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出来参加军演,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连长,陆训是不是很难搞,这次我要注意什么呢?”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难,太难了!”只听连长喃喃自语道,我心里猛地一沉,“山猪、黄猄、箭猪难搞,嘿嘿,不过兔子、斑鸠、竹鼠就好搞很多!”
看着连长摸了一把口水,我很尴尬地说“连长,教教我呗,我心里没底啊。”连长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们不是在军校培训过吗,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按制度按流程来操作,你心里有没有底有什么用!听我的就是!”
我默默地低下头,心想这个问题也确实问的蠢,我们部队去,无非就是架桥、破障、铺线,按平时学的搞就是了。正这样想着,汽车一个急转弯,沿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路拐入了一片林海中。
说是小路,其实感觉完全是人为开出来的一条小道,汽车颠簸起伏地缓慢前进在起伏不平的土地上,左右都是树林。一阵风吹过,四周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在风起之时,隐约可以看到周围林海深处隐约有军用帐篷的影子。协同部队早都到了?
“都是一起演习的部队,应该是早到了。”连长看出了我的困惑,解释道。“我们的地方还和去年一样,在里面一点,靠近前面一个山,在山脚下。总指挥部在更里面,设在山的那一边。”
我看着前面不远那座山,似乎不是很远,山也不是很高,郁郁苍苍的,密布着树林和植被,不过山头上缠绕着一层云雾,看着若隐若现的,显得很神秘的样子。
我们的东风铁马又往里面开了一段距离,我看着离山越来越近了,感觉要到山脚下的样子才停住车,下了车才发现这是一块不小的空地,稀疏还有一些树,难道这就是宿营地?
“小王”连长拍了拍我肩膀,“让大家下车集合,活动下手脚,准备一会卸装备、搭帐篷。今年人多,我去里面看看还有没有地方。”
我应了一声,组织大家赶紧下车,整理自己的背包,转过身,看着连长带了几个战士消失在山前的林海中。在车上总觉得快到山下了,真正下了车,才发现“看到山跑死马”那句老话真的太贴切了,目测最少还有一两千米才能到山下。
休息了一下,后续部队也到了驻扎地,参谋长带着几个作战参谋开始划分区域,驻地分为五块,团指挥部在中间,运输和装备在入口偏右,二营在入口偏左,我们营被划到最里面,靠近山脚的林子边平行展开,由各个连队划一段距离各自担负警戒任务。
一个班一个帐篷,我和一班住,一班长(姓梁,叫家翡,广东人,由于脸圆圆的,酷似加菲猫,我总是开玩笑叫他“加菲”)带着战士在搭帐篷期间,我就开始排晚上流动哨。第一次出来军演,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特别交代了战士们沿着林子,把防水沟,放蛇沟挖好,又投放了足够的防蛇药,我才走进帐篷整理自己的背包开始打地铺。
连长说的果然不错,到了晚饭时间,天上就开始变阴沉起来,慢慢就有小雨漂了下来,由于刚到驻地,伙食供应餐车还没展开,每个人都领到了野战口粮,就着水壶,我啃了几口。
就在这时,连队通讯员跑了过来,“王排,团里命令,今晚就地休整,所有人不许离开驻地,明天进入演习状态受领任务。”
“知道了!”我答应道,一晚上时间还真不够,简易厕所还没挖呢,晚上有事干了,转身看着边吃东西边嬉闹的战士,我不由得羡慕他们,至少他们不用去考虑那么问题,到了年底就可以走人自由了。
饭后,雨,越来越大,随着大颗的雨滴打在地上,形成一片雨雾,稍远点就已经看不到人的身影了。我披上雨衣,四个帐篷都走了一遍,还好,战士们动手能力是没的说,严丝合缝,外面再大的雨,里面也是干干爽爽。发电机刚架上,电线还没拉起来,我让战士们披着雨衣,打着手电,赶紧挖简易厕所,听说这也是上级抽查检验的一项内容,不能掉以轻心啊。
就这样,忙忙碌碌,等到闲了下来一看电子夜光表,已经是晚上9点多,按照正常规定,这个时候应该点名就寝了。果然,门帘一掀,连长带着几个战士拿着手电走了进来,原来是一个班一个班的查人,核查人头后,连长又交代了当晚的口令,才放心离去。
太累了,派出流动哨后,我往地上一趟,在哗啦啦不停的雨水中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三十九话消失(中)为马航370全体人员祈祷,你们只是迷失了
第三十九话消失(中)
“嘟!”一阵刺耳的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起床了!”我本能的大叫一声,开始将叠好垫在头下的衣服裤子拿出来往身上套,我身边的战士也纷纷起床穿衣,扎好帽子腰带往外走。
外面还有蒙蒙小雨,但是不大影响正常活动,天色还是很阴沉,这个点起来,就算是夏天,能见度比较差,随意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林海,深处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再往上看,山头被大团白雾包裹住,连轮廓都看不到。
由于各单位餐车已经到位,可以开伙了,早餐做了稀饭咸菜馒头,我用自己带的碗盛了一碗稀饭,蹲在伙房帐篷边呼呼的吃了起来。“小王!”正在吃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连长连忙站了起来。“指挥部昨晚已经到位,今天营房装备全部展开。”
“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团在最里侧靠近山脚,晚点山那边指挥部会有架线班的人从那边一直铺设被覆线过来,延伸到各参演单位去。下来后会经过你们排,你找几个战士注意接应下,帮个忙。”
“是!”
“另外,根据通知,每人五发空包弹,你找个人去指定点领取发,然后发放到每个人,特别注意安全,像我们的任务性质,多半之后要回收的。”
“是!”
