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没想到小女孩这件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了……，因为小女孩的妈妈是个小姐，所以三天两头的就会往家里领男人回来，而且每次领回来的都是不同的男人，然后妈妈就会给小女孩一些个好吃的，叫小女孩去客厅里看电视，小女孩就开心的跑去客厅去了，本来呢大人办事把小孩支开是很明确的决定，给她好吃的来哄骗她也为了她好，可是就有那么一次小女孩的妈妈和一个男人回来的时候忘记给小女孩买好吃的了，小女孩的妈妈还硬要小女孩去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一半小女孩就觉得没意思了，以往都有一大堆的好吃的在身边的，如今什么都没有，就连电视里的动画片也没那么好看了。
所以小女孩决定去问妈妈要好吃的东西，但当小女孩来到了妈妈房间门前的时候，透过门缝儿小女孩看到了一幕不该看到的一幅景象，从而就改变了小女孩的兴趣和爱好，就算之后妈妈还是给小女孩买回来好多的好吃的，但是小女孩还是会偷偷的趴在门缝儿看的，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习惯，随后小女孩竟然发现妈妈开始频繁的带同一个男人回来了，那个男人就是小女孩口中的那个叔叔。
叔叔每次来都会给小女孩买上一大堆的好东西，什么娃娃啊漂亮衣服什么的，看那叔叔的样子好像十分的喜欢妈妈，没过多久小女孩的妈妈就和那个叔叔领了结婚证了，小女孩的妈妈也不再带其他的男人回来了，全心全意的伺候起了这个叔叔，每晚小女孩还是依旧的趴在门缝儿看着屋里面发生的一切。
而最为戏剧化的一幕也就发生在这个从新组建的小家当中，一天小女孩被幼儿园的校车送到家之后，竟然发现那个叔叔已经在家里边了，小女孩问叔叔妈妈去哪儿了，叔叔说妈妈去逛街去了要很晚才能够回来，叔叔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好菜和小女孩一起吃，少了妈妈的陪伴小女孩这顿饭吃的也还是很香的，因为此刻有叔叔的陪伴……。
在吃完饭后小女孩就跑去客厅里看电视去了，而叔叔则去浴室中洗澡去了，可能是由于浴室的门没有关严的缘故，哗哗的水声吵的小女孩都不能安心的观看动画片了，小女孩就想着去把浴室的门关上，但当小女孩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一下就愣在了那里……，小女孩就那么站在门前一定也不动的看着，直到叔叔那哗哗的水声不再响起，小女孩才红着脸跑回了客厅当中。
叔叔洗完澡后直接的就回屋睡觉去了，可能是由于工作太累的缘故叔叔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声声响亮的鼾声刺激着小女孩脆弱的心灵，小女孩壯着胆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叔叔睡觉的房门前，小女孩想要趴在门上仔细的听一听，没想到两只小手刚一放在门上，门竟然一下就被小女孩给推开了，由于重心不稳小女孩直接就一个踉跄就跑进了屋里。
本以为叔叔会因此被吵醒的，但是却没有……叔叔只是翻了个身后继续的睡了起来，小女孩想要就此的离开的，但是强烈的好奇心使得小女孩朝着叔叔慢慢的走了过去……，小女孩用一只小手慢慢的掀开了叔叔的被子……此处省略一百字……自己理解……，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小女孩的胳膊，吓的小女孩脸都白了，心说一定会招到叔叔的责骂的，然后再告诉妈妈……妈妈也会给自己一顿的责骂的，想到这里小女孩竟然哭了起来，然而叔叔却没有想小女孩想的那样，而是微笑着把小女孩抱了起来，走出房间……转过客厅……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此处省略成千上万字……。
三个人为妙的关系就这么在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微妙的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妈妈由于得了艾滋病死掉了，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现实，那一天是叔叔最后一次来家里了，一进家门叔叔就回到屋子里乱翻了起来，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嘴里也在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该死的女人……自己死了不算完，竟然还把这病传染给我了……真特么的该死……而且还背着老子买了人身保险，受益人竟然是你那个贱女儿……哼……老子非要把那笔钱弄到手不可……”（叔叔这段话其实小女孩没有听清楚……）。
随后叔叔就带着小女孩出了门，在坐着叔叔的车来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的时候，车子忽然就停了下来，于此同时一通电话打进了叔叔的手机上，就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搞没搞定那个小孩呢……赶紧的啊……她不死咱们怎么能拿到钱啊……”，叔叔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嗯……”了两声之后就把电话挂掉了，小女孩刚想问问是谁打来的呢，小小的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当即小女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小女孩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此时自己已经躺在冰凉的马路上了，漆黑的四周只有一盏一闪一闪的路灯在眨着眼睛，忽然前方两束耀眼的强光亮起，晃的小女孩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女孩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眼睛，于此同时汽车发动的声音传进了小女孩的耳朵当中，还没等小女孩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感觉浑身一震……整个人就朝着一边飞了出去，还没等小女孩嘴里的那口血吐出来呢，无情的车轮就已经从小女孩的双腿之上狠狠的就碾了过去……。（以上就是小女孩的悲催历史了……如有不适……纯属虚构……）
在听完了小女孩的叙述之后我将拳头狠狠的就咋想了地面，一声闷响过后竟然硬生生的把地面给砸出了一个大坑，我咬着牙咒骂着那个无耻的男人，难道说为了钱就真的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的结束掉吗，何况这还是一个小孩子，他特么于心何忍啊……，此刻我都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了，要不是看在此时是半夜的话，我早就冲出去找那个家伙替小女孩报仇去了。
我对着小女孩我就十分愤怒的喊道“太特么不是人了，小妹妹你放心，等我把水鬼的事情解决完了就去帮你弄死那个王八蛋……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报应，这几天就便宜那个王八蛋……就让他再苟活几天吧……”，说完我还狠狠的啐了一口……，而小女孩则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一百八十八章捉水鬼
天还没亮我就把店门给打开了，这个时候离来客人还有一段时间呢，我独自一人在店门口来回的溜达着，时不时的我还会摇着头叹着气……，有可能是我吵到了他们的缘故，二肥和小菲也早早的就起来了，二肥直接就冲进厕所去了，而小菲则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打着哈欠走到我的身边对我问道“小见哥你出关了啊……这么这么早就出来晨练啊……”，我忽然的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对小菲说道“小菲啊……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才能把水鬼给引出来啊……”？