看着连长转身走了,我马上把加菲喊过来,让他去领空包弹,同时,我准备喊和白沙和另外一个战士去林子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动静。没想到转了一圈,帐篷里没找到和白沙,宣哗,人如其名,一个嗓门很大的战士说他好像去蹲坑了。我皱了下眉头,真是懒驴子懒马屎尿多,排里比较机灵一点就是和白沙了,抬头看了看宣哗,我心里一动,这个小子陪我去接应架线班也不错,首先声音大,林子密,大嗓门不大容易失去联系。更重要的是他个子很高很块,平时一百八十斤的桥板是两个人抬,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可以帮着背电话线。
想到这里,我对宣哗说,“宣哗,你跟我出去一趟,执行任务。”“好咧!”宣哗瓮声瓮气地说道。“什么好咧,说是!”我瞪了眼宣哗,过了年刚下连队的新兵,农村兵,朴实,能吃苦,就是一些习惯改不了。“是!”宣哗一下子站的直直的,“跟我来,别那么紧张。”我率先走出帐篷。
走出帐篷,我交代了下二班班长,让他等加菲回来跟加菲说,暂代我执行排长职务,然后带着宣哗走向山脚的林子。
还没走进林海,就已经感觉一阵雾气涌出,我抬头看了看,山头也被一大片灰色的云雾笼罩住,再下一点是大片的白色雾团。真是奇怪啊,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有灰色的云雾?刚才怎么没看到呢?
看着宣哗闷头闷脑的往里走,我心里想,这货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我叹了口气,喊住了宣哗。拿出了军用对讲机,这是一路上我们单位指挥部配发的,作为前导车,我们一路靠它给大部队汇报路况和进度。据连长说,范围可达十五公里,不知道能不能越过这个小山呢。扭开对讲机,我首先和本级指挥部取得了联系,在得知由我负责接应后,指挥部随即与总指挥部联系,取得了架线组的对讲频率,告知与我,让我尽快与对方联系上,尽快协助完成架线任务。
“知更鸟,知更鸟,收到请回话!我是水獭,我是水獭,我在你的山对侧,收到没有?”
“兹兹”看来干扰很大,我又连续呼叫了两遍,这才收到回应,可能是地形的原因,通话干扰比较严重,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出他们已经出发,由于地形干扰,目前还在对面山腰上。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还得一会,单是开道爬山都不止一二个小时的事情了,何况还要铺线。“宣哗,跟我回去拿工具,然后你在这往上开一条小路出来,不急,你慢慢开,注意安全。”
宣哗应了一声,跟我又折回驻地,自行取工具了。我回到连地最大的担心就是空包弹的问题,要知道我们单位性质,虽然也有射击训练,但毕竟不是我们主要训练科目,战士们最感兴趣的偏偏还是射击,所以我担心任意下发子弹会有风险隐患。
急急走回去后,我碰到捧着箱子刚领完子弹的加菲,二话不说,我就把他拉到我住的帐篷,拉开箱子一看,入眼黄灿灿的一片,但都没有弹头,果然都是空包弹,“加菲,去把排里班长班副都叫过来!”我想了想说。
加菲应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就把其他3个班长4个班副都喊了过来。
看着人都到齐了,我认真的说“各位兄弟,这次演习是带弹演习,每人五发子弹,你们每个人把各班的都领回去,但是先不要下发,等有命令的时候再发,安全起见,切记切记,都明白吗?”“明白!”
“好,我不管其他排怎么发,我只要我们排安全无事,你们上点心,哪个班出事哪个班班长班副就死定了!”
“是!”
“我一会去执行任务,梁班长代替我的位置,大家都好好配合。”
“是!”
告诫好他们,我走出了帐篷,在驻地各个帐篷里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我又来到山脚下,发现宣哗速度很快,已经往上开出了一条小道,蜿蜒而上,已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再看看山头方向,灰色的雾团盖住了整个山头,压的白色雾气四下溢出一样,向山下四面蔓延。
我沿着小路爬上去,“宣哗!”“到!”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回话。
“不错啊,速度很快。”
“报告排长!我以前在家乡经常做农活,上山之类的也是常有。”
“好啊,看来我这次挑对了人。”
进行到宣哗旁边,我又打开了对讲机,开始继续呼叫架线组,里面依旧是不断地兹啦声,间或着传来架线组的声音“我们-坷拉坷拉已经接近山顶-坷拉坷拉。”
“收到收到,请知更鸟保持联系畅通,保持联系畅通,我每十分钟呼叫一次。你们到山顶后确定方向,我们来接应。完毕!”
“收到-坷拉坷拉-兹--”
这就是无线对讲,或是说无线通讯比有线通讯差的地方,很容易收到地形和敌方的电磁干扰,一旦对手将主要的通话频率进行全部干扰覆盖,只能依靠架线班架设的有线通讯了。但架线缺点又有距离不长,容易被炮弹破坏等缺点,看来现代化战争手段虽然多样,但在某些地方,传统的做法也有可取之处,我若有所思。
“排长,我们要开多远的路啊?”宣哗突然转身冒了一句出来,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着吧,我就随口说,“再上到山腰吧,也别太远,免得错过,毕竟人家架线路线选取我们也不知道。你就这样之字形慢慢开着,说不准遇到有野味可抓啊。”
“野味?!”我看到宣哗眼睛刷的亮了,舔了舔嘴唇,“排长,你吃过野兔野猪吗?”
“城市里哪里有这些啊,怎么宣哗,你经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