小菲揉了揉眼睛后对我说道“恩……这几天呢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要是在岸边勾引的话，那水鬼未必能够上钩的，看来也只能是冒险下水去了，只是那水鬼在水中的力气惊人，又恐怕下了水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最好就是想怎么才能把它从水里引到陆地上才是真的……，然后再消灭它……”，我叹了一口气后对小菲说道“这一点儿我也知道的，可是我的法术一到水里边就不灵了……，而且在水里活动又被限制，想要把它弄出水面谈何容易呀……”，说完我就再次的探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二肥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一副不以为然的对着我就说道“那还不好办吗，咱店里有那么多的假人呢，扔一个进去不就行了吗……”，二肥话刚说完就遭到了小菲的白眼儿，“你出的这叫什么主意，那纸人一进水里不就被泡烂了吗，你当水鬼是傻子啊……你……”，小菲显然是还想继续的训斥二肥呢，然而却被我伸手给打住了，我紧忙的开口说道“慢……先别训二肥，我觉得二肥所说的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我们可以在纸人的身上涂上一层蜡，那样它就不会被泡烂了，然后再在那纸人的身上绑上一根绳子……这样就有可能引出水鬼的……”。
二肥一听我采纳了他的一件，那美的都屁颠屁颠的了，对着小菲就笑着说道“你看怎么样菲姐，谁说我二肥说的都是废话啊，这不也给小见哥出了一个妙计吗……嘿嘿……”，小菲斜了一眼二肥后继续的对我问道“小见哥……就算是引出了水鬼，那要怎么才能再把它引到岸上来呢……”，我忽然一脸坏笑的对小菲很是神秘的说道“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就瞧好吧……哈哈哈哈……心情真的是豁然开朗啊……”。（
我和二肥他们聊了没多一会儿，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来客人了，由于前一天的货全都已经被一扫而空了，无奈我们只得是现从后边的小库里一样一样的往外搬，也就在往外搬货的过程中我指着一个手工不是很好的纸人对着二肥说道“就这个吧，其他的都长的太漂亮了，就这个长的丑……想必也不会有人买它的，就便宜了那个水鬼吧……”，说完我就捧着那个次品纸人就走了出去……。
这一天我光忙活这个纸人去了，店里就再次的扔给了二肥和小菲两个人了，偶尔看到他们忙的一头大汗的样子还是觉得挺心疼的，只不过我现在手里头有事儿在忙，不然我早就过去帮他们分担分担了……。
等到店里的生意没有了的时候我手里的纸人也彻底的完成了，放下了手里边的纸人我跑去帮二肥和小菲收拾了一下后对他们说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吧……要敢在天黑之前把诱饵布置好才行，不然天一黑那水鬼就好察觉了……”，二肥和小菲纷纷的点了点头，紧忙的就赶紧的收拾了起来。
待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我就一只手拿着桃木剑一只手夹着纸人就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小菲和二肥则仅仅的跟在我的身后，小菲倒是什么也没拿空着两只手好不清闲，再看二肥竟然在肩膀上扛着一把大板锹，而那上面还锈迹斑斑的样子，我对着二肥我就问道“二肥……你扛着把大板锹干什么呀……我记得咱们店里好像没有这玩意儿啊，你搁哪儿淘来的啊……”。
就见二肥颠了颠肩膀上那把大板锹对我得意的说道“小见哥……你忘了吗，这把铁锹可是咱们打丧尸的时候用过的，这铁锹可帮我拍了不少的丧尸啊，我都舍不得扔掉啊，这不我准备拿来拍那个水猴子呢吗……”，我一听才明白过来，我说那大板锹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话说我那把斧子也不知道被我给扔到哪儿去了，那斧子用起来的话不比这大板锹好使多了。
很快我们三个人就已经来到了公园的臭水泡子旁边了，看着天边的太阳眼看就要消失了，我紧忙的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根绳子绑在了纸人的身上，然后找了个水位偏深的位置就扔了下去，随后我捏着绳子的另一头就招呼着二肥小菲他们两个躲到了一处草科的后面，静静的等待着太阳下山的那一刻的到来……。
我们三个刚一蹲进草科，忽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快速的朝着我投纸人的地方就跑了过去，然后扯着嗓子就大声的喊道“快来人啊……又有人投河了……”然而无论这个老头怎么喊，依旧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说来也不奇怪这么一个臭气熏天还有着水鬼作祟的臭水泡子谁还敢来呀，也就我们几个不怕死的为了点儿钱才来吧，其次就是这个好像是嫌自己命太长的白头发老头了。
见太阳已经看是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了，那个老头却还在那里喊个没完，当即我就把手里的绳子交到了二肥的手中一高就从草科里蹿了出去，对着八个老头我就喊道“我说这位大爷啊，你别喊了行不行啊，我这有正事儿呢你赶紧回家去吧，你老伴儿等你回家吃饭呢……”，那个老头一见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紧忙的就拉住我对我喊道“快……有人投湖了，你快救她啊……那边有个大网你用那个把她捞上来啊……”。
我紧忙的甩掉了立体的手对其说道“救什么救哇，不是你上次跟我说只要进去了就救不上来了吗……，再者说那也不是真人啊，你老好好的看看……那是个纸人，那是我扔下去的诱饵……用来抓水鬼的……”，老头一听紧忙就睁大了眼睛朝水里看去，然后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后一脸惊恐的对我说道“你这个年轻人不要命了啊，玩什么不好非到这里来抓水鬼玩，这水鬼也是你能随便抓着玩的吗，别到时候连你一起吃喽……”。
说着那老头还抓着我的胳膊往离湖水远的地方拽去，我是没想到这个老头是如此的爱管闲事儿啊，我猜他一定是晚年的婚姻不幸福，所以才出来没事儿找事儿管的，也就在我和老头拉扯的功夫就听到草科里的二肥对我轻声的喊道“小……小见哥……动……动了……”，紧忙的我就挣脱了老头的束缚朝着湖边跑去，待我来到水边的时候见那个纸人正一点儿一点儿的向着湖中央的位置飘去……。
还在用了一根足够长的绳子，要不然这个时候可真就傻了眼了，这个时候那个老头也来到了我的身边，就见那个老头一脸惊恐的指着水里就大声的喊道“水鬼出来了……水鬼出来了……”，当即我就一把的捂住了老头的嘴对其说道“我说你就不能小声点儿吗，一会儿要是把水鬼吓跑了怎么办……一边呆着去……”，说完我就把老头往身后一推。
老头一边的往后走着还一边在嘴里嘟囔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竟然胆子大的拿水鬼来开玩笑……当心水鬼生气了把你们全都给吃了……”，老头是一边骂着一边的往后退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二肥和小菲所在的草科的旁边，就见二肥二话没说，一把就把老头给拽了过去，随后就听二肥对那个老头说道“老头……你别说话了行不行……老老实实的在这看我小见哥是怎么抓水鬼的……”说着还颠了颠手里的那把大板锹，老头一看到二肥手里那把大板锹立马就没声了，老老实实的蹲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见老头终于是老实了，我也可以专心致志的对付那个水鬼了，待我把目光再次移向水面的时候，那个纸人已经飘到湖的正中央的位置了，然而那个纸人却不在飘动了，就那么静悄悄的浮在水面上，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我心说该不会是那个老头喊的太大声惊动了水鬼了吧，当即我就在心里咒骂了那个老头不下百遍。
又等了一会儿后依旧是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看来真的是打草惊蛇了，我正打算去找那个老头好好的算算账呢，忽然就看见小菲指着我身后的水面惊声的喊道“那……那个纸人……沉……沉下去了……”，我一听急忙的转过头朝那个纸人看去，就见那个纸人还想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正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水面上……。
第一百八十九章狡猾的水猴子
随后一眨眼的功夫那纸人就彻底的在众人的眼前消失在水面上了，我转过头就对着早就已经愣神儿了的二肥大声的喊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拽绳子……”，二肥紧忙的就把手里的绳子在手上绕了两绕，然后开始使劲儿的向后拽去，见状我也赶紧的跑到了二肥的身前帮着二肥一起的拽绳子，起初拽的还是挺容易的，可是忽然绳子的另一头一用力，我们一个没抓住直接的就被拽了一个大马趴。
刚一趴在地上我的脑袋就重重的磕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立马我的双手就松开了绳子改去捂自己的脑袋了，也就在我松开绳子的那一瞬间，二肥就像是一只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直直的就被拖向了湖边，眼看着二肥就要被拖进水里了，我紧忙的一高就从地上蹦了起来，也顾不得脑袋疼不疼了，直接一个箭步就朝着二肥飞扑了过去……。
我这都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但是当我扑到二肥身边的时候二肥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泡在水里了，水面上“咕嘟……咕嘟……”的冒起了一连串的气泡，我心说坏了二肥这是要淹死的节奏哇，当即我拽着二肥的双腿就使劲儿的往后拉，硬是把二肥泡在水里的半个身体给从水里拉了出来，刚一离开水面二肥就大声的咳嗽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往外咳着水。
我见二肥并无什么大碍，起身拽起绳子就往后拉去，话说这个水鬼的力气还真不是吹的，起初我还是能一点儿一点儿的拽动的，随后就是被它往回拉的份儿了，我对着还跪在地上咳着水的二肥就大喊道“二肥快来帮忙，小见哥我支持不住了……”，二肥起身直接的就一把的拽住了绳子，这才使得我没有继续的往前移动，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对二肥喊道“二肥……加把劲儿，咱们把绳子绑在那棵树上去……”，说完我咬着牙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二肥更是憋的脸都紫了，看来这回儿我们俩是玩了命了……。
等到了那棵大树跟前的时候我和二肥几乎的爬着过去的，在围着那大树的树干转了几圈之后又打了几个死结，我和二肥两个人全都瘫软在了地上，这个时候躲在一旁的小菲跑到了我们的身边对我们问道“你们不要紧吧，真没想到水鬼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啊……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本来我是想着先休息一会儿的，可没成想那水鬼在水里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拽的那根绳子在树干上都“嘎嘎……”的直响，要是不赶紧的把它从水里拉上来的话，这棵树用不了多久就会拦腰断掉了。
当即我就起身拍了拍二肥的肚皮喊道“二肥快……把它给拉上来，不然一会儿这棵树就完蛋了……”，二肥二话没说直接的就再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把绳子往身上绕了几绕，就开始使劲儿的拽了起来，就看着水里有道波纹在离我们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岸边了，却再也拽不动分毫了，我知道这是那只水猴子在做垂死的挣扎呢，当即我就对着一旁的小菲喊道“小菲……快来帮忙……到岸边了已经……”，小菲直接的就朝我们跑了过来。
虽然小菲看似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但是终归还是在乡下长大的，所以还是有一把子力气的，我使劲儿的拽了一拽感觉这回可能有门，当即我就对二肥和小菲喊道“好……大家听我的口令啊，我数一二三……大家就使劲儿啊……”，二肥和小菲都狠命的点了点头，当即我就大声的喊道“……一……二……三……拉……”，要么说团结就是力量呢，这一下子一下就把那个水鬼给硬生生的从水里给拽了出来，这一下子的惯性使得我们三个人全都仰面的躺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爬起来呢，就听到草科里那个老头惊叫的喊道“水鬼……水鬼……紧接着一溜烟儿的就跑的无影无踪的了……”，见老头竟然被吓跑了，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翻了起来，当我看到那只水鬼的时候，立马我就傻了眼了，只见一个浑身青褐色体型如三岁小孩一般瘦小的一个生物就趴在我的眼前，它头上长着如头发一般的暗绿色的毛，头顶的部位则是光溜溜的一片，四肢又细又长分别各长着四根指头，一双如牛一般大的黑色眼珠子在死死的盯着岸上的几个人，一张如脸盆大小的嘴和它的脸是那么的不相称，嘴中上下两排如利刃一般的牙齿此刻正死死的咬着那个纸人。
而它两边的腮帮子处已经被我的秘密武器给穿出了两个大洞，一股子透明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它的腮帮子不断的向外涌着，立马我的心里是一阵的暗喜呀，没想到我找的这个秘密武器竟然是如此的好使啊，以后非申报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不可，说道这大家可能就会问我了，“那个初见你这纸人里到底是藏了什么秘密武器啊……怎么这么厉害啊……”，我可以告诉大家，其实这秘密武器就是农民用来耕地的耕犁，只不过人家农民用的是铁质的，我用的是木头做的罢了，因为木头有浮力呀，要是用铁的还不直接就沉进水底去了……，原本的耕犁是只有一面又钩子的，经过我的突发奇想给它又加了两个钩子，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飞贼用来爬墙的那种鸡爪钩一样。
我拽紧了手中的绳子对着二肥就大声的喊道“二肥……就趁现在……动手……”，二肥紧忙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一边的大板锹就朝着水鬼的脑袋狠狠的拍了过去，看着水鬼那小脑袋瓜子那么一丁点儿，二肥这一板锹下去还不得拍个稀巴烂呐，可谁成想那水鬼的脑袋竟然比石头还要硬，就听到“镗……”的一声脆响，二肥手里的大板锹竟然就应声的断成了两截……。
还没等着二肥为他那把大板锹惋惜呢，那个谁低吼一声一个侧身翻滚一只后腿就已经狠狠的蹬在二肥胖乎乎的脸上了，二肥大叫一声就朝着一边飞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我真的是不想到这水鬼上了岸力气还这么大啊，那二肥少说也有个二三百斤重啊，竟然能被这么个小不点儿一脚踹出去那么远，那要是换做是我的话还不得直接被踹回家去啊……。
也就在我回过头去看二肥的空档，一个黑影直接的就朝我飞扑了过来，就听到小菲在对我大声的喊道“小见哥小心啊……那水鬼奔你冲过去了……”，我头都没来得及回直接就地一滚就滚到了一边，而那个水鬼竟然因为用力过猛直接的就朝着那棵绑着绳子的大树就撞了过去……，就听到“咣……”的一声闷响，那个水鬼一下就跌落在了树下。
再去看那棵大树的树干，竟然被水鬼的脑袋给硬生生的撞下去好大一块的树皮，啧啧……这可怜的树哇……想想都觉得疼啊……，我以为这一下子还不得把这个水鬼给撞的晕过去啊，我紧忙的就把背上的桃木剑给抽了出来，想趁此机会一举的了结了它的性命，谁料我还没等迈出去步呢，那个水鬼竟然一下子就调转了头张着一张大嘴朝我直直的奔了过来……，立马我就傻了眼了，我说怎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呢，原来这货在刚才撞在树上的时候竟然把嘴里的木制耕犁给撞了个细碎，此刻它正张着一张如脸盆大小的嘴朝我的脑袋直直的咬了过来……。
本来我是想着用桃木剑抵挡一下的，不料脚下一滑直接的就朝后仰了过去，于此同时那水鬼也紧贴着我的身体就飞了出去，随后就听到“扑通……”一声，那个水鬼便一下就钻进了水中，待我再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水鬼的踪影了，哎呀……给我气的啊，心说我这还没使出法术呢这货就先特么跑了，这回可好了再想钓它上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望着水纹儿慢慢消失的水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小菲扶着二肥来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浑身多处已经秃噜皮的二肥我心里那叫一个恨呐，怎么就能让那水鬼跑了呢，我这都对不起二肥了我，我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二肥一脸愧疚的对其问道“二肥……要不要紧啊，伤没伤到骨头啊……”，就见二肥从嘴角挤出了一丝的微笑对我说道“没……没有，我二肥肉厚伤不到骨头的，就是这身上蹭掉了不少皮啊，疼死我了啊……”。
我紧忙的招呼着小菲就喊道“走咱们现在就赶紧的带二肥去医院消消毒去，这地方细菌可多了去了，别再染上个什么疾病的就不好了……”，我一手搀着二肥正要走呢，小菲忽然对我问道“小见哥……不抓水鬼了吗……”，我苦着脸摇了摇头后说道“还抓什么抓啊，这回叫它跑了，想要再抓到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还是先把二肥送去医院消消毒再作打算吧……”。
第一百九十章借尸
待陪着二肥从医院回来之后，我一个人独自的坐在门口郁闷着，这个时候二肥在小菲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朝我走了过来，在坐到了我的身边之后，二肥一脸憨笑的对我说道“小见哥……二肥知道你担心二肥的身体，你看这不是没事儿了吗……这点儿皮外伤三两天就好了……”，我苦笑着拍了拍二肥的肩膀对其说道“二肥兄弟啊，小见哥对不住你啊，让你受苦了……”。